作者有话要说:汗,我又盗用张无忌妈妈的话了。。前面零散的章节,我现在都会一步一步连接起来,大家一看就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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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交锋 ...
路裔天会出现在这办公室门口,大大的出乎大家的意料,他一眼也没有看路景御,路景御也知道,他的怒气始终没有消减半分,看见自己还过来帮助路楚尧,不动声色的走进写字楼,他心里一定更加火上浇油,只是,他会不会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路楚尧身上?
路楚尧却没有想太多,很快跟上路裔天,路景御十分担心,扯着他说:“楚尧……”
看他满脸担忧,路楚尧笑笑,说:“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们先去吃饭,我去看看爸爸。”
说完拂开路景御的手,追上路裔天。
也许他心里也想到会有这一天,该和路裔天摊牌了,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看着路楚尧清冷的背影,大无畏的跟在路裔天后面,三人都暗暗替他捏两把汗,不知道面对他的将是怎样严峻的局面?
沈姜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只是没来由的觉得有点压抑。
路景御更加忐忑,他甚至有一刻想冲动的跟上路楚尧,不论路裔天怎样对待他们,他也无所畏惧,抗争到底。但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暗暗握紧拳头,他必须等到事情最有利于他们的时候,才去找路裔天。
路楚驰过来拉了他一把,才一起走出去。
路楚尧走进路裔天的办公室,办公室有五六十平方,豪华宽敞,丝毫没有春寒的感觉。
和路裔天形影不离的方筱柔并不在,显然是被他支开了。
路裔天在大班椅上坐下,凌厉的眼神就紧盯着路楚尧,路楚尧面对他这样的目光,也无所遁形,微低着头,说:“爸爸,你想和我谈什么吗?”
“我听你妈咪说,你不愿跟她去见陈副市长的小侄女?”路裔天直视着他问。
路楚尧依然微垂着头,说:“是,爸爸,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官道上的人,也没想过要攀交他们,以后这些事,还是不要找我吧。”
“据说她温婉得体,贤淑文静,沉鱼落雁。”路裔天继续诱导。
路楚尧摇头,说:“爸爸,她就是再好,天上有地下无,我也不会喜欢她的,别白费心机了。”
沉静,无声排气窗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你说,你和景御,到底打算要怎么样?你们还想继续你们的感情吗?”
片刻之后,路裔天咄咄逼人,开门见山的问出他心里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路楚尧也知道他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一反他平常温和诚挚的态度,扭头看着窗外,坚毅的说:“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要让你失望了。”
“你的意思是,你决定还要和景御在一起?”路裔天凌厉的眼神一错,像要穿透人心,更像随时会喷出火光来。
路楚尧不敢正视他的眼睛,避开其锋芒,说:“爸爸,对不起,我现在只能答应你,以后少和他见面,今天是因为他策划了捉拿向月隐的事,她在春节之前盗了我的图稿,卖给别的珠宝公司,他才上来的,爸爸也知道这件事的……”
“我不是追究这件事,我是问你和景御,到底打算要怎么样?”路裔天又将话题转移到这上面。
路楚尧知道不可逃避,只好说:“爸爸,我真的不知道,我心里也很矛盾,很痛苦,我知道不该和大哥在一起,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总是会想着他,至少现在,我不能没有他。”
“你……”路裔天又气得发颤,胸口起伏跳动,指着路楚尧说:“你知道什么叫不能没有他?我告诉你,你们是兄弟,这一辈子都是,你想和路景御在一起,除非等我两眼一闭,俩腿一蹬,眼不见为净,否则,你永远别想可以和他在一起!”
这是路裔天第一次说出这么强硬的话,路楚尧也很难过,说:“爸爸,你知道我和大哥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这样想。”
“没有这个意思,你们还来往亲密,公然走在一起?我看你们就是这样想,想早一天气死我,没有人再阻拦你们,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路裔天紧紧捂着胸口,脸色涨得通红,气管都很艰难的发出愤怒的声音,显然暴怒到极点。
路楚尧连忙过去搀扶他,说:“爸爸,你怎么样,我真没有这样想,爸爸不要说了……”
“药……”路裔天指着桌面。
路楚尧连忙倒了药给他:“要多少粒?”
平常这些都是方筱柔做的事,路楚尧根本不太清楚。
方筱柔提着两份外卖,和一袋水果,从总裁电梯口出来,刚走进大办公室,就听见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和路楚尧紧张的声音,连忙奔跑了进去。
“裔天,你怎么啦?”
路楚尧一看见她,彷如看见救星,叫道:“妈咪,爸爸很难受,他要吃多少粒药?”
方筱柔已夺过他手中的药瓶,倒出几粒就送入他口中,路楚尧已经装好一杯水递给他,喝下大口的水,服了药以后,喘息才顺畅起来。
“你叫我出去拿外卖,就是想找楚尧过来谈话?你干嘛要这样作践自己?”方筱柔轻揉着他的胸口,一边数落。
回头又对路楚尧喝斥道:“楚尧,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孝,明知道你爸爸不能受刺激,你还说什么话刺激他?不行,你最近总是受到刺激,等到萧医生度假回来,我再陪你去体检一次。”
“我没有……”路楚尧感到百口莫辩。
路裔天已经渐渐调息顺畅,脸色也恢复正常,他仰靠在大班椅上,声音依然沉着严厉,说:“总之,你想再和景御在一起,除非把我气死,不然,我以后连你这个儿子也不会认!”
“爸爸……”路楚尧感到异常难过,连?这么说,他已经打算不认路景御了麽?
方筱柔已经看出事态的严重性,急忙推着路楚尧出去,说:“楚尧你先回去,以后我不想再听你说出路景御这三个字,也不要再说这件事惹你爸爸发怒。”
路楚尧走到门口,看见方筱柔又倒了杯水给路裔天,轻柔的说:“裔天你不要再生气,我以后会慢慢劝楚尧,他向来最乖巧听话的,时间久了,他们的感情自然会淡……我刚好买了梨,我削皮切一个给你吃……”
路楚尧往回走,已经完全没有了胃口,怔怔愕愕的回到办公室,坐在靠椅上,他从未有过像这一刻的慌乱过,他担心他和路景御这样下去,路裔天真的忍受不了,不会认他们。
如果等待是有价值的,他并不介意等待,可如果到最后路裔天依然是不肯答应他们在一起,又该怎么办?以目前路裔天强势的态度看来,他可能会扭转心意吗?
到最后是他们妥协,还是路裔天放下成见?
他觉得他现在所有的难题都集中在这一个问题上,路玺敏的反对还可以说是小孩子发发脾气,等他以后长大,或许火星人的思想也有可能会接受他们。
可路裔天呢?他根深蒂固的观念,岂是那么容易改变?还有方筱柔,她向来对路景御有看法,她可能让她的宝贝儿子和他在一起?
全家人里面,也许只有路楚驰可能会接受他们,至于叶晴,她心里或许会非常难受,不过,哭过以后,习惯了以儿子的意愿为准的她,也许也不会特别反对吧?
路楚尧正想得头大,路楚驰敲门进来了,看见他端坐着,还知道笑:“已经回来了?看你没事的样子嘛,爸爸没有发狠的教训你吧?”
路楚尧唯有苦笑,说:“我的心在滴血,你知道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大哥担心你没有胃口吃饭,让我打包回来给你吃,你一定要吃哦,大哥说这是他的爱心餐,还有,吃了饭以后打电话给他,他不许你饿坏肚子的。”
看见路楚尧怔怔的也不动一下,说:“楚尧,是不是真的没事?爸爸那么严厉的把你叫走,不像会让你轻松的样子啊。”
“是,我被爸爸吼了一顿,把爸爸惹生气了,还好紧要的关头妈咪回来,爸爸才没事,如果爸爸因为这样出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路楚尧坦诚。
“我就知道该出事……不过楚尧,既然爸爸没事,你还是先吃饭吧,有人要我亲自看着你吃饭,不然他饶不了我。”路楚驰已经将他的外卖拿到一边,拿出来给他,说:“是你喜欢吃的烧鹅饭,好香啊,快过来吃吧。”
路楚尧知道他不吃饭的话,不但路楚驰,还有路景御也不会放过他的,只好坐过去,烧鹅饭看着是很诱人,却没有什么胃口,不过强迫自己吃了两口以后,空洞的肚子活跃起来,食欲才渐渐来了,最后把一份烧鹅饭吃了一大半,路楚驰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上班,并提醒他给路景御打电话。
休憩了一会,路楚尧才拿起电话打给路景御:“景御……”
路景御已经抢先说:“楚尧,你怎么样?吃饭了没?爸爸对你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都不给路楚尧机会回答。
见路楚尧一直闭口不语,他又紧张了,叫道:“楚尧,你在吗?”
良久,路楚尧才吸一口气,仰头叹道:“景御,有时候真想,我们就这样放弃算了。”
“楚尧,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爸爸对你说了什么,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说好的,我们不可以放弃的。”路景御几乎嚷了起来。
“不是想放弃,实在不想再惹爸爸不高兴。”路楚尧颓败的说。
“爸爸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路楚尧这才断断续续的,沉重的说着路裔天的话,和他强硬的态度,最后说到他将路裔天气得差点喘不过气,他就觉得自己很罪过,很不可原谅,心情低沉到极点。
路景御也感到来自路裔天的压迫,他不必说出“不许你们在一起”这样的废话,他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他们硬要在一起,除非把他气死,否则,他不会认他们两个儿子……
当然路景御还没有想过,为了和路楚尧在一起,他可以割舍和路裔天的血缘父子关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有路裔天,就不会有他们,所以他也从未想过和路裔天硬碰硬撕破脸皮。
可是,要他们就此放弃,又怎么可能做到?已经爱到骨子里,这辈子除了他,再不会有别人的。
“楚尧,我明白你的心情,宝贝,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有人要下地狱,让我下地狱吧。”良久,路景御才说出他的决心。
“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我想看见你下地狱吗?你一个人在地狱里面受苦,很伟大麽?谁稀罕你的牺牲?”路楚尧抱怨着。
凝思顷刻,路景御也不觉轻笑失声,说:“很好,还知道痛骂我,心里会好受一点吧?从一开始选择了这份感情,本来就知道很难走下去,前路铺满荆棘,就算会受伤,会流血,也会坚持走下去的。虽然现在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可是宝贝,你会陪我一直走下去的,是吗?”
路楚尧也是怔了一下,是啊,本来就知道这条路很难走的,当时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条不归路,现在又怎么可以回头?
“是,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的,你别抛下我一个人拔足狂奔就好。”
“一定不会,我会牵着你的手,慢慢走过我们人生的道路。”路景御说着他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对这样的剧情感到热血沸腾呢。。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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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真相以前 ...
虽然路楚尧和路裔天的思想不一致,但因为他们始终没有想过有背弃路裔天的一天,所以,路楚尧一直都留在裔美,留在路家,安分守己。
他想,只要路裔天还认他这个儿子,他都会留下来。
不过,自从路楚尧把路裔天气过一次以后,他看见路裔天都显得小心翼翼,不再和他正面交锋,尽量少和他单独相对,也尽量少外出。
方筱柔也曾经找他谈过话,无非苦口婆心的规劝他放弃路景御,劝诫不成,就用眼泪,气恼,哀怨,怨声载道,这些女人的武器来应对他,让路楚尧倍感无语。
放眼苍茫,路楚尧已经不敢去想他们的未来,在一次和路景御的电话中,路景御就很受挫的说:“宝贝,要不我们私奔吧,去流云岛,或者其他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国家,好好生活一辈子,多好。”
让路楚尧忍不住呵斥他:“你说的什么话,你再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我以后都不会理你。”
路景御连忙投降:“好,你不让我说,我不说就是,我知道你不会离开家人的。”
但其实,路楚尧何尝又不想?只是,他们也算是私奔过一次了,他们又怎么可能一辈子都选择那样与世隔绝的生活?
不能离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是最苦恼的地方,他也知道路景御没有再回裔美上班,自己在H市的北岸注资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庭园珠宝贸易有限公司,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他,可注册的持牌人,却是练庭步。
练庭步还是在校学生,但H市是个百花争放,各行各业都繁华昌盛的城市,只因为裔美珠宝和几家大型珠宝公司集团都选择在H市落脚生根,H市的珠宝发展前景十分被看好,练庭步他们学校的学生,登时成了烫手山芋。
而今,政府出于鼓励学生投资珠宝行业,减低风险,对他们学校的学生开出格外优惠的政策,比如五十坪以上的租贷写字楼,租金减半,雇佣十个以上的职员,税务减半,还有各种管理费减免的优惠政策,十分给力,当然,政府对于投资的每个学生,都会经过一番了解的。
对于练庭步的资料,不要说也知道是路景御通过阮兆纶帮忙,将他和抚养他长大的叔叔的户口都落实到H市,这样就可以成功注册公司。
路景御虽然才是真正的老板,但所有的事务,他都不会出面,全部都由练庭步“拿主意”,当然,最后的操控权才是他。
不少他贪图那点优惠政策,而是他不能暴露自己。
他们公司雇佣的职员,也多是练庭步已经毕业的学长学姐,他们只做贸易,就是依靠专业的销售业务员通过各种渠道,找到客户接下单子,再拿到别的工厂去加工。
路景御曾是销售的能手,他自然有各种渠道和途径,这些对于他没有难度。
他们是刚成立不久的公司,但因为有各种优惠政策,也能吸引到一些客户在他们公司下订单,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笔订单以后,第二单,第三单,也接踵而来。
他们拿去生产的工厂,是缘嘉珠宝公司,就是向月隐盗图以后,把图纸卖给他们的缘嘉珠宝公司。
路楚尧知道这件事以后,曾经问过他:“景御,你是不是想向他们追究责任?爸爸都说算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你还是不要把这件事闹大吧。”
路景御否认了他的看法,说:“楚尧,你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如果只是这样,你一定想错了,也许这中间,就隐藏着十分重大的秘密,或者是阴谋。”
“什么重大秘密,说得那么严重?”路楚尧仍然不以为然。
路景御振振有词的说:“我忘了告诉你,前几天,阮兆纶调查到向月隐的底细,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因为长得清秀伶俐,十多年前被H市的一个黑帮老大看中,一直在助养她,直到她大学毕业以后,进了裔美工作,而那个助养她的人,正巧就是余德牧,后来子承父业,余来瑄接手了德宝珠宝,仍然一直在助养向月隐,很明显,向月隐是余来瑄的人,她在春节之前盗用你的图纸,不必我说,你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路楚尧倒抽一口凉气,他当然不会怀疑阮兆纶调查的结果,幕后指使向月隐的人,竟然是余来瑄,她是余来瑄的同党,难怪被捉获之时,她什么都不肯说。
更重要的是,她在那时候盗图,意味着她和在逃的余来瑄仍有联系,而他们把图纸卖给了缘嘉珠宝公司,是不是和他们也有什么重大关系?
想清楚这一点,路楚尧更加担心,说:“景御,你选择和缘嘉珠宝公司合作,是不是想在他们里面探到什么消息?”
路景御再次否认,说:“这些事交给阮兆纶和警方去查就可以,我只是觉得,余来瑄一直杳无音讯,和缘嘉珠宝公司一定有很大关系,他能指使向月隐去盗图,必然和什么人联系过,可警方一直追查不到他的下落,可见和他接头的人十分隐秘,余来瑄这个人,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在逃,他绝对是个一号危险人物,我们现在在明,他在暗,他随时可能干出极度危险的事,而且,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一批人为他卖命,他必定更加危险,不把这个人找出来,我实在不安宁,所以,想借助缘嘉,看能不能揪出余来瑄这个大混蛋。”
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的余来瑄,对于他们不啻于一枚隐形炸弹,他的存在就是对他们的威胁,路景御怎么可能不顾忌他?可他到底在哪里,还将有什么下一步的计划,他们都一无所知,这对于他们就更加危险。
“景御,你想以身试险吗?如果余来瑄就在缘嘉珠宝里面,你和他们合作,不是更加危险?”路楚尧非常担忧。
“你放心,我不会让余来瑄发现是我掌控庭园珠宝,不挖出余来瑄这颗隐形炸弹,我始终不放心,只怕他还有更加可怖的计划在后头,一定要除掉他才安心……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阮兆纶比我更想捉住余来瑄呢。”
“反正你以后凡事都要细心谨慎,提防着余来瑄。”路楚尧提醒他。
“我会的。”路景御听出路楚尧好像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宝贝,你还有什么事吗?”
“……”对于路景御找到练庭步合作,以练庭步的名义注册公司的事,路楚尧是非常在意的,可是,要怎么对他说,才不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呢?
“对于我和小步合作,你是不是有什么看法?”路景御看他许久不语,读心术似的,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小步他还好吗?我都很久没有看见他了。”路楚尧只好这么说。
“宝贝,你是不是对我找到小步和他合作,心里不痛快?”路景御想起路楚尧可能是在吃醋,想想就觉得心情很好。
“不是,我没有……”路楚尧否认。
“真的没有?那么你的语气怎么是酸溜溜的?”路景御继续追问。
“我刚吃了酸杨梅……”
“你就是吃醋了,别不承认。”
“不是,我还吃了酸葡萄。”
“你就是吃醋。”
“嗯,是又怎样,我不该吃醋吗?”路楚尧放弃和他孩子似的玩猜谜游戏。
路景御终于噗嗤一笑,说:“楚尧,你真可爱,我好想现在就看见你吃醋的表情,我一定很有成就感……”
“成就你个大头鬼,你再说我就挂电话了。”路楚尧威胁他。
“好,我不说。”路景御见好就收,说:“告诉你吧,小步现在和他的女友,天天都在秀恩爱呢,你要是看见,也会妒忌的。”
“……”妒忌的是另有其人吧?
“我没有妒忌他们。”知道他在想什么,路景御急忙就说:“只是有点失落,不是因为看见小步和别人那么恩爱,而是,我不能牵着你的手一起站出来,坦然面对别人,我就想,如果我和你可以的话,我们会比他们更加恩爱的,那样,别人只会妒忌我们。”
“……”想起他们这段感情,路楚尧更加伤感起来。
“宝贝,不要不开心,只要我们坚持到底,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相信我。”路景御永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吧,我知道了。”
“楚尧,对于爸爸从政的事,你能阻止的话,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路景御不期然的说。
“怎么啦,是不是你又调查到什么消息?”路楚尧也很疑惑,自从出了他们这件事以后,路裔天不知是心灰意冷,还是力不从心,没有再提过从政的事,怎么路景御又提起来?
路景御非常坚决的说:“虽然爸爸现在不提,看起来好像淡忘了从政这件事,但是,从他还想着要你去见陈副市长的小侄女就可以知道,他始终没有放弃从政的念头,这本来已经很麻烦,可昨天阮兆纶才告诉我,和爸爸成为最强竞争对手的人,背后竟然是缘嘉珠宝公司的老板在撑腰援助他们,我都不禁好奇了,缘嘉珠宝公司,难道已经成为了德宝珠宝的替身了?”
路楚尧也吃惊不小,说:“竟然是这样,缘嘉珠宝一定是大有来头,如果真是余来瑄在背后操纵,爸爸岂不是也有危险?要不我们向爸爸和盘托出,叫爸爸放弃竞选吧?”
“现在不可以。”路景御反对他的意见,说:“如果现在全部告诉爸爸,他不会相信,他只会认为我们为了反对他参政而编造出来的故事,而且,如果爸爸突然的说放弃竞选,也会引起余来瑄的怀疑,这样我们打草惊蛇了,想揪住他的尾巴就更难了。”
“可我们也不能因为要捉住余来瑄,不顾爸爸的安危啊。”路楚尧失声叫了起来。
“不会不顾,你相信我,所以我就想你可以劝劝爸爸,让他知道我们都反对他从政,爸爸总会明白的,到了5月竞选前的日子,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们都要阻止爸爸去竞选。”路景御说出他的打算。
“嗯,好,我现在越来越担心爸爸了。”路楚尧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