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苍爬在越随的身上忍耐了一会儿,有些恶狠狠的又补了一口在他的胸膛上,“让你给我使坏!差点被你夹出来!”
越苍半个多月没有碰他了,武王送来的绝色男女,他一个都没有碰过,已经是憋了许久的身子,碰到越随便干柴烈火般的烧了起来,想要好好一骋雄风,却差点让那家夥给夹得秒射,心里不免有些不忿。
钳住对方的腰身,将对方的双腿扳开到最大,越苍微微动了动腰,顿时惹来越随激烈的收缩反应,一向沈寂冷漠的眸子里带着迷蒙的水雾,越发的惹得别人想要去欺负。
“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越苍突然就动了起来,蛮横的速度还有强力的撞击力度,每一次似乎都顶到了最深处,然後又飞快抽了出去,越随同样久旷的身子根本禁不起这般玩弄,几下之後就烂成一滩软泥,一副任君摆弄的模样。
偏偏越苍饿得狠了,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次次都顶到最深,激得身下那人轻颤不止,“喜欢麽?说!想不想被我玩坏?”
“主子,求您慢点……”越随难耐的喘息着,堆积的快感太过於强烈,除了不断的呻吟和摆头似乎无法发泄出来,而越苍恶意的欺负更是让他难以忍受。
一向强硬的男人,竟然也会在床上被人玩的忍不住哭出来,甚至还低低的讨好似的一遍遍重复着那人的话,“想,想被主子玩坏……”
50.寻常百姓一日
一早醒来,身子像是被碾碎了似的,越随微微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的腰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可是皱过之後立刻又笑了起来,这种酸痛这种乏力感只有一个人可以带给他。
这只说明了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那个人真的回到他身边了。
待越随推开门慢慢的走出来时,正看到越苍懒懒的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一摇一摇的晒着太阳,看上去格外的悠闲,而四五在院子的一角练着剑。
越苍看似微微眯着眼睛在休息,却总是突如其来的吭声指点一下四五的剑法,而站在卧室门口的越随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变得暖暖的,那一瞬,他真的有一种家的感觉。
四五眼尖的瞥见他,“堂主,我们比划一下?”
越随还未开口,躺椅上那人便悠悠的接口,“他身体不适,我来和你比划一下。”
“主子?”四五被吓到了,然後面带迟疑,“属下不敢冒犯。”
“在外面就不讲究这一套了,我亲自指点你一番,这机会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真的不需要?你确定?”
越随在後面微微的勾起嘴角,一听这话再听这语气,他便知道主子又起了逗人玩的心情。
果然四五开始纠结和犹豫起来,能被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亲自指点一番,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啊,光是方才那几句随口的提点,都让他受益匪浅,这亲自交手只怕更能让他精进不少。
於是四五一咬牙,第一次放下了主仆尊卑的规矩,殷切的道。
“求主子指点。”
越苍回头看了越随一眼,眼神暗示道:看到没,他可比你懂变通。
越随垂下眸子,虽然没有答话,但是看样子似乎也是认为自己没有错的。
不过看越苍动手真的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那人今日穿的恰好是一身白色,与四五一贯的黑色劲装交织在一起,格外的黑白分明,只看到黑衣杀气内敛,招式老练沈稳。而白衣翩翩飞舞轻盈灵动,一招一式不带丝毫杀气,仿佛漫步花丛一般的自如肆意。
可是无形中那黑衣却又被白衣压制的死死的,任何的反抗都被那宛如飞花落叶一样优雅自然的手法和身形给淡淡的化去,最後竟然像是完全被对方给控制住似的。
越随也在一边看着,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敬畏和崇敬,他的主子一向都是最强的。
待越苍收了手落回躺椅之前,温柔儒雅,偏偏风度,根本看不出刚才还和人交手一番的模样,倒是四五浑身僵直,怔怔的立在原处不动,额头上还留着细密的汗珠,眼神黑洞洞的仿佛沈浸在什麽里了一般。
越随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明白刚才那一番交手,四五一定是悟到了一些什麽,此时此刻只怕正在整理内心所得,也不去吵他,慢慢的走到那人身边。
“厨房里没什麽吃的了,我们去买菜吧。”
越随一怔,然後下意识的点头,只见那人似乎格外的高兴,伸手拉过他的手就迫不及打的要出门,甚至越随竟然觉得他的步子好像有那麽一些雀跃。
两个大男人出现在菜市口,虽然少见却也并不稀奇,然而他们被围观的理由太多了,黑衣的高大健壮冷冽俊美,白衣的翩翩风度国色天香。咳咳咳,在场的最少有一半以上第一眼看到越苍的时候,没认出他是个男人。
两个人穿着打扮气度皆不凡,说路过也就罢了,偏偏还往那杂乱的菜市街里挤来,另外一个理由便是,两个大男人手牵手一脸新奇的逛着,想要不吸引人眼球都不行。
安阳一直都是个偏远而中庸的城市,经济不是最发达的,地理位置不是最重要的,也没有出过什麽了不得的惊天动地的大人物,这地方没有什麽油水,被派来任职的几任城防和县官都是老老实实做事的人,此地的民风也纯朴得很。
虽然不像京城那些都城那般时兴圈养男宠,却也并不会刻意的厌恶和蔑视,大家看他们的眼神更多的则是好奇和打量,毕竟越苍的外貌实在太出色。
越苍自然不管别人怎麽看,他正在打量那小摊子上的各色蔬菜,买菜的大婶看他感兴趣,忙介绍。“都是自家种的,刚摘下来的,可新鲜了。公子您看,这青菜叶子水嫩水嫩的,比西街老吴家的豆腐还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