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一揭开,又是程路输了,他撅着嘴不快地投入王爷怀抱,扭动几下,便被王爷摁到胯下。程路咕哝一声,埋下头侍弄起王爷。
柳随风看得血脉喷张,这是谁阿,左拥右抱,虽然都抱的是男色,但这般做派,多半是此间的主人,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他更加确定,就是这大变态了。
要是落在他手里,柳随风不禁打个哆嗦,还是赶紧溜吧。正想后退,那抱剑的武士忽然睁开眼,如游鱼般滑出长榻,翩然向自己飞过来。
未等柳随风惊赫,那赤身的少年五指一张,嗡一声放出黑压压一群小虫子。
柳随风掉头跳下假山狂奔,未出几部,冰冷的剑鞘击打到肩背上,令他踉跄地向前扑倒,黑色的小虫轰的盖到他的身上。
柳随风就地一滚,试图将小虫碾压,但那虫子钻入衣衫就踪迹全无。月光下,抱剑的武士低头将他拎起来。
柳随风竟无力挣脱,全身力气如潮水般退去,软绵绵任由他拎到院中主人前。
赵舞见是他,面色陡变,俯身在主人面前拜下,“爷,赵舞看管不力,还请爷责罚。”
王爷不在意的摆摆手,让秦司把柳随风放到自己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冷淡的面容下看不出喜怒,“小侯爷,这是打算去哪里?本王救了你的命,怎得谢都不谢一声就要走吗?”
柳随风不自在的移开眼,讪讪道,“你既知我的身分,怎地对我做那样的事,救命之恩我自当会报,你先放开我。”
王爷却抱得更紧了,凑近他曼声道,“人常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老老实实在这里,以身相报就可以了,记住,本王是定阳王轩辕烈,以后就是你的主子,你就是本王的小奴儿。”
柳随风此时恢复了几分力气,闻言暴跳起身,一拳向轩辕烈揍去,“以身相报你妹阿,老子是男人!!”
不用王爷动手,身边的公子齐上阵将柳随风按倒。王爷啧啧叹息,“镇南侯府就这么教规矩的吗?老子?你是谁的老子?”
他一边说,一边却探手摸向柳随风的腰下,那里粘粘湿湿的,深色的印记都透到外衣摆上。
指尖挖入后穴,柳随风猛力挣扎起来,口中污言秽语排山倒海出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市井粗俚。
赵舞抖手将摆案上的绣荷包塞进柳随风的嘴里。
秦司罗衫联手把他撑起,衣服撕剥干净,作成跪姿,后臀高翘,方便王爷扣弄密处,程路握住他的分身,抚摸捻揉起来。赵舞又将案板上乞巧用的各色丝线拧成股,倒手将柳随风后臂弯曲捆了个结实。
王爷失笑道,“这七夕牛郎会织女,你既不像牛郎,又不像织女,倒像头小牛。”
柳随风只觉后穴里被转弄按揉,那手指似乎勾到了镂空的银球,一会儿拉出来些,一会儿又推进去些,酥麻软痒,几欲令人疯狂。
王爷掏了柳随风嘴里塞着的荷包,又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小腹下,狞狰勃起之物溢出几丝银液,拍打着他的脸颊。“来,乖乖喊声爷,伺候爷这儿舒坦了,今夜就放过你。”
柳随风勉力抬头,灿若星辰的双眸里冒着火焰,“呸,你做梦去!”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小路,去把针拿过来。”王爷命了程路将案板上乞巧用的绣花针取过来,示意罗衫秦司给柳随风翻个身。
银针在程路手上闪着冷光,看得柳随风心惊胆战,“你们要做什么?”
王爷缓缓道,“七夕乞巧要穿针引线,我们来试试,小侯爷能穿几根?”
程路撸直柳随风早已硬挺那话儿,将已经穿好带着彩色丝线的银针对着顶端小孔塞进去。
他还恐吓道,“别乱动,穿歪了就要流血了。”
柳随风哪里碰到过如此阵仗,长声尖叫,“不可以,会坏掉的!停手,停手!”
王爷示意程路暂停,又问,“那是要听话了?乖孩子,想想怎么说?”
柳随风簌簌发抖,眼泪都几乎吓出来,“我……我……我听话……”
“那应该叫什么?”王爷让程路的针又往里凑近几分。
柳随风闭眼低声讨饶,“爷……爷饶了我……”
王爷摸摸柳随风的脸颊,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以后你就是这府里的七公子,就叫柳棋吧。”
一年后的七夕节,仍在那个院子里,仍是王府内院里的王爷与公子们,仍是那张摆案,那些针线荷包。
两位小王爷早早地被赶回自己房里睡觉去,接下来是大人的夜晚。
柳棋被剥得光光的,按着当年的姿势摆放,穿了丝线的银针这回在王爷手里。
“小棋儿,我们来完成当年没能做完的事吧?看看你的小小棋,能穿几根针?”
柳棋怒喊,“我恨七夕节!!!!!!”
第四十章
柳棋看镜子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脸貌似还是他的脸,但又觉得很眼熟,对了,这不是西蕃亲王的那个王妃,他的前大伯柳正源吗?
草,太像了,敷了白粉,涂了胭脂,描眉勾线,本来已经很相似的脸,一经打扮,柔和上几分,就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说这样走出去,要是被柳侯爷看见,他不会又要抽风吧。柳棋苦恼地撑着下巴,头皮猛地一紧,被赵舞拉上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