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什么逻辑,但正派人士不就是对于这样的事司空见惯,惯会给魔教扣些邪恶的帽子吗?
虽然东方不败本人毫不在意,但眼睁睁地看着就这么被污蔑,还是很不爽的。
教主大人不爽了,自然就想要破坏左冷禅的打算。
所以就在这当头,清脆的几声拍掌声,是这么突兀而让人惊吓。
左冷禅几人寻声望去,就看见两人坐在角落的小桌里,其中一个身披斗篷的人正好整以暇地拍手。
在其他人死的死逃的逃的状况下,这两个人不是突兀,而是惊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就连左冷禅的目光都紧盯着他们不放。
就见其中一个人道,“啧啧,好一个正派,好一个五岳剑派。”说着他还动了动手,几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就好像扇在左冷禅脸上的巴掌,左冷禅眼睛一眯,开口道,“阁下是谁,为何这般藏头露尾?”
东方不败在斗篷中嘲讽一笑,“怕是再藏头露尾,也比左冷禅你好看太多!”
这么明目张胆的嘲讽,让左冷禅的眼中闪过阴毒,今日见过的人,统统活不过明天,那么这个人也就留不下来了。这么想着,左冷禅一挥手,丁勉,陆柏等三人就面露恶色地朝着角落走去。
因为突发原因被暂时放过的刘正风和曲洋二人也面露忧色,握紧了拳头。
不过不等那戴斗篷的人出手,旁边那个一身黑衣的、看着无害的人突然出手,没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但反应过来时,这三人已经被一招芙蓉并蒂定在原地,那一身黑衣的人,也就是苏灼言,冷酷着脸,毫不犹豫地趁着三人被定身的同时玉石俱焚,就这样,嵩山派的三把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了。就像他们并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出手一样,就这么死不瞑目地倒下了。
而转眼就杀了三个人的苏灼言,则是悠然地又坐了下来,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管左冷禅是怎么不敢置信,刘正风和曲洋又是怎么倒吸一口凉气,东方不败动作堪称优雅地解了斗篷,道,“反正这里的人已经快成死人了,那么遮不遮也就没什么影响了对吗?”
苏灼言立刻将斗篷收起来,笑着应和,“东方说得对。”
左冷禅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失声喊道,“魔头!!你怎么在这里!!”
而曲洋呆愣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拉着身旁的刘正风一一起跪下,口称,“参见教主。”
左冷禅惊恐的声音和曲洋淡定中带着惊讶的声音重合在一起,情势瞬间扭转。
第48章 惊险
东方不败弹了弹莫须有的灰尘,眯着眼瞧着左冷禅一副视自己为豺狼的样子, 险些没有笑出声, 到底是谁一开始对刘正风两人那副嘴脸的?这变得也算快, 恨不得直接开口问一句脸可疼?只不过东方不败自诩是个厚道的,没有说出更多招人恨的话, 虽然他说出的话对正对着他们的左冷禅来说并没有动听多少就是了。
“左掌门别来无恙啊,”东方不败垂着眼帘,勾了勾嘴唇, 接着道, “现在怕是左掌门也没心情与本座叙旧。”
“不过, 本座就这么在旁边坐着,左掌门竟是发都没发现, 这是对自己的‘谋算’多么入神?”
左冷禅咬牙切齿, 这人根本不引人注目地坐在角落, 而自己的确一心想要处死刘正风和曲洋两人, 根本就没空注意现场的状况,这算是自己的疏忽, 但这话能说出口吗?当然只能把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吞, 也就权当做听不见他的讽刺就是了。
“魔教教主都能跑到这什么劳什子的金盆洗手宴来, 遮头掩面的藏着, 传出去怕也不好听吧。”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 “死人,哪有那么多话,”他抬眼看向左冷禅, 眼里的恶意掩饰都懒得掩饰,直视左冷禅。
左冷禅呼吸一窒,到现在才勉强维持的面孔随着东方不败的一句话,立刻变了脸色。
东方不败不去看对方的脸色,反而对不远处跪着的曲洋刘正风道,“两个废物,好好看着本座怎么处理这个杂碎。”
刘正风欲言又止,刚想说什么,被身旁的曲洋按住,两人低头,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对摆好防御姿势的左冷禅道,“你这么有恃无恐地想要逼死我神教的人,可曾想过有这一天?”
左冷禅没有回答,如今的局面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哪来的心情再来回答这样咄咄逼人的话呢?光是应对东方不败骤然发动的身影就足够他用尽全部心神了。
东方不败出手快如闪电,哪怕没有标准性的一身红衣,也不妨碍他想要弄死左冷禅的心,他眼中闪过冷光和杀气,一张艳丽的脸,冷漠起来是谁也不敢直视的威严,一双肉掌好像化作钢刀一般,从左冷禅的左侧脸斜劈而下,左冷禅关键时刻躲开这重击,却还是被掌风波及,内力翻涌,不过左冷禅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剑锋一闪,长剑自左到右急削而去,奔涌的剑气好似气势滔天的黄河天上来,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鬼魅的身影对于这等惧人的剑势视而不见,反从刁钻的角度栖身而上,对上左冷禅这种对手,东方不败也拿出了一点认真来。
对于东方不败来说,他不是必须要银针来做武器,只不过银针对于他来说足够轻巧和隐蔽罢了,他这样的武学境界,其实已经能够做到落叶视为针,万物使为器的地步。左冷禅心知肚明,所以哪怕他现在还没有亮出他的银针,也不敢有一分的疏忽。
因此,十七路嵩山剑法被左冷禅使得出神入化,不过他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东方不败,那个天下武功都不放在眼里的东方不败,他对于欧阳锋和洪七公的阴毒的刚猛的武功路数都一清二楚,更何况是左冷禅这种本身还存在缺陷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