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蔡民强是条汉子的~嗯~
古小狗的成人版有盼头了~嗯~
17
17、17 家只有一个 ...
蔡忠回了房间把碗刷了,剩下的饺子汤给倒了。看着柜子里摆得那件军大衣,眼睛有点湿湿的。
“小狗,跟我回家。”蔡忠说,这个时候很想回去看看,看看爷,看看爸妈,看看家里养的那几只鸡是不是下小鸡仔了,看看家里的庄稼长得多高了。看看他小时候嚣张闹腾的地方。要是蔡民强多在家待一会儿,说不定还能碰上呢。
“在家。”古小狗不明白,这不是在家么,为什么还回家,拍着蔡忠弯下来的脑袋,告诉他,他记错了,现在已经在家了。
“不是这个家,是我家,你以前也去过的。”蔡忠收拾了几件衣裳,让古小狗在家待一会儿,他去了学校请假几天,说是家里出了点事。老师也体谅,回家看看是对的,也要尽快回到学校,学习不能耽误。蔡忠回了句知道。
“古小狗要学会叫人,知道不。”蔡忠一手背着行李,一手牵着古小狗。
“唔。”古小狗穿着小短袖小短裤,时尚的小娃娃一枚。
回家的心情是愉悦的,顺风车搭的也顺心,古小狗紧紧搂住蔡忠的脖子,对这种没有围栏的车子很害怕。
“忠忠有好多家。”古小狗说。
“家只有一个。”蔡忠表明。
“好多个,这个,那个,忠忠都说回家。”古小狗记得清楚着呢。
“呃,算是吧,但是心里的家,只有一个。”蔡忠没有再继续反驳古小狗的话,长大以后,古小狗就会明白的,即便是回去的地方有好多个,但是家只有那么一个。
刚出现在村口,村里的人就开始一个个跟他打招呼,问他在学校现在怎么样?学习咋样,生活咋样?城里的人都是什么样?
“怎么你哥刚走,你就回来了,你们哥俩也忒不默契了!”
“呵呵,我这也是临时兴起。”
在这个还算封闭的村子里,他像一个已经走出去的人,代表着一切有关外面的一切。
蔡忠一个个回答,过不了一两年他们也就不会再想通过他知道点什么,那个时候发展会变得无法想象。
“三儿,回来了。”蔡爷爷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出来。
蔡忠松开古小狗的手,赶紧上前搀着。“爷,你慢点,咱先进屋。”
“民强刚走。”靠着自己的小孙孙,招招手让外头那个小娃子也跟着进来。
“我知道。”把爷扶到藤椅上,拐棍搁在一边。“爸妈呢?”
“送民强去了。”蔡爷爷想把那小娃娃抱到身边好好看看,不过古小狗害怕的退开了。
“哦,那是没碰上。”蔡忠低声说。
“啥?”蔡爷爷把耳朵凑了过去,想听清他说什么。
“没啥,爷,你吃了没,我先给你做点去。”蔡忠大声说,他爷的耳朵终于开始不灵光了。
“不用,你给小娃去弄点东西,橱柜里有包糖。”
蔡忠摇头示意他们还不饿。他跟蔡民强错不了多少时间,没见到面就说明蔡民强也没在家待多长时间,这就赶着回部队,时间也真够紧的。
快晚上的时候蔡国富和朱玲回来了,朱玲的眼睛红红的,蔡忠知道她舍不得孩子,三个孩子都出去了,很久才见上一次,更别说朱玲最疼的蔡民强现在这副瘦条条的模样。
“妈,别掉泪了,蔡民强一休假不就回来看您了么。”蔡忠揽着朱玲的肩膀安慰他。
“屁,他那才在家待多久,有一个钟头没,也不知道赶得那么急干啥,跟见媳妇儿似的。”朱玲嗔骂道。
“行了行了,这蔡民强要真娶媳妇儿了,您还能跟他媳妇抢啊!”蔡忠笑着。
朱玲推开蔡忠敲了敲他脑壳,让他别瞎说,都上学了,还一副皮劲儿。
蔡国富见古小狗一副乖小孩的模样,跟民强和三儿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还会自己拿筷子吃饭,把小碗里的汤喝得干干净净。
“爸,我跟小狗睡原来那屋。”蔡忠让古小狗把碗端到厨房里,古小狗跟听话的端着跟着朱玲进了厨房。
“三儿,你让古泽的孩子干这个,行不行,别到时候……”蔡国富拉着蔡忠说。
“爸,这点您甭担心,他听话着呢,再说了,我小时候,不是也经常帮家里干活么,凭啥这城里的小孩就得跟个祖宗似的供起来。”蔡忠拍了拍他爸的背。
晚上,蔡忠躺在床上,古小狗照旧睡在他肚皮上,蔡忠把他挪开,不一会儿他还会爬上来,古小狗对此非常孜孜不倦。蔡忠觉得自己做恶梦鬼压床是有原因的。
鸡鸣的声音是一天的开始,古小狗觉得吵,捂住耳朵,还是觉得吵,直接掀开蔡忠的背心,钻到里头,贴着最温暖的体温,古小狗舒服的咕哝了一声,四肢开开趴着继续睡。
蔡忠被压醒,觉得胸口湿湿的,睁开眼睛看着胸口隆起一大片惊了一身冷汗,任谁做梦自己变成女人醒来看见胸口不正常的隆起都会出现此等反应吧。
“臭小子。”蔡忠把小孩拎出来,拍了两下屁股。
古小狗护着屁股,也醒了,“忠忠的肚皮很舒服。”判定。
“老子的肚皮不是你的床,赶紧起,我教你捡鸡蛋。”蔡忠把毛巾搭在脖颈上,给古小狗穿好衣服。
“捡鸡蛋!”古小狗抬脚,让忠忠给他穿上很难穿上的漂亮鞋子。
蔡忠把窝里的母鸡赶到一边,对蹲在他身边的古小年说,“去把鸡蛋掏出来吧。”
古小年摇头,他怕,尖嘴的东西会戳他。
“平时也没见你那么胆小啊。”
“小狗怕。”古小狗蹭到蔡忠身边靠着。
蔡忠把手伸进鸡窝里,把暖暖的鸡蛋拿了放到古小狗手心里。
古小狗两只手捧着鸡蛋,乐呵呵的跟着蔡忠后边进了屋。
吃完饭,朱玲洗好了葡萄放在茶几上。
“爸,不如咱在镇上买房吧,手头上不是有点钱么,房子保值,说不定哪个时候地皮贵了,咱的房子也值钱了。”蔡忠一口一个葡萄,嚼吧几下把皮和籽吐了。
“房子在老家住住就成了,去镇上买房子,这多贵啊,买房子修得花老多。”朱玲撇了一眼蔡忠,不大同意。
蔡忠摊手,让他爸发表意见。
蔡国富算了算家里的存款,这几年还成,但是一直倒卖粮食也不是个事儿,再说,现在竞争大,好多人出价低,弄得他也得把收粮食的价格降低,对乡亲也不好意思。“三儿,古家给你租的那房子,一个月多少?你说说,要是咱家在你那附近买房,这得大概多少?”
蔡忠就一笔一笔跟他算清楚,这买房的事儿,这时候打了基础,以后,商业街一修,小店铺一买,这不有了固定资产么,以后升值空间大呢。
蔡国富是个眼界开阔的人,他也早意识到了,他得往更大的地方跑,父亲年纪也大了,老年病也多,住到镇上跑医院也方便。
蔡忠在家待了三天,带着古小狗在村里玩得很欢喜,古小狗喜欢上了爬树,坐在高高的树杈上看远处水里的鹅扑腾水,看忠忠在树下边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注意扶着树杆。小孩对新东西学的最快,古小狗学会了爬树,每天一大早自己起床去鸡窝里拿鸡蛋,仍旧是两只手捧着。古小狗知道每天下午要带着爷爷去院子里晒太阳。
他给爷爷背课文,算算术。每次背完,忠忠都会给他一个亲亲。爷爷也很高兴。
古小狗喜欢忠忠的这个家。
……
躬身退了出去,他觉得他就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但是恭敬不代表他的懦弱,虽然成就来源于他,但是他不想屈服。
古泽合上门,把他的老父亲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方宏,跟我去书房。”
“是。”
书房是个能让人静得下心的地方,整墙壁的书古泽只是偶尔翻阅,他并不喜欢那种用文字堆砌出来的东西,给他一种毫不实际又空洞的感觉。随手抽出一本,他放松的坐在躺椅上。
“少校!”方宏敬了个军礼。
“方宏,这是在家。”古泽没有抬头,冷冷地说。
“是,呃,少爷。”方宏泱泱的把手放下了。
“小少爷现在怎么样,跟三宝相处还好吗?”古泽例行一问。
“蔡忠对小少爷很好,小少爷很开心,而且学校的成绩单上,小少爷每门功课成绩都是优。”方宏说得一板一眼,但是语气之中透着欢喜,这是他们家的小少爷,招人疼呢。
“嗯。”古泽翻阅着书,一页又一页,时间过得极其漫长。
方宏也是习惯了,站在一边,不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声都放缓了。他有时候很羡慕古泽,这是自然的事儿,不想向上爬的军人不是好军人,这是他当兵的那年听古泽说的,那人说时的坚毅模样他至今还记得。
“嗒。”古泽放下书走到窗户边上,院子里花圃边,点点斑斓中,古英仍旧是一身白衣,安静的坐着。只是……
皱眉,古泽自然认得站在阿英身边的那个人,蔡家的二小子,蔡民强,由他引进部队的愣头青。
“他怎么会在这儿?”古泽问。
方宏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两个人,“蔡民强每次休探亲假都会来这里看看小姐。”
“找人把小姐领回来,不要让他再接近。”
“是。”方宏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古泽自然猜得出来蔡民强接近阿英的原因,像那个男人一样,妄想通过阿英获得古家什么好处,那种心机放在一个神志不清年龄还比自己大的女人身上,蔡民强你算是白费心机。
蔡民强看保姆把古英搀走,有些着急的拉住了她的手,看到她吃惊害怕的表情赶紧松开了,他静静看着那个安静的女神离开的背影,然后转身离开,回部队销假。
古英埋在他心底的最深处,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她,蔡民强那个时候并不懂狐狸精到底有什么具体意思,就知道是很漂亮很好看的女人才能是狐狸精,所以看到安安静静坐在大屋里的古英,他觉得,那就是狐狸精。
跟三宝在古家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会去那个大屋里,偷偷趴在门缝里看她,直到她有所反应,给了他一颗糖。他一直没舍得吃,直到糖纸跟糖紧紧黏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也吃不了。
童年最美好的记忆是她给的,所以即便是好几年过去了,蔡民强一直没有忘记,他每次都会来看看,哪怕是只是看看她,大概是因为安静的性子,所以她什么都没有改变,他长大了,比她还要高,蔡民强觉得,自己终于开始有机会有可能可以拥有这个女神了。
他把这心思藏的很深,谁都没有告诉,这种独自拥有的感觉让他很甜蜜。
也许,他还可以跟她更近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提早更文~
不给评,黑眼圈望着你……
蔡忠古小狗一起望着你~
有点惊悚了,我把更文的时间确定一下,每天早晨11点~
OK~
18
18、18 连续剧般 ...
直到搬家的时候才发觉,原本算得上贫穷的家,最近这几年真的添置了许多东西,而变成旧物的物品都被堆在了后院,搪瓷的茶缸和洗脸盆、烂了一个洞的皮球、木头已经完全糟掉的家具,还有旧式的手电筒。
蔡忠觉得如果自己有一栋大房子的话,他真想把这些东西都给弄到储物室去,因为这些代表的都是回忆。
蔡国富带着蔡忠去了镇上看房子,都是一马的平房,卖房信息他们是在电线杆子上发现的,最后坐人力三轮车转悠了挺久才到。卖房子的说本来是在南方做生意最后发了点财,带着家人一块过去,这房子就琢磨着卖了。蔡国富看了房子觉得不错四个大屋,还有卫生间和厨房,里头的家具基本上是空了,墙壁虽然有点发黄,不过粉刷一下应该还不错。他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真想跟那人说说这房子什么时候交款。
蔡忠扯了他爸的胳膊,说别急。继续再看看,这房子价钱虽好,但是位置离闹市有点远了,日常生活有点不方便。
俩人又兜兜转了好久,不是价钱太贵就是里头的房间面积不大满意。最后还是买了个面积小的房子,不过生活区离菜市场超市医院都比较近,离车站只要10多分钟的距离就到了,出行也方便。
带着这个好消息蔡国富和蔡忠任务完成圆满,回家了。朱玲知道后,给蔡民强打了电话,说是等家搬好了再给他说具体位置,带着喜悦的声音透过电波传到了蔡民强那里。
“妈,下次回家,我把攒的钱都交给你,把咱新家弄得舒舒服服的。”蔡民强说。
“妈不要你的钱,你留着,好好补补,你瞅你瘦的,爸妈都心疼。”朱玲皱眉。
蔡民强安抚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蔡爷爷虽然有点舍不得老屋,但是为了孙子以后的发展,还是去镇上比较好。摸着那些个旧家具,有些还是他跟老伴一块让人打的,那红漆的柜子,现在都被堆在了后院,已经不会再出现在新家里。蔡爷爷有些寂寞了。
“爷,放心,新家一定会让您舒舒服服的。”蔡忠说。
是啊,有了新家,这些旧物该扔就扔了吧,人在一生中,能够保留的东西其实很少很少,到最后一刻,你就什么也带不走,所以不必要的就舍弃吧。选择更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人,死物永远比不上活人重要,这不是真理么。
蔡忠早些天把古年交给了方宏。他自己就先把家里的事情办好了再说。搬家最头疼的就是那些零碎的东西,朱玲什么都不想扔下,连蔡忠小时候的尿布片都想着以后说不定有什么用。蔡国富说她小心性,啥都丢不下。
最后在蔡国富的指挥下,村里的几年轻力壮的帮忙把东西和家具搬到了车上。蔡爷爷和蔡国富先过去,还得来第二趟。
“嫂子,你们可成好,这以后在镇上日子肯定舒服。”包了蔡忠家田地的邻居说。
“哪儿啊,以后乡亲去镇上办事,也有个落脚的地儿,方便。”朱玲含蓄的笑着,“渴了饿了咱家都管饭。”
“就等着句话呢,咱村里,你们家国富才是最有才的,你说,你家第一个富的,也是第一个搬离村的。”羡慕的摇了摇头,“真本事啊。”
“没这事,你们也都不错啊,这几年咱村里也都富起来了,说不定口袋里的钱,谁多过谁呢。”
这大屋因为还有些不能带走的东西,比如母鸡和小鸡仔,还有牲畜,都卖给了村里人,这又是一小部分的收入,虽然还不至于跟卖房子的钱比,但是有一点是一点。出生贫苦的人都比较知道节省,因为他们的节俭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是深深刻在脑子里的,丢不掉。小时候蔡民强和蔡忠就是浪费一粒像是都会被教育半天,所以他们都会捡起掉在地上的食物,吹一吹灰然后吃掉。他们没觉得什么不干净的,就是知道,东西不是拿来浪费的。
蔡忠围着大屋转悠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落下的东西,就把门合上,绊了锁。跟他妈站在村口等着蔡国富回来接他们。
“三儿,妈其实舍不得离开老家。”朱玲抱着自己的胳膊低声说。“妈嫁到这里,从来都没想过要搬家,有时候在想,等你们都大了,给你们盖了新房子娶了媳妇,我跟你爸还在这老屋养老……”
蔡忠静静的听着朱玲说的话,没有打扰,因为他知道,那是一种宣泄。
人一旦陷入回忆,就开始如同年迈的老人,怎样也不能停止,他们脆弱的想要靠着回忆来表示自己走过的路是多么多么的漫长,来以此告诫着小辈,要避免那些错误的弯曲的路,他们把自己得来的经验传给自己的后代,连带着他们的期许也变成了隐形的压力。
父母会把自己没实现的美好人生交给儿女来实现,就是一种愿望的满足。蔡忠懂得上辈子蔡娟儿为什么会一直待在家里,那个女孩因为无路可走而又遭到期许,所以压抑着,最后终于爆发了。
蔡忠看着远处的那个身影。
一身亮色镶金边的碎花旗袍,银色的大耳环,烫着发卷,拎着小手提包。
蔡忠和朱玲站在那里看着那人,不需要去靠近去看,他们就都知道那个人是谁。朱玲别过头,手抓得蔡忠的胳膊生疼。
“妈,那是姐,你的娟儿。”蔡忠轻拍着朱玲的手背,先于她一步去迎了上去。
蔡娟儿的脸上并没有带着她与那身衣服相配的幸福笑容,蔡忠没有埋汰,因为蔡娟儿跟蔡民强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在对待亲人上蔡忠从来不吝惜他的感情。
“姐。”蔡忠给了她一个笑脸,“咱家要搬到镇上了,没你的联系方式,没法告诉你,还好你过来了,可巧。”
蔡娟儿一把抱住了蔡忠埋在他胸前哭了,“三儿,我想家,想爸妈,想爷,我想回来的。”
蔡忠没说什么,这外表的光鲜代表着什么,他不敢猜测,怕最坏的结果被他猜到了,怕万一真的落到了最悲惨的地方,那会让家又一次爆发战争。
朱玲看着那姐弟俩,背过身去,擦干净泪才过去。
蔡忠看着怀里的这俩女人,抱着一块哭,真是哭笑不得,最后村里的人好多人都来看热闹,被他呵斥了回去,望着天空,还是一样蓝,一样天晴,可是为啥他怀里却下了大雨。
“都别哭了成么?”蔡忠无奈的叹气。
朱玲给蔡娟儿擦了擦泪,俩人坐在树下的石墩子上拉着手说着话。
蔡娟儿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好,她终究没有跟那个人在一起,为了他放弃了学业,跟着他一块出去玩挥洒着青春。让她觉得生活是如此的自由幸福,但是这样的爱情通常是不长久的,因为现实因素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完全进入彼此的圈子。
蔡娟儿后悔了,想继续学业,但是没敢回家,怕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她在另一个城市找到了一份零工,被一个老男人看上了,终究被包养了。她说着她的辛酸,说着她生活的不如意。
“蔡娟儿,要是让你再选择,你会选择贫穷还是现在穿金戴银手上拿得出钱的生活?”蔡忠问她。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知道,她那是贪图享乐,她自私的选择了富足的生活,所以她根本没有资格抱怨那些。
蔡国富来接他们,看到了蔡娟儿,对于看见他战战兢兢的蔡娟儿,他没说什么,只说了句回家就好。朱玲隐瞒了蔡娟儿现在的生活,就说在外面做点小生意,还不错,这次是回家看看。
一家人就这样搬到了镇上,他们不再去想在乡下的生活,他们的生活是实际的,向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