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看见磊深怀里的那条胳膊,立刻冷下脸来,默默把电锯丢在尸体旁,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鼻烟小瓶,在磊深鼻下一晃,又从口碑袋中拿出一袭手帕,随即把那只胳膊丢向一边,道:“你这只肮脏的手怎么有资格碰我的宝贝。”
说完抬起磊深的手,一点一点的擦掉上面那个人残留的痕迹,等到做完了这一切,他温柔的抱起磊深,深情地凝视着他,仿佛他怀里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而后他再次一跃,就抱着磊深跳出了栏杆。
随后,他回头一看,看见月光下支离破碎的尸体,再看看怀中的人儿,念道:“既然宝贝不喜欢拼起来的,那就碎着吧,留给那群老秃驴来拼吧,反正拼起来也蛮麻烦的,呵呵。”
说完就抱着磊深走到了黑色保时捷旁,缓缓地拉开车门,探着身子将磊深放在后座上,开车扬长而去。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一会,就到了郊区的一座小院前面停了下来,只见那名男子动作轻柔的将磊深抱起,向房子里走去,一直走到一个大床面前,缓缓地将磊深放在上面,替他盖好被子,指尖轻抚着磊深的脸庞,有说不出的眷恋,他轻启嘴唇,悠悠的说道:“睡吧,宝贝,今夜你一直在睡觉,谁都没有看到,什么也么有发生。”
随后,他低下头轻轻的在磊深头上印下一吻,喃喃道:“等着我,宝贝。”
转身离去了。
the two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在磊深脸上的时候,他,没醒。直到他的手机铃声:“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一遍又一遍地响了N久之后,他才翻了个身,吼了一声:“妈的,老子困,要不要人睡觉啊??!!!老子昨晚陪慧慧跑步,都快没命了呢!让老子再睡睡!!!”
说完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在枕头上蹭了蹭脸,继续睡,嘴里还嘟呶着:“这枕头变软了,好舒服啊~”他本以为铃声一会就不会再响了,没想到过了一阵,那玩意还在坚持不懈的轰炸他的耳膜。终于,他忍无可忍,一把抄过手机,发现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是——陆屻甲,他眼睛一闭,嘴里不满地骂道:“这只该死的穿山甲,大早晨的的就乱蹦跶个头啊!容老子收他!”
,说完,就接通了电话直接吼道:“穿山甲,大早上的你跑哪去了,打什么电话啊?有什么直接宿舍里说啊!!!!?”
只听那边的语气比他更愤怒,道:“靠,你们还没撸完啊?宿舍今早来电了,回来撸啊!一会有事呢!”
磊深一愣,道:“我们?你是说尤宜?我没见他,我在宿舍睡觉呢,鬼知道那小子在哪?”
话筒那边一顿,吼道:“昨晚停电,尤宜那兔崽子说去网吧等你lol。你们不在一起?那你小子在哪快活呢?本大爷我就在宿舍里,你小子睁眼说瞎话是不?快给大爷我滚回来,看本大爷抽死你们!!别找借口,快滚回来,一会可是黑山老妖—卦思妮的课,你小子想挂多少门?”
磊深一愣,说:“我不就在宿舍里?你小子开什么星际玩笑?……”
忽然,他睁眼揉了揉,一看天花板,不由得瞪大眼睛:“什么?天花板?!我不是下铺吗?哪里有天花板??”
这下,他终于给吓清醒了,话也都说不下去了,这哪里是宿舍?哪里是他睡得那个硬板床?分明是一间干净清爽的房间里席梦思!!“不过还真舒服”他想,“呸呸呸……管他舒服不,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他想清楚,电筒那边传来吼叫:“磊子?那干嘛呢?死了是不?说话啊??”
磊深一愣,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在那,情况复杂,我,我们回去再说……反正我没见尤宜,鬼知道那小子在哪撸!给他电话啊。”
听筒那边又是一顿:“电话打不通,你快回来,我们一起找,郑老师一会找他有事!”
“好的,等我,我立马回去”磊深应声便翻身下了床,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是昨天那一身;撩起衣服看看肚子,嗯,也没什么伤口。一切正常,他想。
于是,他决定先离开这个鬼地方,于是他出了房门顺着楼梯一路跑出了房子,长呼一口气后,回头望了那房子一眼,差点摔了个踉跄,他可不记得他家有这么大的别墅,还在这有山有水的好地方,他骂了一句:“真是活见鬼!”
然后一拍脑门,决定回去再说。
于是他就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说道:“师傅,xx大学。”
师傅回头看了他一眼,说:“xx大,不打表,1元不还价,去吗?”
磊深一听,差点没把眼睛瞪出眶。“我去。1元,你怎么不去抢???”
“师傅淡定说,:“xx大在新城区,你在七环以外,最少几十公里的路,看你是学生,1元都算的少,你嫌少???说句实话,如果不是顺路经过,我才不来这地,多偏啊。坐不坐,不做拉倒!”
磊深一脸便秘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挣扎到:“坐,坐坐。必须坐,师傅好人,我这不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师傅用看神经病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发动了车子向新城区驶去。
一路上,磊深坐卧不宁,一边努力回想昨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一边骂着自己,怎么睡一觉睡到七环外来了。就在他一脸纠结的想事情的时候,师傅说:“到了,xx大。”
只见师傅手一扬,磊深只好一脸肉疼的掏出1元,递给师傅说:“真不能少点?师傅~~~~(>_<)~~~~ ”师傅看了看他,严肃道:“同学,最近油价很高的,生意很难做的,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事事都是很便宜的,说好了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