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有些情势危急的样子,但苏灼言还是被江小鱼的比喻逗笑了,江小鱼看他笑,怕他不信,反复强调道,“是真的,之前他的事迹没有暴露,一副对我和花无缺好的样子,慈祥伯父当的比谁都称职,光是这份伪装就让人不寒而栗。”
苏灼言点了点头,向不知想些什么的东方不败道,“既然如此,还是要解决当前的问题。”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打发了下人去做准备,虽说邀月是被人算计才找上了日月神教,但人都来了,他东方不败也不是个能避战怯场的性子,要说在解释清楚和战个痛快之中选一个,那他铁定选的是痛痛快快地战一场!能劳烦多年不出移花宫的大宫主亲自出马,这么一看,也是对自己的重视不是吗?
东方不败勾唇一笑,端得是肆意非凡。
苏灼言看他的样子,转瞬间就明白了自家这个战斗狂魔唯恐不乱的选择,心中叹息,口上却温润地道,“那我就走一趟移花宫也没什么。”
东方不败抬眼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一汪星泉,“嗯等你回来。”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渐渐泛了红,攀着苏灼言的肩头,在他耳边又轻声说了一句。
然后江小鱼就眼睁睁地看着本还有些杀气肆意的“某大夫”,就这么化作绕指柔,笑得一个春暖花开,还不忘威胁他们的教主大人说,“虽然这次依着你,但要是有一点伤,你就看着吧。”
东方不败瞧着他,十分乖巧地应了。
转身的瞬间,苏灼言的唇边还带着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反而冷得让人发颤,一路小跑跟过来的江小鱼,就听那人一向无害的嘴唇带着仿佛鲜血四溢的杀气,吐出一句话来,“江别鹤不能留。”仿佛已经变成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