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同人)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 作者:顾辞山【完结】(4)

2019-06-08  作者|标签:顾辞山 灵异神怪 穿书 传奇

  ……我凑!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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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实乃真君子,我比柳下惠还厉害点儿,我对着美人儿的睡颜,缩在床边上睁眼熬到了天明。窗外刚映进蒙蒙亮色,我就挪出被子抓过衣裙,胡乱套上后出房去了。

  早间的气温多少还是偏凉,我站在一阵阵的小凉风中,张嘴,吸气,再张嘴,再吸气,喷嚏没酝酿出来,倒是酝酿出了俩哆嗦。

  婉姐家中既没养j-i也没养鸭,自然就没了喂j-i喂鸭的活儿,我在院中转了几圈,总算找了个我能干的事。婉姐家的水缸快见底了,打水这活儿,我行。

  放桶,打水,转摇把,一桶水眼见着就打了出来……如果我没在拎桶的时候打喷嚏打的手滑的话。

  水桶砰地砸回了井中,这么大的一声,愣是没能盖住远处旁观了我打水全过程的人的话声,“水具落井,不吉利啊。”

  这乌鸦嘴,谁?

  

第3章 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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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话说得好,这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张嘴就讨嫌的乌鸦嘴同志,他的缺点,兴许全点在了这张嘴上。

  我本着批判的态度审视了乌鸦嘴同志一圈,又盯着他的脸着重看了一会儿,等我受伤的小心灵被乌鸦嘴同志的帅脸安抚之后,才回头考虑起了捞桶大业。

  天还没大亮,我手边也没个手电筒,为了看清井里的光景,只能抻着个脖子硬看。模模糊糊的,倒也能看见浮在水面上的桶。我记着婉姐家的水缸边上,就立着根长钩,想那长度,正好用来捞桶。

  有道是打瞌送枕头正是时候,我刚想着回去拿长钩,乌鸦嘴同志就握着长钩在我跟前打转了。乌鸦嘴同志也没说把长钩给我让我自力更生,而是麻利的钩上桶来绑上井绳,手一放一拉,帮我整上桶水来。

  乌鸦嘴同志,哦,不,是颜好人好嘴巴直同志,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

  而后,人民好同志解开井绳,一手提桶一手握钩,径直走进了婉姐的家门。

  我……是不是没说过我要去哪儿?以及,我这是享受到软妹待遇了?

  婉姐显是刚起没多久,这会儿正倚着门出演3D版美人初醒图。瞧见抬着桶往缸里倒水的人民好同志,婉姐也没问这义工是哪位,只嗔了句“掐算着你就是这两天回来”,随后,便指了指长钩,笑道:“你又把桶掉进井里去了?”

  “我看她在井边打水就想帮她一把,没想到按着好心办了坏件事。”

  以上,请听题。请问,从颜好人好嘴巴好的马佑樘的话语中,你听出了什么?

  一、马佑樘强调了我勤劳朴素,早起打水的优秀行为;二、马佑樘把掉桶的黑锅,背到了自己身上。

  这么帅的好人儿,我就为表亲近叫他个樘哥吧。讲真,要是我有一个小红花印章,我能在樘哥的脸上盖满了小红花……嗯,还是盖在手上吧,毕竟这么好的颜,挡住可惜了。

  “你就是想你的破木桶了吧。”婉姐啐着把木桶塞到樘哥的怀里,推着他道:“一桶水可不够,再多打点来。”

  看见樘哥得令出门取水去,我也跟在樘哥的身后,想对他表一表感激之情,没成想后脖领一紧,被婉姐拽了个正着。

  “不用管他,那点儿活儿他一个人也干得了。你这是刚起床就去打水去了?走,洗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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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想问问,你们女人的洗漱还包括了梳头更衣描眉化眼吗?心累,忘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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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饭桌边时,我恍惚中预感到,吃完饭,被如此盛装打扮的我,就要被婉姐拉出去沿着大街小巷的展示一圈去了。然而,并没有,婉姐就是把我打扮的精精致致的,然后让我吃了顿早饭。

  我在婉姐的眼中,估计就是个等身SD娃娃,或者是换装游戏里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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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樘哥打个水都透着一股优雅气儿的样子,想着樘哥怎么着也该是个读书人,没想到吃完饭没多久,婉姐就催樘哥去田里种地去。

  不是我看不起樘哥,就是我就没见过哪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兄弟,能有那么油光水滑的皮肤。呃……说油光水滑是不是显得我樘哥太娘了?那就改成细皮嫩r_ou_面若敷粉吧。

  不过你别说,樘哥换上一身短打拎着锄头走出院门的样子,看着特来感特有范儿,特别像啥啥片里的男演员。

  总之,不像个正经农夫。

  婉姐给樘哥分配完任务,就拿了几方绣布几捆彩线过来,看样子是要做点女红。婉姐挑出块儿淡粉色的绣布递于我,又把彩线往我俩的身间一堆,说道:“之前从李妈那儿见过你绣的手帕,纹饰、走针都很是讲究。现今你住在我这儿,我说什么都要向你讨一块儿来。”

  别说是一块儿手帕,就是一身衣服一床被面,只要婉姐开口,不眠不休的我也得给婉姐绣出来,可前提是,我得会啊。

  要是这会儿说自己不会绣,驳了婉姐的面子不说,还会伤了婉姐的心。对着绣布冥思苦想了片瞬,我决定,不要怂,就是干。

  至于最终绣成个啥样要怎么解释……绣都不一定能绣出来,琢么那些干啥。

  既打定主意要绣,那就得定下个图案来。要说这刺绣的纹样有哪些,我多少还是能说出几个名字来,但要落到实际处,我能记着的,也就是个鸳鸯戏水图了。

  大概这双手也明白自己这次除了要纫个针外,还要在绣布上乱戳一通了,自打纫好针后,这手就自觉自发的在布上扎了第一针。端详着不偏不倚落在正中的第一针,我觉着,还挺像回事。

  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就如有神助了。我一个死前活了十八年连双袜子都没缝过的人,居然在死了魂穿后,无师自通的会了刺绣。我本意是绣两只瘦身成功的大黄鸭,但刺在绣布上的一针一线,都缀成了只灵动俏皮的鸳鸟。

  那感觉,就好像我曾绣过这纹样无数次,手下的针线绣布,都熟悉到令人怀念。

  ——感谢原身王二喜留下的技能。

  当然,如果这技能属x_ing能更稳定一些,我会更感谢他。

  身体的惯x_ing持续了不久,就不知又藏到哪个犄角旮旯了,鸳鸟绣毕,再绣鸯鸟时,手下的感觉是怎么着都不对。我硬挺着绣了几针,把手扎了个洞。

  血水浸到绣布上,染红了鸳鸟的额顶。婉姐看见我咕噜噜冒着血水的指尖,惊呼着拿着方绣布来包我的手指,继而,我俩就一齐见证了我掉了颗大泪珠子砸到绣布上的情景,正正好好,就落到了鸳鸟被染红的地方。

  WTF?我这是被针给扎哭了?想当年我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去扎指针那都是不带眨眼的,现在,被绣花针扎了一下,就哭了?

  婉姐可能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滴泪给震着了,她松开摁在我伤口上的绣布,哄道:“没事了,不流血了。”

  没有,还在流血。我的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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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这么一茬,婉姐也不再让我接着绣下去了。她把我绣的那半拉鸳鸯戏水图收到一边后,看了眼天色,忙活起午饭来。

  我本来跟着婉姐钻进厨房里,想着给婉姐打个下手什么的,结果厨房太小,我一进去就转不开身了,助手没当成,倒当了个路障。

  婉姐看出我这是想帮忙,她倒了壶茶递给我又拿了个帷帽往我头上一罩,让我去给樘哥送茶喝去了。对于指路这点,婉姐指的相当的简单粗暴。我按照婉姐的指示,一直往北走,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了婉姐口中最荒的那块地。

  别人家的田间,无不长着密实的麦子玉米,处处都是一副秋收农忙的热闹场面,只樘哥一人,立在片稀疏的地里,间或弯腰割几把麦子。

  樘哥割麦的方向正冲着我,他一抬头,就和我看了个对眼。要么说劳动人民最美丽呢,樘哥这一眼,直看的我两眼发花,顺带着,连樘哥背后那片稀疏的麦地都在我眼里加了个柔光特效。

  稀疏,而整齐!

  樘哥见到我来,也不再继续割麦子了,他把刚割下来的麦子一敛,招呼着我去树下乘凉。树下放着本书,小风一阵阵的从田间掠过,卷起几张书页又合上几张书页,从起起落落的书皮上,隐约能认出上面写的字来。

  上面写的是,王祯……啥……书。

  “《王祯农书》,前朝的农学著作。”樘哥说着把书翻到了折过角的一页,我凑到樘哥旁边撩开帷幔,就着樘哥的手读了会儿,发现樘哥现在读着的部分,大概是教人如何收麦的。

  樘哥这是在……现学现用?

  或许是我脸上这个惊吃的太明显了,樘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说道:“我是金命人,养不太活庄稼,就靠理论知识多充实充实自己。”

  不愧是我大樘哥啊!一句话,完美的把封建迷信和科学真理融汇在了一起,扶你!

  樘哥最终不敌我直愣愣的钦佩目光,收起了《王祯农书》。他搬来块儿较为平整的石头让我从上面坐下后,点了下脑袋,意思是问我干嘛带着个帷帽。

  早上吃饭时,婉姐光把我的大致身份对樘哥讲了讲,并没细说,樘哥这一问,我就把早先编好的谎话又啰嗦了一遍。

  樘哥听完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又盯着我看了许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嘴,过了半天才说道:“为了不让马万宝认出你来?他出门游学去了,婉娘没告诉你吗?”

  

第4章 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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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怎么好一阵子没见着马万宝了,原来是游学去了。”婉姐盛了碗饭放到我面前,又从上面夹了几筷子r_ou_后,欢喜道:“这可好了,马万宝不在,你就能安心的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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