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mua~!”就看见镜头前一张放大的脸还有撅着的嘴唇。
“嘿!谁让你亲镜头了!亲这儿!”我把镜头扭向自己,弯下腰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
“嘻嘻……qiu~”他抱着我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好了,乖,干活去吧!”
“切~~~”他朝我撅了撅嘴,扭头走了。
我看着镜头里的他,简直要笑破肚子了~~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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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V:同性恋没什么值得你鄙视的,别拿你的信仰当做你自以为是道貌岸然的完美借口。
还贴了张截图,原来是一个牧师的一些反对同性恋的言论。这是刚发表不久的,一看评论好家伙好几千条!各种口水战,支持的反对的还有好多明星也参与进来。
妩媚~兔兔V:悦悦~你说的太对了~让那些法西斯去死吧~
这是个男的,贴了张他和秦悦的合照,真各应人!忍不住敲上几个字。
也分:哎呦~还悦悦,悦你妹啊!是没什么好鄙视的,更没什么值得你炫耀的。
妩媚~兔兔V:是啊,你想炫耀可没本儿啊。还有,您是多牛逼的人?嫉妒我家悦悦就直说,别这么愤恨嘛。
我嫉妒他?我操!我这个憋屈!我想说他自己最清楚我对他什么感觉,可这么一说好像我俩有什么似地,手放键盘上硬是憋不出字儿来。
妩媚~兔兔V:怎么不说话了?下回放屁找个没人的地方别让人闻见!
……我这个委屈啊。
秦悦V:易峰?
也分:……
秦悦V:我就知道是你。别人可不会这么说我。
也分:……
秦悦V:对不起,他不知道你是我朋友才那么说。
妩媚~兔兔V:他是你朋友?额……这回糗大了……
秦悦V:易峰你说话啊?
也分:说什么说,还用我说吗?瞧你这人气高的,哎呦~我可惹不起!可我躲的起!别易峰易峰的!回头别人都知道有我这么个敢亵渎您大名儿的人了他叫易峰,靠我可不想背这骂名。还有你瞧瞧这里这么多你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多好啊!我都替你高兴!!!
说完我还随便从网上搜了张半男不女的照片贴了上去。
他直接给我发信息了: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没关系,就算是骂我也行。还有啊,我可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太娘了。我喜欢纯爷们儿!
我看了嗤笑一声,回过去:施瓦辛格那类的吧?品味很好!
他回:那也太爷们儿了……你在家?我今天没事,我去看看你?你腿怎么样了,你要是落下点儿什么毛病,你放心,我决不推卸责任!
我说:滚你丫的!没空!
但是后来他还是来了,拿了一堆东西。这篇儿就算这么翻过去了?我俩还是好哥们儿?很久以后我才能真正释怀。
中秋节小宇非让我和陈祈去他家过,可我不想让我姑姑他们看见陈祈,我当时并不知道我是怕什么,只觉得要是让我姑姑知道了再告诉我爸妈,肯定又是一堆麻烦事儿,我妈又得闻我这问我那的,烦死了。其实就算我不带小祈去见他们,小宇也一定和他们说了小祈的事儿了,其实我当时是自欺欺人。
我问他喜欢吃什么馅儿的月饼,他说有一回吃过一种点心不是月饼,但是馅儿是莲蓉双黄的,觉得特别的好吃。我笑了,不就是蛋黄馅儿月饼嘛。去稻香村买了一大包回来,他特别高兴,中间说了句:“没想到一下子可以吃这么多蛋黄馅儿的~以前是同学爸妈给他带的点心,他给我吃了一块儿,当时我就觉得要是能吃三块儿以上就好幸福~”听到这句话很心酸,我知道他这是吃着吃着就无意说出这些话了,因为他平时很少很少讲他以前的事。同学,肯定是指化妆的同学,所以别人有爸妈照顾,他呢?
中秋节就是我们两个过了,晚上他反常没有看那些晚会什么的。睡觉的时候他靠在我怀里,手抱着我的腰,睁着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傻傻地说些什么,也不睡觉,我还是不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此时此刻他抱着我,在想什么?很多时候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措。还是那句话,想知道却不想问,可我从何而知?
深秋的风带着凉气,看来他脚上的冻疮真的好了,没有复发,那老药方真的管用。他还是每天都帮我按摩,还用热毛巾敷腿,本来就是骨裂,愈合地也很快,基本上倒年底就痊愈了。
然而今年的春节必定忐忑。
本以为今年会和去年一样过一个平淡温馨的新年,可半夜我妈打来电话:“小峰!你爸出事了!明天赶紧过来!”声音有些尖利甚至带着哭腔,我真的被吓到了,“出什么事了?”
“脑溢血!现在正在抢救!你赶快赶过来啊!”我挂掉电话只觉得心直跳,马上坐起来打电话订机票。当那边问您需要订几张?我脱口而出两张!看着旁边担心地看着我的小祈,我叹口气,怎么办?这种情况我知道不适合带他去,可让他自己呆在这里?不行,我只觉得不行,当时我并不发觉那是不舍,可带他去了,怎么跟我妈说?唉不管了飞机上再想吧。
“小祈……我爸生病住院了,我得去看看他,你和我一起去吧。”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点点头。
凌晨四点出门儿,冬天的月亮还没落下,这时的北京看起来一片宁静美好,没有尘嚣没有喧闹,柔和的月光和路灯照着街边大厦的玻璃那么闪亮,像是一座座神秘的水晶大楼。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儿,从这里到机场还有一段距离,闭上眼睛睡不着,也没有思考。靠在车窗上,也许这样能睡一会儿?
一只微凉的手搂上我脖子,“别靠那儿,多硌地慌。”然后就落在他肩膀上,帽子边儿的茸毛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脸颊。
原来怀抱真的是这样让人窝心,让人留恋。
来到机场航班很准时,没等多久就上了飞机。
从北京到香港,就是这么几个小时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就是这样地存在了十几年。
来到医院门口心里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如果有选择我真的不想走进去。
他拉拉我袖子:“哥,走吧!”
问了护士病房在哪里,她用蹩脚的普通话告诉我在三楼左边。
推开房门,眼前的人熟悉、陌生。
“小峰?!”眼前这个女人,不就是我妈?她变地真好看,虽然是五十多岁了可耳朵上脖子上的珠宝比上次见她时还要华贵。这应该是着急来医院根本就没顾上换吧。
“你可算来了,吓死妈了……”她站起来走过来摸着我的脸:“儿子,妈想你啊!”感觉到脸上的温度和眼前的脸,一时间我真的很不适应。忽然她放下手,看着陈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