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炮灰 上 by:羲澜【完结】(57)

2019-01-25  作者|标签:羲澜

他对自己的控制力一向充满信心,却总在夏扬面前分崩离析。

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那就醉吧……”夏扬再次再次用手握住了他下方的硬-挺,很有技巧地轻轻撸动。

“哈……呵……夏扬……”方泽析舒服地发出声音,粗哑低沉,性感无比。

他有些急躁地解开了夏扬的衬衫纽扣。

肌肉匀称的胸膛一点点暴露出来,方泽析低下头,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胸口,一点点亲吻下来,双手则在他的腰上抚摸着,解开皮带,逐渐向下。

夏扬的额头上冒出几丝忍耐的汗水,他不习惯这样的被动,奋力翻身,重新将方泽析压在了身下。

“竹签儿……”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充满磁性,此时这样暗哑地喊出来,让方泽析整个人都颤了颤。

夏扬趁他发软,迅速地剥光他的裤子,揉搓抚弄着那两瓣翘-臀,手指悄悄下滑,深入凹缝。

方泽析立刻皱起了眉,条件反射地抬手就给了夏扬一拳。

夏扬被打得失了声,捂着脸看着方泽析那双努力撑大想要表达威慑的眼睛,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以后,能别打我脸么?”

方泽析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呼吸微微平复,准备推开夏扬起身。

夏扬却仍然压着他,重新低下头在他唇上辗转亲吻,然后单手脱去自己的裤子,将两人的物件抵在一起。

方泽析僵了一下,双手揪住夏扬的衣服,似乎想要把人拎起来扔出去。

“我不做别的,只是这样。我保证。”夏扬低声喘息着,边说边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亲,手上动作不断。

夏扬技巧纯熟,完全不是方泽析这种心如止水常年禁-欲的人可以比拟的,在他手下,方泽析毫无胜算,彻底地忘记了理智为何物,一心沉溺于感官。

他闭上眼睛,干脆放纵。

临近爆发点的时候,夏扬突然停了手。

方泽析睁开眼睛,那眼里水汽氤氲,蒸腾着难以掩饰的情-欲。他有些不耐,悄悄扭了扭身子,皱起眉看着夏扬。

夏扬该不会为难他吧?该不会打算说出什么要他在下面才让他……咳咳,那啥的话吧?

如果他真敢这么说,就干脆一拳打昏,扔地上做到死为止!

又不止他有手!实在不行,还能自撸!

夏扬却说:“别再喜欢柠乐了,行么?”

他在方泽析唇上吻了吻,温柔缱绻。

方泽析瞬间陷入无奈,他这时还真没想什么柠乐不柠乐的,夏扬可真是……

他哭笑不得地说::“你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提别人的名字不但扫兴还有可能阳-痿么?”

夏扬勾着嘴角笑了笑,手上重新动作了起来。

被打断的快感再次累积,有层层叠叠汹涌而来的错觉,方泽析只觉得一阵电流自尾椎窜上脊背,冲击着他的神经,一下子通通释放在夏扬手上,连带着沾了夏扬那玩意儿一脑袋。

方泽析看着那淫-靡的迹象,整个脑壳子都嗡了一声。

他怎么就……

明明喝得并不是很多,他根本就还没有醉,怎么就这样完全失去控制地和夏扬滚在了一起。

要不是夏扬表现出了掌控欲,他刚才说不准亲着亲着就已经把人剥光给上了。

那时的动作,就像被蛊惑了一般。

要说喝醉了被动地承受着也就算了,他怎么还主动起来了!

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

脑子里很乱,乱到根本无法思考,各种思绪纠结成一团怎么也理不清。

夏扬也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跟着射-了出来,然后抱着方泽析从沙发滚落地毯,急促地喘着气。

方泽析从欲-望中醒来,理智回归,轻轻挣扎了一下。

夏扬按住他,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眼睛,认真且深情款款地恳求道:“竹签儿……亲亲我。”

方泽析有些犹豫,但看着夏扬那充满希冀的眼神,还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默默起身,找了自己的裤子套上。

“方泽析……”

“夏扬,”方泽析莫名地提高了些音量,察觉到后才又缓和下去,道,“谢谢,我想,我还是先回家吧。”

“你喝酒了。”

“能麻烦你的司机送一下吗?”

“方泽析……”

方泽析转过身看着夏扬,眼底已然一片平静,他淡淡地说:“对不起。”

夏扬的眼底立刻漫上了一层失望。

方泽析看着他的样子,微微觉得有些好笑,然而表情却不受控制,实在做不出别的变化,只能僵硬着说:“给我点时间,我得好好想一想。”

夏扬张了张嘴,喉咙干哑,最后只说出了一个字:“好。”

第41章

深夜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直接从酒店观景电梯下来的时候,方泽析突然想起了他和夏扬初遇的那一晚。

其实那时候还算不上初遇,他们谁也没看见过谁,只是声音和声音的交锋,他试图一争高下,对方却似乎不屑一顾。

那一晚他也喝了不少酒,和夏扬互相嘲讽后烦躁地站在窗口吸烟,看夜色光影下的车水马龙,春寒料峭,夜风微冷。

而如今却已入冬,才不过十一月,气温却已经低得寒冷刺骨。

也许,世界末日真的会来?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有些不正常。

他实在想不明白夏扬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比柠乐和谢家定在一起还要让他觉得奇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回想起来,他们的关系确实有不少改变,却已经无法追溯源头和时间,更无法细究原因。

而不久前夏扬的种种表现,竟然不是顺应粉丝需求才刻意卖腐,也并非玩笑。

他觉得很尴尬,思绪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司机在酒店大堂门口等着,方泽析一走出去就被倒灌而来的冷风冻了个哆嗦,本想请司机帮他把自己的车子开回去,这时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这可是夏扬的司机,怎么可能给人当代驾,而且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怎么回来都是个问题。

方泽析只好把自己的车子留在了夏扬的车库里,这让他在之后的几天里一直不断地懊悔。

回到家后,方泽析洗了个澡。

车里的暖气催发了红酒的后劲,让他整个脑袋都混混沌沌。

他到底喝了多少?是一瓶,还是两瓶,或者,他其实已经喝光了一箱?

否则怎么可能会梦见那么离奇而魔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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