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盎,你——我想问你,是不是谁碰过我,你就要把那人杀了?”我轻声问着:“頵钰他只是对我示过爱,你就要他死,那要是有人吻过我呢?”辕盎静默下来,他盯着我看着,在他目光交杂太多情绪,他恨死我这样对他说话,他却也苦恼着该怎么回答我,更多的是无奈与痛苦。
他知道要把我留在他身边,恐怕只有把我的腿给折了,不然就是把我铐在房内,而他却不愿这样,他要的是我心悦诚服。
“吻过你的是谁?”沉寂许久,他终于问了我,我浅浅笑着:“他被你给毒死,你知道我看到他的尸首时,我好——痛,为什么你要毒死他?”我颤声说着,伪装的坚强终于突破提防,我只要想到要是我晚到一点,也许頵钰已经把毒酒喝下,我见到的将会是一具尸首,想到此处心便阵阵发寒。
“齐頵钰吗?他吻过你……”辕盎的声音有了那么丝欣喜,我则是冷笑起来:“他死了,死了,我来到这是想问冬韟,为什么要把僭位的罪名安给他,他根本不可能——”辕盎再也不让我说话,他疯狂的吻着我,窜入我口腔的热液与他灵巧的舌完全让我无法再度说话。
“他是我对手,你可知道一旦由他来防守皇城,我军要攻下这里,恐怕是难上加难。”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开我,然后开口说着他为什么要杀掉頵钰的主因。
仅仅因为頵钰会是阻碍他攻城的绊脚石,所以一定得除掉頵钰?
“他救过你一命——”我嘶吼着
“就是因为他救过我,我才留他全尸,我已经看在你面子上给了他一壶毒酒,呵呵!危显,你可知僭位的罪该如何处置吗?”
我摇头,他冷笑声后从地上捡起一条长绫,跟着绕上我颈子,他缓缓的缠着,我则是盯着他的眼不放,跟着一阵紧窒从颈间传上,我登时呛咳起来,他却是发了狠的提拉着,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僭位的刑罚,是绞死。
我脑中虽然昏眩,但手却紧紧抓着身下的被缛,怎样也不愿向他讨饶,最末是辕盎自己先松了手。
他解开长绫然后把长绫绑上我双手,我兀自头昏着,任由他摆布。
“僭位就是在东市绞死,我已经对他很宽容,僭位之人连收尸不可以,你懂吗?”他又吻住我的唇,只是这次是渡气。
跟着一把把我抱起,我则是在这时候抬起头:“既然你在这里,你会救冬韟的对不对?”我想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她……我刚已经给了她一把刀,与通行令牌,她要自己想办法逃到宫外。”
“她可是公主,你竟然要她自己逃出去——辕盎,你太狠、太狠。”我嚷起,辕盎赶忙遮住我的嘴;我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下。
辕盎吃痛扯回手,我干脆弹起自己打算狠狠咬他一口,让他在脖子上留下印记。辕盎看到我这样赶忙把我扔回床上,然后压住我。
“危显,你发啥颠?”
“辕盎,你为何这样狠毒?你要冬韟进入栖国,要她迷惑国君,要她杀尽所有皇子,然后呢?你怎么对待她?你别以我不懂,你要她死对不对,以身殉国。”他怎样也不肯让我挣脱,紧紧压着我不放。
“危显……”他叹息着,把我抱在怀中,轻轻的吻着我的脸,安抚着我。
“要是有一天,有人掌控你一直要的东西,他开出的条件是他要我,你会不会拿我去换?”我问出我心中一直有的疑问。
辕盎停下手,他定定看着我,我从他眼睛里边看到迟疑。
“……我懂了,我对你而言也是颗棋子,你想要我只因为我知道许多,我能帮上你许多忙,所以你才想把我给留在身边,对不对?”我开始自嘲似的笑着,我太抬举自己。
“你跟其它人不一样。”他突然间又把我压住,我冷漠看着他:“是吗?哪有不同?你别以为所有人都会依顺你,只要我机会可以走,我再也不会见你。”
“你……你别以为救过我一次就可如此放肆。”他脸色全变,跟着把我手给挂上床头的勾子上。
“我后悔我救过你,那天不该救你。”我依旧嘴硬,我现在只想在口头上吵赢他,怎么可能会告诉辕盎,当他替我挡下那柄飞刀时我的感动,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当他在我手中昏厥时,我甚至祈求上苍让他活下来,我怎会告诉他,我最大的希望是可以亲眼看到他一统江山——
“你自找的。”他恨恨的说着,跟着不知从那掏出一个小方瓶,拔开塞子后把里边的药塞入我喉间,跟着一点让我怎样也喊不出声,开始吻起我来。
他还故意捏住我的鼻,逼的我不得不开始把药给吞下,我恨恨看着他,他避开我的目光,跟着开始解着我的衣物,他眉头紧紧蹙着,看到我眼眶中的泪水后,他深深叹气,跟着一扯一拉,我整个人就剩下一套亵衣,他却在这时候瞪大眼睛。
“为什么你的亵衣上会有酒渍?还有头发?”他这下子可是整个爆发,跟着解了我的哑穴,然后一把扯开亵衣,我暗自叫惨,我怎么忘记我这几天都是跟鹰瞚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根本就是个睡到熟睡就会踢人的家伙,我不知道挨了他多少拳头,每晚都被他打醒,然后逼着他替我揉药酒,我可没那勇气自己搓揉……
我闭上眼睛,怎样也不敢再看辕盎的脸色,接着我听到到抽口气的声音后,跟着是他略嫌冰冷的手正在我胸膛上游移着,这时我开始躁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还是因为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