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阁文很欣赏自己给他挑选的项链。
丁海宇用手摸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嗯,我想也是好看。”
“刚才是亮亮的电话?”
“嗯。”丁海宇张开双手搂他手臂,“我儿子祝我生日快乐。”
“我吃醋了。”是阁文无力的口气。
“他是我儿子,你在想什么?”丁海宇他满脑子都是那类想法。
“我能想什么?”阁文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高。
“你别苦着脸好吗?”丁海宇倾身靠近他,“为对得起你送我的这份礼物,今晚我无常满足你。”掏出车钥匙交给他。
阁文轻笑,“是不是真的啊?”拿他给自己的车钥匙开车门。
“真,”丁海宇心情好,“我们回去马上就来,洗澡的事,事后说。”坐进副驾驶座位。
“我看我厉害起来你还想洗澡?”阁文不是吓唬他,坐上驾驶座位。
“谁怕谁?”丁海宇不甘示弱,“还不知道呢。”
“呵呵……”阁文关好车门,拉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一会我要你累得笑不出来。”丁海宇侧靠椅背看他。
“好恐怖哦。”阁文不是真的害怕他,因为他们以这种有色聊天的方式开车回到家时,勤奋不勤奋做,已经是次要部分了,在阁文看来,拥有他在自己身边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第 18 章
隔天,昨晚那天只是因为开心所以逗着乐,而今早丁海宇因为阁文的卖劲而起不来,阁文知道是自己辛苦他,抚摸在休息中他柔软的发丝,在离开卧室时亲亲他的脸,阁文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丁海宇,工作到深夜还没回到家。这是因为阁文的工作太过繁忙而无法回到家?不,阁文晚上工作结束后来到曾经和自己一样怀有成为名模梦想的朋友开的酒吧,跟朋友聊聊天,喝喝东西。
阁文开酒吧的朋友见到阁文坐到台吧前,没有惊讶出声,只是身为酒保角色的默默的给他倒了杯水,因为他每次来都喜欢点这个,“加冰块吗?”
“不。”阁文手握水杯,先喝一口润润喉咙,“我发觉我是个不择不扣的禽兽。”
“啊?”阁文的酒保朋友意外得睁大了眼。
“我体力太旺盛,一想到他我就兴奋。”阁文知道自己正处于什么时期。
“年轻人都这样,我老婆常这么夸奖我。”阁文的酒保朋友干干的笑,有点骄傲,也有点无奈。
“我亲爱的每天都很忙,我记得有次因为工作他闪到手关节,到了晚上还要应付我,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吃得消?”阁文是兴奋得不能控制。
“就他忙,就他吃不消,你呢?不忙啊?回来还要‘喂’他,不辛苦吗?”阁文的酒保朋友认为这事不出在一人的问题上。
“我们工作的内容不太一样,我是照章办事,他不同,作为经纪人,想的事多,工作内容反锁得很。”阁文是有见过他忙好几天烦恼得不睡觉的模样。
“也是,他身为你们的经纪人,考虑到的内容不仅多,还得顾虑到自己与公司的利益。”阁文的酒保朋友挺佩服这类的成功人士。
“嗯,”阁文头痛,“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你不就是体力过盛吗?早上起来跑跑步,中午有条件的话睡一觉起来去游个泳,晚上洗冷水澡。”
“听起来就像特殊训练。”阁文笑笑。
“呵呵……”阁文的酒保朋友认同他的观点。
“看情况,适度使用,不过中午睡醒去游泳这也太恐怖了。”阁文怕自己运用不善会招来别的不良反应。
“游泳除了消耗体力大外,还是活动全身筋骨最好的运动,不瘦身也可强身健体。”阁文的酒保朋友伸手捏捏他的胳膊,“我的神,跟捏水管似的。”
“谢谢夸奖。”阁文知道他想说什么,“瘦成这样不容易。”
“保持这样也不容易。”阁文的酒保朋友的话说完,阁文同他一块笑起来。
阁文在酒吧坐了一会,没喝完一杯水就离开了酒吧,阁文的酒保朋友提的建议不错,阁文为了减少自己旺盛的精力,自今晚以后开始背着丁海宇在工作业余时间里弄了张某家酒店里的游泳贵宾卡,一有空就去游泳,早上要是没事勃起,阁文就洗冷水澡后去跑步。丁海宇睡得死,阁文什么时候早起去跑步,丁海宇毫无擦觉。
一天阁文开车去酒店游泳,刚刷了卡进更衣间,就有熟人认出来的“阁文?”
阁文一看是宛斯凯,是和自己签下多项广告的合作商,“嗨,宛斯凯先生。”
宛斯凯看他提着袋子,手拿鸭舌帽和墨镜,看来是刚脱下来的,因为他此时正要往袋子里放墨镜和鸭舌帽“你刚来游泳?”
“嗯,您要回去了吗?”阁文将袋子放在有东西隔着的洗手盆旁。
“不,我刚准备好,这就去游泳。”宛斯凯看他一个人,“你一个人?”
“嗯。”阁文不用翻找袋子取出游泳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