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嗦王像拎着个小皮球似的,提留着柳棋大踏步走进自己的营帐。
柳棋大头冲下,只瞧见营帐里长毛毯子上踩着一双赤脚,肤色晶莹。
蕃亲王一脱手,柳棋掉到地上,翻身爬坐起来,就见营帐里两个人已经亲热上了。
被罗嗦王揽抱在怀里的人扭动几下,忽然噼啪给了他两巴掌。蕃亲王居然也不生气,脸皮甚厚,都不带红的。他笑嘻嘻用天朝话道,“爱妃莫生气,我给你带来个有趣的小东西。”
然后柳棋神奇地看到了十年后的自己,嗯,肤色有些白,眼睛似乎大一些,嘴唇比较红。
那人吃惊地看着柳棋,一时呆愣住。
罗嗦王趁机又亲了几下那人,见他回神又要发火,立刻道,“我还要去见天朝皇帝,你和小东西慢慢玩,晚些时候我来陪你。”
最后的陪你俩字,说得眼神分外YD,说完哈哈大笑出去了。
那人皱眉看着柳棋,单手将他提到营帐里唯一的床榻上,还松开了披风。
“你叫柳随风?”他的声音柔柔的,柳棋觉得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我以前叫柳随风。”柳棋好奇地盯着对方看,一面回答,“不过听说我爹开了祖祠,将我剔出族谱了,王爷给我换了个名字,我现在叫柳棋。”
“凭什么他要剔你出族谱!”那人闻言大怒,捏着柳棋的肩膀一紧。
“因为我娘造反失败,我被皇帝贬成官奴了,我爹多半是为了撇清关系吧。”柳棋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那人半天没有言语,只是盯着柳棋看,脸上神色变来变去,最后痛苦地将柳棋紧紧抱在怀里。
柳棋大概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京都的八卦传来传去,就是这么些。以前他还小的时候,听到了会生气,会和别人吵架,来后大了些,也就觉得没什么。
今天看到这张脸,他有些明白镇南侯爷自己名义上的爹那种奇怪莫名的眼神。
多年前被传死无完尸的柳正源抱着这个长相酷似自己的侄儿,内心如针扎一般疼痛。他想抱得更紧些,更紧些,想把这个少年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
然后他被细长的硬物铬到了,他莫名地松开怀抱,低头看,柳棋松垮的衣服里有明晃晃一条金链子。
柳正源猛力扒开柳棋的衣服,看到他胸膛两颗红樱上亮闪闪的宝石环儿。
柳正源呆滞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揪着金链子问,“哪个混蛋给你穿的?”
柳棋不自在地躲藏,却又被链子扯住,“这个……其实……那个……”
柳正源越看越火大,不但柳棋身上有链子有银环,还满身的红印吻斑,“怎么能这样!你还是个孩子!你爹……你爹就不管的吗!”
柳棋努力躲到衣服里,尴尬道,“没什么,官奴嘛,就是这样的。”
柳正源脑补出了所有过程,大致上与事实也相去不远,“皇帝把你发卖给谁了?我……我去把你赎回来!”
帐外此时忽然乱哄哄起来,噼噼啪啪打斗的声音传来。营帐门帘一掀,还有蕃兵在外呼喝。
定阳王带着秦司闯进来,看到柳正源倒是一愣。
柳棋眼睛一亮,挣开柳正源的手躲到王爷身后。秦司指间银光一闪,捆着柳棋的腰带断了。
柳棋黑线,秦司发现这根腰带是柳棋身上原来那根,也黑线。
定阳王揽着柳棋的肩,对柳正源道,“你倒也命大,不过在这里还是低调点为好,柳棋我带回去了,今日我就当没有见过你。”
柳正源看着柳棋毫无留恋,欢欢喜喜地跟着轩辕烈走了。罗娑力闻讯赶回营帐里,只看到失魂落魄的心上人,泪流满面。
第二十八章
别看柳棋走的时候欢欢喜喜,不一会儿就想哭了。他看到他的小红马上放着个奇怪的马鞍。雪白的皮革上耸立着狰狞之物,虽不大,却布满疣粒,抹了油似的发亮,随着小红马的踱步,还会晃来晃去,似乎很有弹性的样子。
程路骑在另一匹马上,身底下的马鞍也是雪白的。他脸色潮红,咬着嘴唇,看见王爷,还瑟缩了下,也不下马行礼,异常忍耐的模样。
“这是做什么?”柳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王爷,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小棋儿不是喜欢打猎吗?天黑前,给爷猎上十只来,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可以。”王爷拍拍柳棋的屁股,将他送上马。
柳棋站直身子,不肯坐下去,尖叫道,“这怎么能打猎,爷太开玩笑了!”
王爷撩开柳棋的下摆衣裤,手指一划,给亵裤后缝开了个口子,捏着他胯的,摁在马鞍上。
那物顺着臀缝一寸一寸顶进来,柳棋猛吸气,腰肢绷得极紧。待全部吃到底了,他已是一头的汗水。
王爷替他擦擦汗,和声安慰他,“你瞧,也不是很大吧,别玩太晚了,打到了就回来,程路会陪着你的。”
秦司一边递过柳棋的长弓。柳棋捏在手上,只觉人一阵一阵发软,长弓在手格外沉重。
王爷一拍小红马,“去吧!”
小红马迈着小步跑起来,速度不快,却惹得柳棋长长呻吟,马上身影半俯,止不住地颤抖。
程路微微朝王爷躬身,然后拍马跟了上去,远远望去,也是僵硬万分,握着缰绳的手指都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