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哥神情微怔,“17年前,他从公安大学毕业,成绩优异,可惜被分配到当地公安局工作两年后由于滥用职权,玩忽职守被强制开除。”
“好可惜啊,那然后呢?”
司徒大哥:“然后,他应聘到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待遇不错,前途也好。不过,这安稳人生也就过了一年。”
白水是一个称职的听众,懂的适时的配合:“怎么,不是刚消停下,又折腾出什么事儿了?”
对比一下自己弟弟的冷淡反应,看看白水,心头安慰,明明平日里是不会对无关人员透露案情的,今天破例了,“也许是八字太差,他喜欢上的一位公司女同事,足足追求了人家好几个月,可是人家压根就不喜欢他,而是迅速和另一位男同事恋爱,筹备婚礼。”
“那他还不得气死啊。”
司徒大哥不顾弟弟飘来的不屑眼神,气势十足的回看了一眼,可惜司徒没看见,“他没有气死,反倒是把别人害死了。”
白水作为旁观者,自然把两兄弟的互动看了个一清二楚,对他们这种特别幼稚的行为表示无奈,所以目前这种谈话的方式和过程并不是他乐意的。
“在人家准备结婚的前夕,他约人家男朋友出去聊聊,不想两人话不投机大打出手,在相互撕扯中他一时失手掐死了对方。”
白水惊的差点掉了手里的水杯,“死了?”
司徒大哥双臂抱肩,突然间迸发出强烈的气势,“新婚之喜突变成白发人送黑发人,唯一的独生子在婚礼前夕死于非命,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男孩子的父母伤心的差点就跟随而去,头一年两位老人家是在医院度过的,现在老母亲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事物,老父亲的心脏也不太好。”
人生就是如此,连环相扣。可以想像的到年迈的父母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与心爱的孩子从此天各一方,怎么能接受的了,白水秀气的眉毛紧皱成一个小八字,“砰!”的一声把杯子磕在桌子上。
没有想到白水的反应这么强烈,司徒大哥对他好感提升位置直逼司徒冷脸王,“就因为这个坏小子,我们局里的两位老局长带着不甘和愤怒退休,直到现在提起这事儿还拍桌子瞪眼的。”
“大哥,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躲避你们十几年的,这不科学啊。”白水已经忘记了司徒,忘记了司徒大哥的身份,沉浸在故事里。
好久没有镜头的司徒默默的决定了一件事情。
提起这个司徒大哥的黑脸更黑了,因为小宝爸爸完全是在挑战他们警察的权威,“哼,那小子脑袋活络,居然想到了顶替别人上大学的办法,气人的是他还就真的考上了外省的一所重点本科院校,当我们还在辛苦寻找他的时候,人家已经暗度陈仓,回炉重造了。要不是那会儿网络技术不发达,也不至于让他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司徒大哥咬牙切齿的恨很说到。
自从网络技术提高,电脑普及家庭以来,新闻上屡次报道出有些人冒名顶替不知情的他人上学或是工作的事情。虽然每次听到这些故事的时候我们心里会久久的不平静,可是,这是时代发展的产物,是不可避免的。
小宝才四岁,就要面临永远失去父亲的可怕未来,果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司徒大哥还要赶回另一个城市,没有多留。“噢!”第一次和司徒的家人相处,虽然心里没有准备,事发突然,然而,看结果还是很好的。
送走司徒大哥,关上门,“夷?司徒,你怎么还在,不去上班吗?”都三点了,照这么个点去单位的话,应该能赶上下班了吧。
司徒懒懒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去上班的意思,伸出一根指头示意白水过去。白水心里发毛,感觉周围冷飕飕的刮凉风,奇怪了,“恩?”
在距离两步远的时候,司徒一伸手把白水全部抱在了怀里,深情的吻上白水微张的嘴唇。
忽略掉姿势的怪异,总体感觉是美妙的。司徒的手臂强而有力,舌头灵活的胡搅蛮缠,当然,某一个白水屁股底下的坐着的东西也在慢慢苏醒。“哎,你?”终于得空说话,白水指着司徒的某处,脸色潮红,嘴唇红肿。
司徒舒服的移动身体在白水的屁屁上磨蹭,发出满足的声音,“恩……”
可怜白水对司徒的招数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随着身体的摩擦,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也空虚的厉害,急需要司徒的安慰,“恩,司徒……”
司徒冷脸王满意的瞧着爱人的反应,嘴角得意的笑,直接把人摁在了地板上。以最传统的方式交叠在一起,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凝结成一颗颗小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流动,汇合在一起,相互融合,充斥着两个人的味道……夕阳的余辉撒在光洁的身体上,犯着潮红的皮肤金光闪闪,不知道是谁先诱惑了谁……白水已经无力承受,随着身体有规律的起伏,思绪完全放空,眼前只有司徒放大的俊脸……浓密的眉毛因为欢愉皱在一起,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偶尔与白水的视线碰撞,眼神里浓浓的爱意毫不掩饰,身体和心灵同时攀上幸福的巅峰……
软趴趴的躺在沙发上,地板上还留有热情的痕迹,清晰,羞人,一想到刚才的画面,白水感叹今天的司徒真是特别的反常,不过,也很甜蜜……
白水还在神游天外,突然被一声特别响亮的声音惊醒,回头怒视,“司徒,你打我屁股干嘛?”说完好久也没有等到司徒的回答,只看到他的孽根逐渐苏醒,这时,白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
一场激烈的爱情动作交流不可避免,做到最后,白水羞愤的体力不支,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窗外点点星光在地板上印出一幅圆点画,没有固定的解释,随意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