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吐出的白色的雾气,在交汇后,消散。
过了会儿,迟白卉渐渐变红的手唤回了霍望阳的意识,立马把自己身上的大长棉袄拉开,二话不说地把迟白卉拉进自己怀里。
霍望阳用哄家里淘气的小孩的语气说:“你今天穿得少了点,就先别玩雪了,我们先回去好吗?”
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的迟白卉脸颊发热,不自在地在霍望阳怀里动了动。
霍望阳隔着棉袄拍了下迟白卉的屁股:“别闹!”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迟白卉又气又害羞,别扭地说:“你放开我,让我自己走!”
霍望阳坚决拒绝:“不行,外面风太大了,会把你头吹疼的,不行。”
迟白卉实在无奈:“我又不是林黛玉没那么娇弱,让我出来。”
霍望阳完全没有了醉意般,抱着迟白卉就往前走,怎么都不肯让步:“不行!风太大了。”
迟白卉有些恼了:“刚才还说头疼的人是你吧?怎么你吹就没事我就有事了?让我出来!”
霍望阳还是第一次听到迟白卉有些生气的语气,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了,谁被打了屁股教训能好心情啊!
霍望阳停下来,把衣服打开就看见迟白卉一脸不爽。
迟白卉想出来,可是霍望阳还是抱得紧紧地不肯撒手。
接收到迟白卉警告的眼神,霍望阳使出了自己的绝招,装耍可怜:“白白,我只是怕你着凉,你只穿了一件卫衣,会生病的!”
迟白卉:……。
霍望阳:“就只有一点点路了,就忍一忍好吗?”
迟白卉:……。
霍望阳:“白白~”
唉!还是拗不过他啊!
迟白卉:“………那你不要包那么紧,我……有点闷。”
霍望阳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对不起……”
迟白卉:“没……也就一点点闷而且,其实还好。”
霍望阳一脸你肯定在安慰我的表情:“是吗?”
迟白卉对这样的霍望阳最没办法了,就想赶快结束这一话题。右手主动抱住霍望阳的腰,整个人往霍望阳的怀里缩:“我们快走吧!太冷了。”
霍望阳一听,把迟白卉裹紧,快步往酒店走去,想走,千万不能冷到他家白白了。
主动揽着霍望阳的迟白卉怎么有种自己又掉进圈套的感觉?
在雪地里“缠缠绵绵”的两人被在雪地里“瑟瑟缩缩”的□□短炮给拍了下来。
狗仔小:“老大,这,都拍不到女主角的正脸,就拍到一双鞋,这照片还有用吗?”
狗仔大:“笨!当然有用啦!只要有绯闻就可以了,还在乎这女主角是谁干嘛!就算有正脸也是要打马赛克的。这样更好!神秘!”
狗仔小:“这……难道他们不是很容易就能澄清吗?说是家里亲戚的小孩什么的………”
狗仔大:“真笨!你忘了咱们的职业了,咱们就把大家往情人那边去引啊!肯定会有人相信的,况且霍望阳这么火,黑粉什么的,其他明星的粉丝什么的,看不惯他的人肯定也多,到时候这热度肯定下不来!”
狗仔小:“是哦!还是老大聪明。天呐!我们在这里蹲了大半个月终于有新闻了!可以回去交差了。”
狗仔大:“这可不止交差哦!这可是大热的新闻!我们肯定还会有……嘿!嘿!嘿!”
狗仔小冻得都开始打喷嚏了,搓了搓冻红的手,问:“老大,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啊?”
狗仔大背起相机,大手一挥:“回去吧!咱们去吃火锅!庆祝我们拿到了这么大的新闻!”
狗仔小连忙起身,一脸谄媚地跟在狗仔大身后走着。
这边两人收工了,那边两人也回到了霍望阳的房间。
回到房间来的霍望阳又耍起了酒疯来,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好几次迟白卉都想撂下担子直接走人。
可是这丫,每当他有点发气的征兆的时候,他就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满眼的歉意和委屈。只要你态度稍微软化点,一切就又回到了原点。
迟白卉看霍望阳虽然一直看着他傻笑,但是脸色还是有点发白,整个人都不太舒服的样子。想着答应了小王,只能认命去为他准备醒酒的东西。
迟白卉:“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泡点蜂蜜,喝完会好受点。”
霍望阳就这样坐在床上看着迟白卉进进出出,来来往往地为自己忙碌,心里暖得不得了。一双眼睛就黏在迟白卉身上,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看着迟白卉端着杯子走过来,霍望阳连忙走过去结果杯子,然后拉着迟白卉往床边去,十分地体贴:“白白,来,我们坐床上软,舒服。”
迟白卉再一次抗议道:“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霍望阳听不懂:“换什么称呼?”
无奈的迟白卉:“你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叫我。”
霍望阳不懂:“可是,你就是白白啊!”
无奈的迟白卉:“我叫迟白卉。”
霍望阳灿烂一笑:“我知道啊!你就是白白嘛!”
放弃挣扎的迟白卉:“……算了,我不和醉鬼计较。”
霍望阳回答地无比认真:“是的,我喝醉了。”
他真想说一句,信了你的邪了。
迟白卉:“算了,先喝点蜂蜜水,看看能不能好受点,要是不能我再去问下酒店看看能不能弄份醒酒汤来。”
霍望阳:“肯定能好受的。”
迟白卉笑了,问道:“你都没喝就知道能好受了?”
霍望阳十分认真:“当然,白白做的肯定有效果的!”然后猛的喝了一口,一喝完立马挺直脊梁然后神采奕奕地看着迟白卉,用事实证明自己说的话没错!
迟白卉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人怎么又这么傻的时候。
霍望阳接下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蜂蜜水,边喝边看着迟白卉,那眼神好像喝得不是蜂蜜水而是迟白卉一样。
看到霍望阳把蜜蜂水喝完,迟白卉接过杯子,站起来道别:“既然舒服了些,那你就先休息,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霍望阳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悲催感。想着两人可能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悲从中来,瞬间眼眶中盈满了泪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迟白卉:“?”
霍望阳:“所以才会不愿意和我多待,这么快就想要回去。”
迟白卉哭笑不得:“你不是舒服点了吗?”
霍望阳自顾自地继续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刚才闷到你了?”
迟白卉:“没………”
霍望阳伤心不已地低着头:“我就知道你说的只有一点是安慰我的,明明就是很多点。”
迟白卉:“难道还要我整夜都留下来才行吗?”
霍望阳腾地抬头,看向迟白卉,眼睛里都是星星:“你愿意整晚都留下来照顾我?”
迟白卉:我的大少爷啊!反语!!!反语懂不懂?
霍望阳星星眼:“太好了!我就知道白白你最好了!”
迟白卉:我能不要当这个最好吗?我能拒绝吗?
然后对方并没有给他能拒绝的时机就开始了行动。
霍望阳先搭着迟白卉的肩膀把他好好地摁在床上---坐着。左看看右看看,随后又讲迟白卉的身体转了转,然后才满意地做了下来。
汲取了教训的迟白卉决定:不挣扎,不反抗,不生气,做到心如止水,那样就不会郁闷到自己。奈何某人就是不会让你如意啊~
霍望阳坐在迟白卉向着的那边,坐下来的同时,将迟白卉抱了个满怀。
迟白卉:………
霍望阳硬是将自己的庞然大物般的身体,小鸟依人地附在迟白卉身上。
在迟白卉胸口蹭了蹭,舒服地靠着。
霍望阳满足地说:“这样真好~”
迟白卉:“我累。”挂了个这么大的挂件,不止身体累还心累。
一听迟白卉说累,霍望阳立马就抬起头,纠结得眉毛都打结了。最后灵光一现,整个人往后一仰,他抱着的迟白卉也往床上倒去,突然起来的状况让霍望阳小声地惊呼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霍望阳拍了拍迟白卉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别怕。这样你就不累了。”
迟白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家伙现在占便宜都不想理由了吗?
这样的姿势更加满足了霍望阳,他像抱娃娃一样把迟白卉抱在怀里。某东西丝毫不加掩饰地在迟白卉的小腹处生龙活虎。
迟白卉整个人都窘迫得不得了,在能动的范围内想着尽可能远离它,蹭来蹭去地除了越来越紧,越来越近就是越来越硬了。
霍望阳猛地一下把迟白卉的头按在胸口,声音暗哑:“白白,不要动了,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