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随的脸色难看起来,垂着头一声不吭,他自己也知道错了,可是不知道越苍的安危,他一刻都无法休息,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冷心冷清只为任务而活着的杀手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还是坏,似乎一刻见不到越苍便什麽做不了,心也完全静不下来,若是主子哪天腻了他,不要他了,他是不是就变成废人了?
“乱想什麽?”越苍不客气的在他额头弹了一下。
作为杀手最忌的就是动情,他的心已经乱了,他再也不是主人最锋利的武器了,他的存在还有用麽?主人的武功已经这麽高了,也不再需要他的护卫了,突然间,越随似乎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和方向了。
“主子是不是觉得我没用?”
“你到底在乱想什麽?”越苍看到他沈默不语,又表情惨淡的时候,就猜到他乱想了。
只是不知道,他想的似乎特别严重,一时间忍不住有些头大起来。
“你就没有考虑过我?”越苍戳戳那家夥面色苍白的脸,“你要是被人抓去了,我怎麽办?我岂不是吃不下睡不着,若是他们用你威胁我便罢了,若是严刑拷打你,那不是跟打在我心上一般?”
越随愣愣的看着他,然後苍白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脸上的线条也情不自禁的柔和了起来。
越苍将他迅速的洗刷干净,直接用里衣裹了就抱着回去,越随依旧听话的不敢乱动,仍由他招摇的抱着走回主卧。
直到把那家夥放到床上,越苍毫不客气的把那件单衣给脱了丢到一边。
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的某人,就那麽一丝不挂的被摆放在床上,又不能乱动,只得被动的承受着另外一个人肆无忌惮的打量。
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紧紧闭着眼睛,只是那俊脸上却仍然止不住的升温起来。
“脸怎麽红了?在想什麽坏事?”越苍凑过去逗他。
越苍也不废话,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躺到床上,伸手一勾就把人给揽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後扯来薄被把两人盖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准备入睡。
只是越随似乎有些不想睡,虽然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问道。“主子不要?”
“嗯?你想要了?”越苍睁开眼看着他,顺势往下一抹,果然摸到一个微微勃起的硬物。
“不是的,属下……嘶……”话未说完,那人已经不管不顾的上下撸动起来,越随想要躲开他手上的动作,却又恰好对上他警告的目光,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敢乱动,我还有更厉害的。
越是越随只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全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某人的手掌动作上去了,低低的呻吟着有些难耐却又不敢动弹,也许是多日未曾发泄也可能是因为太兴奋,总之很快便泄在了对方的手里。
然後那人将手中的白浊擦去,揽着他又准备睡了。
“主子?”越随不解,他以为对方将他脱光放在床上的动作,是表示他想要了,可是为何他只是帮自己纾解了一番,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了呢?
“睡吧,不累麽?”不给他任何机会,对方这次直接点了他的睡穴。
看着越随闭着眼睛昏睡在自己的怀里,越苍满足的吐出一口气,然後把人又抱紧了一些,其实他没有说出口的是,这几天赶路他之所以没有停下来休息的原因,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没有抱着他总感觉床上空荡荡的,让他莫名的觉得冷清和寂寞。
39.至死方休
之後几天倒是抱足了瘾,看书的时候也抱着,吃饭的时候也抱着,睡觉的时候更是了,不光抱着滚来滚去,还得把对方折腾到求饶为止。
小日子过得倒是极其舒服,其实越苍发现,不管到了再陌生的地方,身旁只要有越随,他就可以安下心来,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去搅合去争斗。
之前赶路的那些日子,一个人骑着马行走在陌生的官道上,陌生的道路陌生的交通工具陌生的山川河流,一切都是陌生至极的,不像前世那样高速路上随时随地都有车流疾驰而过,就算没有遇到车,你还有手机还有导航还有电台和音乐,都是些不会让你觉得寂寞的东西。
而在那山间野林里,没有一点儿人际的地方,到处都是荒山和土路,甚至可以几天看不到一个人,越苍很多时候都会产生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被抛弃在天地中了,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那个时候他就会动摇起来,觉得江湖苍月楼越随这些都是他太过於寂寞而幻想出来的产物,其实都是不存在的。
直到又把越随抱进了怀里,才会感觉到他是真的,而自己也是活着的。
他的这些想法他不知道怎麽让才会让越随明白,其实他们的关系是互相需要,彼此都无法离开对方,而越随担心的却是他枯燥又死板的性子会让越苍觉得无趣,而早晚有一天会被厌烦然後丢弃。
这种悲观的念头似乎一直在越随的心底,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隐藏的很好,也表现的极其相信越苍,但是越苍知道,那心底还是有颗不确定的种子,若是没有事情发生,也许它一辈子不回发芽。
但谁都不能保证一定会没事发生,更何况武王和八王都不是那麽好对付的家夥,越苍觉得有些东西不可以装作没看到,一定要彻底的斩断所有的不稳定因素。
越随被越苍压在床上,一阵火辣的热吻之後,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双方的手都在对方的身体上游移,只是一会儿功夫,就纠缠的难舍难分。
越随甚至主动的跨坐在越苍的身上,微微分开臀部露出那紧致的穴口,自己用手轻轻的揉着,虽然动作还很生涩表情也很羞涩,但是他已经抛开了那些不适感,在努力的迎合越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