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抛下在地上的衣物,潦草穿上后便走了出去,我就在等这个时机,我奋力跳起,忍住那痛到几乎让我想倒下的感觉;只来得及披上亵衣与辕盎的黑罩袍便跑到窗边。
“……你真的有胆识。”鹰瞚伸出手把我整个人拉到他怀中,跟着扛起我便往宫墙跑去,当我们几乎到达宫墙时,辕盎也跳上房顶,他怒吼着想追上,但我们距离已经很远,远到他想追都来不及。
鹰瞚抱着我一路狂奔回到北筑馆,他眉头紧紧蹙着,看着一身狼狈的我则是不断叹气;我泡在热水里边清洗着自己,身上的痛开始发威,我的后穴铁定伤的够呛,眼泪渐渐流满脸,辕盎,你别怪我,我真的必须离开,别恨我爱恼你,一切只因为我想让你讨厌我,让你不要接近我。
洗好澡后我慢吞吞的走出房间,鹰瞚正拿着个小瓷器玩弄着。看到我后,赶紧把我抱进软榻上。
“冬韟说要把这个给你,她要我跟你说声谢。”提到冬韟,鹰瞚的脸整个红起。
“唉!谈的如何?”我故意不去提起辕盎。
“她说她一定会活下来,那国君要是想杀她,她会想办法避过,好了,跟着我该送你去哪?”鹰瞚不停的搔着头,似乎想问我关于房间内的事。
“大哥你得负责运粮给辕盎的不是吗?大哥出来这么多天,我怕辕盎会察觉大哥有来帮忙。”我慵懒的窝进软榻中,怎么揿那家伙还不到呢?
“宗弟,你该想想你自己的,为兄……”这时候大厅外传来有人落地的声响,才落地那人便朝大厅奔来。
“揿会送我回家的,大哥,快回去你的军营吧!揿是被派来找我,他可以多拖些时候才回去。”原本鹰瞚已经扣住一枚飞镖打算送出,听到我这话后他放下飞镖,跟着揿便向一阵风一样转入大厅。
“你……你……你。”他扑在我身边拼命的摇着我,我眯起眼便是晕眩,然后胸口大闷起来,我张嘴想吐,却是什么都吐不出。
“鹰瞚,快点备马,该死,主子喂你吃的药有毒。”揿赶紧把我抱起朝外冲去很快的便骑在卷云身上。
“我的行李。”我拼命挣扎着,想带上我的行李,里边有很多东西啊!我不可已没有带到它。
鹰瞚赶紧跑进房间,把我的行李递给揿,揿眉头一拧:“什么时候你还想着行李,危应宗,你还真是……”他叹口气,这时鹰瞚已经替我们把大门打开,揿一夹马腹,卷云便冲出北筑馆。
骑了大半夜,我们赶在城门刚开之际闯入一个小城里,揿他毫不避讳的抱着我走进医馆,才把我给放在大夫前他已经掏出剑抵住那可怜的大夫:“你会不会解星夜?”
“星——星——”可怜的大夫被吓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会是不会?”揿低吼着,我这时拉住揿:“别……别吓……”我总算知道我吃下什么东西,‘星夜’这药还有个美丽的名字哩!我忍不住佩服起自己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星夜是什么毒我不知道,我只知我现在浑身发软,然后大汗如雨,一下子冷一下子热,我包袱内已经没有干衣裳,揿简直是急坏,又不能抱着我去找辕盎,只得病急乱投医。
“星夜?他怎么会中这毒?”这时一名从内院走出的女子听到揿的话后,赶紧跑到我身边搭脉。
她横扫揿几眼后,突然出手点住揿的周身大穴,我看到揿变成像是木头人一样,全然不动。
“呸!我最讨厌人家用强的,小兄弟,你吃下星夜多久了?”那女子把我放在一张竹床上,开始施针。
“……不是他。”我拼了命才挤出这句话,那女子看看我后,抓抓头:“啊!是唷!呵呵,抱歉。”大步迈到揿身边一点,揿才可以活动。
“他什么时候被喂下星夜?”那名女子问着揿,揿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大概是丑时。”
“唔~现在是辰时末,吃了这么久吗?唉!他有什么情况。”
“拼命流汗,还有发烧。”揿替我擦去又滴落的汗水。
“他可有与人交媾?”这个问题让揿整个人从头红到脚,那女子刚好把我衣服给揭开,这下子在我身上那云雨残迹泄漏出昨夜我的狂乱。
“当我没问吧!星夜是毒药,也是解药更是春药,唉!去把珙液拿来。”那名坐在桌后的大夫赶紧起身,在他身后的格子里边抽出一方小磁瓶。
“珙液不是更毒?”揿怪叫起来,那名女子则是扬起一抹笑。
“以毒克毒,星夜是房家特有的毒物,怎么会出现?”她根本不回答揿的问题,只是把珙液给倒在一个磁盘上。
“你喂他吧!哎哎!下星夜的人没想到吗?一旦中了星夜之毒,他的舌头可是会渐渐麻痹,然后是整个人,最后他会连眼睛都动不了,只能等死。”那女子把珙液递给揿;揿整张脸完全扭在一起,他怔怔的看着那盘珙液,然后看看我,我突然扯起嘴笑着,我倒想看看揿有没有胆子。
“我不敢。”等了一刻揿终于开口。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的?你可是要救人,你放心,这家伙好起后一定不会怪你。”那女子拍拍揿,要他快点动嘴。
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会终于下定决心。
“好大胆的奴才,明知房家药下命除,除非是房家人后悔,否则没人可以出手救他们想杀之人,你还有胆子救?”突然有人劈手抢走珙液,我转头后看到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