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y-in冷更甚,屏幕里传来男人的□□声和女人的哭叫声交杂,他呼吸忍不住一窒,手掌紧握到指节泛白。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可是要把你捆在我身边替我赚更多的钱,怎么可能舍得伤你一分半毫。”男人y-in测测的笑着。
“你知道吗?听说她快要结婚呢?”辅佐真佑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轻声细语道。
陆舟眼睛猛地瞪向他,开始有些泛红。
院长。
他最敬爱的院长。
“我似乎还有好几件事没有告诉你。”辅佐真佑似乎很喜欢看他此刻的表情,像摧毁了一座屹立不倒的雕像一样有成就感。
“当初是袁术将你骗到那里去买东西,他说,你比他聪明,更适合我。”辅佐真佑点燃一支烟,放在嘴边轻抿一下吐出一个烟圈。
“还有你所中的催 y- ín 药也是他放在你的碗里。”陆舟一顿,他极其冰冷的表情开始出现一丝裂缝,透着寒气。
他似乎想到了一件极为有意思的事情,玩味道,“就在你想带他逃走的那一刻,他还不忘记跟我发消息,让我速回。”辅佐真佑将手机拿出来放置在陆舟面前。
“被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他问道。
陆舟眼神逐渐空洞,耳边还有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渐远渐近。辅佐真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用石头在砸醒他的无知。
被最信任的人所背叛,就好比被自己的血所噎死一样,陆舟他从未想过会这样。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与你扯上一丁点关系的人,你看,你面前的女人就是个例子。”
“放过她,求求你,放过她。”陆舟像狗一样地趴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哀求道。
“那你还会再逃吗?”辅佐真佑挑一挑眉低下头问道。
会吗。
还会吗。
还会再逃吗。
陆舟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话,他有些愣神迷茫的不知做何反应,接着他左手心就传来被滚烫的灼热所袭来的烫伤感。
他下意识地想要抽离,却被辅佐真佑一把挟住,陆舟亲眼望着那燃烧的烟头在自己手心捻息,他疼地想要挣扎,却被另外两个人给牢牢捆绑住。
“你这个左撇子,是该换换手了。”他风轻云淡地说着,然后将熄灭的烟蒂丢到一旁,手里玩弄着一根长达十厘米的铁钉和铁锤。
陆舟抿着唇有些抖,鼻子里呼气都顺不过来,他在地上慢慢地后爬着,血色尽失地摇摇头,
辅佐真佑笑的温和如斯,一把捏住陆舟的那只修长净白的左手,十分用力地攥住。陆舟眼睛注视着那越来越近的铁钉,挣扎更甚,眼中的惧怕,慌乱,不言而喻。
陆舟总是乱动地身体让他无从下手,他大声呵呵斥道,“使劲按住他。”旁边站着的壮汉顺从地听着吩咐。
如同砧板上的鱼r_ou_,任人宰割。
他将那长达十厘米左右的铁钉毫不留情的一寸一寸往他手心钉了下去,辅佐真佑用铁锤缓慢地钉一下再停一下,仿佛要让他记住这种r_ou_体渐渐被钝开的疼痛感,几秒钟的时间铁钉已经完全贯穿了左掌心。
陆舟疼地揪心揪肺叫嘶声哑叫,身体不由自主地慢慢蜷缩成一团,脸上开始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粒,他神色苍白的如同看不见颜色。
他疼地呼吸都在颤抖,手心处不断颤抖不断溢出淋淋漓漓的殷红的血液,那根铁钉直白地驻在他手掌心,触目惊心。
辅佐真佑鼻子嗅了嗅仿佛闻到了那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他看着地上疼的打滚的陆舟,模样很是鄙夷。
“陆舟,我必须要你付清这一次的教训。”他继续说道。
辅佐真佑招呼一旁的人端上一个火盆子,里面炉火熊熊放置的是滚烫到发红的热铁。
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闭阖着眼的陆舟,目光静而温和,又有些似蛇一般的毒辣。辅佐真佑钳起一块铁缓缓靠近他的腰间,“刷”的一下,陆舟本该闭着的眼猛地睁大,眼珠突出的有些吓人,嘶哑的尖叫,恐惧和颤抖,所有的痛楚似乎在此时凝聚到了极点瞬间爆发传到了四肢百骸,仿佛将骨髓也打碎了一般,
灼铁与肌肤的亲密接触硼发出一些丝丝作响,一旁有人将视线微微移开,似乎不忍心看到。
衣服被烧焦与正在流血的皮肤混合在一起,黑色的,腐烂的,通通交杂在一起极为丑陋。血迹斑斑的衣服,贯穿左手心安然不动的铁钉,泛着乌青的嘴唇……
一切都宛如一个梦境。
黑暗中,院长背对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无论他怎么喊怎么祈求都不再回头,他跪着喊她柔姐姐,一声一声没人理他,不再有人愿意理他。
时光仿佛回到了四岁那年,他饿昏在街头,忽然有人蹲下身来,给了他一块面包,问他愿不愿意跟她走。
她曾像妈妈一般对他亲切的微笑,却不是他妈妈。
而他将她当做妈妈一般对待时,她却不愿再做他的妈妈。
陆舟病了快一个月,辅佐真佑一次也没有来过,不过却给他请了最好的医生,医生说,左手创伤涉及神经,恐怕提不了重物,但多少是有机会恢复的。
陆舟明白他这句话的的意思,左手多半是废了。
陆舟下床走到镜子前,他的面容依旧浮着病态的白,他将衣服掀开,镜子中他的腰际清晰地印出一大片灼烧过后留下的黑痂,还未掉落。
他现在看到这处似乎还能感受到有一抹钻心的痛楚随之蔓延而来。
疼痛后遗症。
陆舟笑了笑。镜子中的他脸上挂着苍白的虚假笑意,不达眼底,似乎他本该如此。
不久后,他迎来了第一次和辅佐真佑的谈判。
陆舟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替你cao纵股市,之前的账户也会替你另开一个账号,但是我有一个前提——”
“你没有资格提条件。”辅佐真佑打断他。
陆舟一双狐狸眼睛泛着狡黠的笑意,他很是附和地点点头,道,“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辅佐真佑眼眸眯了眯,他目光探视着陆舟,灼灼地盯着面前这个一个月来竟有些x_ing情大变的男人。
“你说。”他有些被抑制仿佛处于下风,半晌才说道。
“两年以后,我要出国。”陆舟温和地笑着说道,他似乎注意到眼前的男人神色渐黑,“当然,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监视我。”
辅佐真佑没再说话。
他们不太愉快的结束了这次对话,辅佐真佑觉得隐约有很不对劲的地方,陆舟这个人,不再是跟以前一样,他仿佛带上了一层面具,虚伪的,伪善的,矫饰的,完全与他想要得到的结果大相径庭。
他心里由衷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就好比一件工具用着顺手结果用着用着就开始扎手这般。
陆舟在这些天一直很安静,该看书就看书,该休息就休息,简直比正常人再正常不过了。
时间弹指一挥间,转瞬即逝。犹如驹光过隙,藏匿于天色云淡风轻之间,不动声色。
陆舟在这个枷锁里待的越久,那遍地的脏污则畜养他更深。
不过他倒不担心这个,只是最近这几天许久没人来送饭了,他有些饿的慌,陆舟起身将门扭了扭,发现门被锁住了,他抬起手用力拍了几下,没有一点反应。
他原本以为这是辅佐真佑的新把戏,但是后来他慢慢不这么觉得了。陆舟曾将耳朵贴在墙上,外面寂静的如同医院里的太平间一样没有一个人。
这座宅子仿佛被人抛弃了一般,而这座无人的恍若幽灵般空城宛如只有他一人,墙壁上还遍地布满了枯的发黄地爬山虎。
陆舟前些天曾经想过把门砸开,只是这门质量过于刚硬竟没有一丝损坏,他前几天还可以靠着浴室里的生水支撑着,一两个星期下来,他逐渐开始体力不支,胃酸开始上下倒腾,饿的前胸贴后背如同又坚硬的钝器在重重戳他的胃,又宛如有一群细小的蚂蚁在撕扯,小口小口地咬着。
终于有一天,门在幻想中被打开了似乎还透着一层晕黄的光,他耷拉着下垂的眼皮,迷糊不清醒之中,似乎看到了傅臣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唤他的名字,他忽然就笑了,腹诽道这肯定又只是梦。
后来,他醒来才知道这真的只是梦。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双线向基本上是结束了。
以后会在现在发生的故事中穿c-h-a一些。
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