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走,司徒就迫不及待的关好门,锁好窗,朝着白水一步一步走来,欲行不轨。白水慌乱的四处逃散,可奈何自己家又不是足球场,就那么丁点大的地方,走两圈就没了,更何况司徒是什么人,那可是身体素质过硬的重案组组长啊,所以,白水只得束手就擒,任由司徒随意处置。
这几天两人都是在卧室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行苟且之事,憋屈的不得了。今天,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心里高兴的翻江倒海,自然,诚实的身体也反应的热情如火。
白水前身趴在冰凉的木质餐桌上,屁股高高的翘起,火热的小腹贴在冰凉上却得不到纾解,痛苦的左右摇晃。
司徒“啪!”的一声,打在白水白嫩的屁股上,眼瞧着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浮现而出,身体直接的反应出了他的热情,不受控制。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司徒扶住自己的滚烫缓慢的送进了欲望的黑洞,快速抽出来,再慢慢的送进去,窄小的入口被一点点撑开,直到全部接受,灼热的温度和紧致的肌肉美好的不得了,雪白的身体呈现在深色的桌子上,无助的前后摇摆,像是一幅美景,不忍破坏。
逗弄似得抽出来停止前进,然后就心满意足的看到了身下之人痛苦的乞求和身体不自觉的所求,没有考虑,直接大力进入,享受大餐……
想象着司徒愉悦的表情和健硕的身体,白水只想大声的呼喊,让所有人都感受到此刻幸福和喜悦。
李壮武解释他只是去告诉人家姑娘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当然也告知父母不要再为他张罗婚事了,本想着不告诉颜子儒自己悄悄的解决掉,没成想颜子儒神通广大已经知道,而且还默默伤心。虽然解释并且等待被原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只要他还肯跟自己在一起,那就没什么了。
更加令人意外的是,颜子儒和李壮武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一套房子。这是白水,曲意,华睿,寻礼,四个人凑份子买的,算是朋友的祝福和认可。
既然房子是四个人合伙买的,那么装修也自然是四个人一起商量的,但是,在大家多次商议无果之后,所以司徒的一个合理性建议被采纳了。
经过抽签,白水分到了卧室的装修权,曲意是客厅,华睿,哦不,应该是华睿的代理人安卓,分到次卧和卫生间,剩下的厨房和阳台,交给寻礼的执行人瘦猴。各自分工,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喜好装修。
当颜子儒和李壮武在房子里转悠一圈后,崩溃了,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分开看还挺好的局部,合起来后会这么的别扭,难以接受?
白水喜欢中式风格,所以他特意定制了一张古典的雕花大床,寓意洞房花烛,夫妻美满和谐。
曲意人来疯,特别喜欢欧氏古堡的样子,所以,客厅里有一个大大的壁炉,地板上铺的也是纯羊毛的高级手工地毯。
安卓最爱的是奢华明艳,如他所愿,次卧和洗手间的主色调是金色,偶尔几朵火红玫瑰点缀其上。
再说瘦猴子,为了兄弟们的爱好和生活能够完美结合,所以厨房的整体造型是一个弹药库,放碗筷的地方有五个逼真的手榴弹,放盘子的地方有一把冲锋枪……
颜子儒:“这是我们的新房……”
李壮武:“嗯,好像是吧……”
37.配角的话(五)
夏末秋初,温度宜人,每天早晨起床身体清爽又舒服,跟着心情也会很愉快。这种天气最适合出去走走,观景,爬山,放松疲惫的身体,释放工作和生活中的压力。
过日子就是这样,激情什么的只占有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其余大部分是平淡,如流水般的生活,人吃五谷杂粮,会生病;人有七情六欲,会伤心。
结束一个多星期的连绵阴雨,感受到久违的温暖阳光。趁着天气好,把家里该晾晒的被子、枕头拆洗,放在日头下暴晒。自己家用的是传统的荞麦皮枕头,里面的荞麦皮是特意跑到杂货大卖场淘到的,像那些大的高级商场只有棉质枕芯,白水用的不习惯,也不舒服。记得有一档生活类节目曾经讲过,棉质枕芯比荞麦皮枕芯容易滋生螨虫的几率为300倍,所以白水打死也不敢再用那些好看的枕头了,而且司徒也说荞麦皮枕头有家的味道,我们祖先流传下来的东西,都是纯自然,健康的,是有历史和故事内涵的宝贵财富,值得我们继续传承下去。
几天前,司徒带着李壮武,颜子儒去邻省协助办案,昨天打电话说大概明天下午回来,邻省最出名的小吃是一种特制的糕点,白水喜爱甜食,所以司徒答应会每个品种都带回来一些,以解白水肚子里的小馋虫。
想到司徒在尾声期待的问自己有没有想他,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心灵相通的奇异感,想,怎么能不想,一个天天见面,一起睡觉,吃饭,生活的人突然消失,如果不想,那就只能说明自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下午,室内健身会所。
曲意说大家平时工作比较忙,难得相聚,与其出去吃喝玩乐,不如一起运动运动,既能锻炼身体又可以联络感情,所以今天就约在了一家他惯去的会所。
瘦猴子四处打量,既羡慕又失落的喃喃道:“怎么会这么豪华高档啊,可比我们局里的那些东西好多了,说实在的,我都怕哪天正锻炼的时候有螺丝掉下来,吱吱扭扭的一直响,我看呐也就那个乒乓球最安全啦。”
严觉不认同的看他一眼,“古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可要小心点,别被糖衣炮弹迷惑了心。”说完走到跑步机前调好速度和时间,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紧身黑色背心,古铜色的肌肤纹理清晰,紧实均匀。
旁边曲意的眼睛自始自终就没有离开过严觉,在看到那么好的身材后,脚步虚浮,就差流口水了,甚至差点把羽毛球拍子扣到了白水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