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等我回去,我不摘掉你那个姓乐的头,我就不姓危。妈的,我本来就不姓危。”我气急败坏的低吼着,该死的我好好的名字被替代成危应宗,我怎样也无法说出我的真名。
更可恶的是,他说完那话后我身后站着的郇祎马上替我打了麻醉剂。
他们狠的是,我的意识还是十分清楚只是动不了,乐组长要他手下把我搬近一间医疗室,里边有一群穿白衣的家伙,个个手抄家伙打算对付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
“把危应宗的数据全都输入,还有把剑击信息与轻功信息都一起输入;大家听着这个人从今天起叫危应宗,他即将到达的是歆国,正确来说歆国建国前七年,所以他需要大量的求生信息,好了,大家一起动手吧!”乐组长宣布完后,那群白衣人便迫不及待外加饿虎扑羊的朝我涌上。
可恶啊!!他们把一堆信息透过连结传入我脑中,也不管我的脑袋不停出现数据负载过量的讯号,只知道不停的输入。
等他们输入完后,跟着另一群人在我身上打了不知多少针剂,我觉得头皮一直抽痛起来,天啊!!我都被麻醉了还能痛成这样——我只知道我下次绝对不再傻到出时空任务。
等到一切都结束,这时我终于可以稍稍的举起手,乐组长在这时候走向我,跟着把他手中握着的一柄宝剑丢到我怀中。
“这把就是你的护身宝剑,到了那时代,你自己千万小心,等你完全可以动后,离你不远处我们放了你在那唯一的交通工具,你所有的用具都在交通工具上边,好好照顾自己,Good Luck!!”
他妈的,来到这里大概有快要两小时了吧!我唯一可以动的就是我的嘴,不趁这时候骂个够,还要趁什么时候,尤其是当我看到不远处的交通工具,更想骂时光管理局骂个痛快,你好歹也给辆马车,为什么要给我一匹马???还是那种大型的马,老子我只骑过迷你马耶!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坐骑拉了泡屎引来一群苍蝇,不久一只苍蝇在我头上绕啊绕的,我根本没力气去挥开它。
“他娘的,为什么我要惨成这样?死马等下我进城一定把你卖掉,不然就把你煮成马肉火锅,你竟然敢这样子欺负你主人。”我才刚骂完,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大笑,我才想要转过头去看是谁,已经被人抱起,他抱起我后,我竟然发现麻醉已经退了,那我刚刚为什么不能动?
这时一阵刺痛传来,靠,是躺太久,麻了。
“放我下来。”一想到这,我忍不住想咒骂自己,当下没啥好口气的对抱我起来的人吼着。
“噗!你刚摔下马吧?现在应该连站都站不稳,省着点,揿,帮他把马牵来。”
“我是午睡睡太久,才会躺着动不了,我怎么可能摔下马?”我的自尊不容许我被说成不会骑马,当场把一切怪罪在那场午睡上——
那人听到我这样说,竟然大笑起来,他放下我后拉过缰绳,然后把缰绳交给我:“看样子是我误会兄台,请。”
我从鼻子冷哼一口气,心中则是七上八下,那个姓乐的应该有帮我恶补一下骑技吧!我按照小时候的记忆先把右脚放上马蹬,然后用力一撑。
“他妈的——”随着我的一声惨叫,我这才体认到,马是生物,会乱动的道理。
我摔的结实,我那可怜的屁股现在是一阵阵的抽啊!我根本不敢乱动,深怕等下马会跑过来一脚把我踢死。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阵抽气声,我气恼的回过头去看着那两人,其中之一已经笑到咧开嘴,另一人就是曾经抱着我的那人,倒是好心,他皱起眉头想扶起我,却被我恶狠狠的眼神给瞪退。
“揿,不许笑。”随着他一句话,那个叫揿的马上止住笑。
他再度伸出手,我这才把手给伸出。握着他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似乎小了他一号——可恶啊!!我在我原本的年代里边也算是高个儿,怎么我才到这人的肩头?
才想往前一步,马上被绊倒。
“兄台小心。”那人苦笑了下,我恨恨的跺跺脚,该死的,我刚刚摔到坑底,往下一看,这下火气更大,我竟然一脚踩在我坐骑刚刚拉下的东西上。
“死马,不必等进城,老子现在就料理你。”我抽出挂在腰际的剑,才打算一剑料理了那匹马,猛然想起乐组长的话:‘交通工具要是人为毁坏,请照价赔偿。’
这在时候我脖子上一凉,揿已经把一柄薄刃贴在我颈间。
“揿,不得无礼。”那人怒斥着揿,揿非但没有住手,甚至还伸出另一手打算把我的剑拿走,而我就等着这一刻。
我往后一仰,揿登时扑了空,跟着回手隔去原本架在我脖子上的剑。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那柄剑给击飞,差点误伤了另一人。
“兄台好功夫。”
“我警告你,别拿剑抵着我,我可是会武功的。”我则是把剑收回鞘中,朝着揿做了个鬼脸。
揿恶狠狠的瞪着我,看的我是汗毛直竖。拉着马想要离开,却是被另一人拉住。
“兄台现在一身泥泞,是否想要洗净?”
我这才拿正眼看他,他的脸看起来方正方正,浓浓的双眉,配上他那看起来精光四射的眸子刚刚好,然后是英挺的鼻子——看到这,我忍不住嫉妒起他来,这么性感的脸为什么不长在我脸上?
“废话。”我瞪了他一眼,那人笑了笑;“在下姓莫名屹,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贾壑。”谁会跟这种人说真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