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析感觉心脏一阵悸动,俯身亲吻着夏扬的脸颊,喃喃道:“夏扬……”
夏扬让方泽析跪趴在自己身上,脱下他的睡裤,再次顶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方泽析发出一阵急促而短暂的呻吟,不自觉地仰起头来,从下巴到胸口,形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夏扬慢慢地动了两下,笑着说:“哄你的,只是没时间而已。那次难得有了兴致,还被你破坏殆尽,你还记不记得你吐了我一身?第二天还说要,咳,让我用嘴操你。”
“夏扬!”方泽析咬牙切齿。
“不过,在我生日的前一晚,我就发现自己喜欢你了。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让你也爱上我,然后,把你吞吃干净。”
“次奥!谁吃谁啊!”
“嗯,你在吃我。”
“夏——扬!”
夏扬抱着方泽析翻了个身,从上方面对面地进入,动作逐渐加快,他低低地喘息着,说:“方泽析……告诉我你是爱我的。”
“夏……夏扬……唔……哈……”
“告诉我好不好?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我想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哪怕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放弃。我真想明天就拉着你去登记结婚,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我的,谁也不许觊觎你,谁也不能把我们拆散。”
“夏扬……”方泽析觉得鼻子很酸,眼前一片朦胧。
他睁大眼睛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夏扬。
看清他认真的表情,看清他温柔的微笑,看清他那些强势背后隐藏的担忧和害怕,看清他根本不愿放弃的不舍和坚定。
“方泽析,我爱你。”
方泽析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落,他哽着喉咙说:“我也爱你。”
等方泽析睡了,夏扬从床上爬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却还是惊醒了方泽析。
方泽析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手,问:“嗯?怎么?”
“我突然想起点事儿,去书房处理一下,你先睡。”
“嗯,早点回来,别太晚睡。”
“好。”夏扬应了,套上睡袍拿着手机去书房。
他给谢家定打了个电话,对方接起来,声音语气整个都懒洋洋的,不像是已经睡觉的样子,倒像是刚和柠乐做完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嗯?扬……夏扬?都这个点儿了,什么事儿啊?”
“你现在档期满吗?”
“大冬天的,我冬眠呢,刚开始找项目,还没定,怎么了?”
“我投资,你去南方拍个电影。”
第65章
夏扬约了谢家定详谈,第二天就没有陪方泽析和方爸方妈出去玩。
电影的事情很重要,必须早些定下来,虽然他也不知道现在临时起意是不是已经太晚了。
他和方泽析说了抱歉,搂着人亲了一会儿,穿上正装去谢家定那。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怎么可能真的甘心于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片刻不离。
他要的,是一生一世。
谢家定还在家里睡觉,夏扬到的时候他才从被窝里钻出来,迅速地刷牙洗脸,顶着一脑袋的鸡窝到餐桌前吃柠乐给他做的早饭。
夏扬觉得自己一身西装穿错了地方,在这个屋子里,只适合穿大印花的棉睡衣。
柠乐的眼光,真是太差了。
夏扬把手机里的照片给谢家定看,谢家定翻了几张,抽着嘴角道:“你怎么对这种地方有兴趣?打算让我去拍香椿爱情文艺片吗?”
“同志题材吧。”
谢家定瞪大眼睛,手里的面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是竹签儿的家乡。”
柠乐也凑过来看,赞叹道:“好古朴,就是感觉不够漂亮。如果要拍,我们得把年代提前。不过这片田挺漂亮的,适合打野战。老师,要拍床戏吗?”
“……”
夏扬大致说了自己和方泽析之间的事,说得想办法让方家父母先有个同性相爱也能很幸福的概念。
谢家定幽幽地说:“我觉得他们大概不会觉得很幸福,倒是有可能第一时间就让村民把咱们当成妖孽烧了。”
夏扬懒得理他,转头对柠乐说:“你也跟着去吧,我有个计划,需要你帮忙。”
柠乐兴致勃勃地搬了张椅子坐下,把耳朵凑过去听,听完之后,却默默地起身抱住谢家定,用哀伤的腔调说:“老师,我们一定会被村民们烧死的。”
夏扬瞪着他们,要不是有求于人,他现在一定会和这两个傻逼保持距离。
见他表情严肃,谢家定也认真起来,咳了一声,正色道:“行吧,我去找人量身定做个剧本,大概年末……”
“四月初。”
谢家定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明年四月吗?”
“今年。”
“……”谢家定把脖子一横眼睛一闭,大义凛然地说,“你干脆烧死我吧。”
他们商量了一早上,谢家定神情悲壮地领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一般的电影前期准备需要一年,夏扬要求他用一个月完成。
无论拍不拍那片油菜花田,夏扬都希望能够尽早。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等不起了。
谢家定咬牙道:“要是我真能在一个月内搞定,我就给自己封神!”
夏扬点头:“嗯,搞不定的话就封杀。”
谢家定立刻扭头奔进柠乐怀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夏扬觉得一阵恶寒,异常庆幸自己最后移情别恋爱上了方泽析,不然跟柠乐呆久了,大叔也能变少女。
他从谢家定家里出来,回去陪方爸方妈吃了顿午饭,又去了一个景点,然后和方泽析一起送他们上火车。
火车直达邻镇,夜里出发,睡上一觉,第二天下午就能到达,到站后可以坐出租,虽不如飞机快,但安全且方便。
送走父母后,方泽析搬回了他的小公寓。
毕竟夏扬家太过特殊,进进出出容易遭人非议。
夏扬每天晚上都会过去,但相比以前的直来直往,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他甚至没有像以前那样用自己的东西将这小房子填成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温馨世界,而是带了一个小箱子,将自己的东西都放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