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费斯亨我看穿你,你要是能爬上五位元帅之一的位子,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垫脚凳。
一码归一码,即使再怎么斥责他们不上道,眼前的危机得解决。
我眯了眯眼,报纸贴的太近难免失真,不过还得感叹一句,我家禟哥这照拍得真好,瞧瞧这笑多漂亮迷人,难怪小姑娘们都爱收藏起报纸了。
“宴禟。”
我抬眼,不再迷恋纸上的禟哥,看向提问的小姑娘,安稳地回答道,末了,还好心地指指边上的一圈小字,“这里不都写着。”
图为顺利抓捕宴风皇最高领袖宴禟。
“不是,老师我们想知道,这个宴禟是不是来过我们教室。”
“就是上次还和你手握手的那个人。”
“对对,我也看到了,袁晨斌也坐边上的那次。”
你老师我什么时候当着你们的面和宴禟手握手过,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你们在坑我吧,肯定是在坑我对吧。
“哇哇哇,快看,金老师手上有戒指诶。”
我还来不及下意识地藏起手,一左一右两条胳膊俱被两边的女生扯了去。
“老师,哼哼,你是宴风皇的什么人,老实招来。”
“凡是宴风皇成员右手中指均套有一枚黑色戒指……”某女生照着报纸读完,抓起我的右手,“看,真的有。”
呼,你们有完没完,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男女有别,还有铃声老兄,你怎么还不响,我要上课。
“这个,”我暗中使力,抽手,举到她们跟前,“是我老婆给我的。”
站右排的女生猛地拉住我右手,我用左手一个一个撸掉,年纪轻的女孩子皮肤真嫩,这一双双小手,嗯,真滑,得到解脱的右手也举到他们跟前,“这个戒指,是我小情给我的。”
满意了?好,我就知道你们满意了。
“什么宴风皇不凤凰,要不要腌的,你们老师我都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小姑娘再围着我,走丢了风声,晚上我老婆不让我上床我要你们好看。”
底下寂静,也许是答案和他们心中想要相去甚远吧,傻子才告诉你们。
“要是我家小情知道了离家出走,这学期统统给你们不及格!”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们男生不参与我就放过你们,不劝阻任其放纵就是犯罪,还不快归位,真的想全班挂科?!”
我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乐颠颠地走向讲台,对下了时间,铃声大概坏了,总之先上,到点下课。
摸了摸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质戒指,被小姑娘们一闹,本来刻意隐藏不去想的心理,在看到宴禟的照片后一瞬间复苏,按捺不住地想去想念,想到他可能在里面受的苦,胸腔就似被重物猛烈撞击一般,挤压到心脏一阵钝痛。
等等去拜托商曦晟,希望他能告诉我宴禟的现状。
这还没到春天,我怎么就思春了呢。
在下:这个年过得哎哟,感个冒涕流不止也就不提了,浑身没劲玩不动也就算了,嘴里还生了个泡泡,居然一天天变大,好死不死长在靠近下排牙齿的旁边,不动嘴闭着嘴还疼得要死,吃个东西老是戳到,金隐心是不是你这个臭小子诅咒我,我不就在上章写了你家孩子叫金呜呜嘛,你有必要诅咒我嘛,泪。
金隐心(摇扇稳坐斜眼):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么,你自个这样还赖我,谁说我家孩子叫金呜呜了,这么难听的名字,你上个章节这么写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喊冤了。
在下(吸鼻涕):这天还臭屁摇个扇子,扇死你,金呜呜,谁让你卖关子写省略号,人人不都以为你孩子叫呜呜这名了。
金隐心(瞪眼+得瑟):看你这副摸样告诉你吧,我孩子叫金宴宝,多吉祥喜气,谐音还像金元宝,以后肯定吃香(猛伏地死命锤)就因为孩子他妈姓宴,我才生不出阿宝,呜呜,我的阿宝。
在下(舔泡泡):嘶,现在科技多发达,不就是个男人嘛,要个孩子还不简单,人家小心在都提议了,还能领养,你急什么,阿宝总会有的(小声,你这名比呜呜好不到哪去……
金隐心(抬头放电,搜寻宴禟中):禟哥,我亲爱的糖糕,快出来,给我回家生个孩子去。
在下(摇头):小子胆子大啊,等你家禟哥回来了你再说声试试。
宴禟(黑面惊现):说什么?
寒风嗖嗖,拿金小子推到前面当挡箭牌。
金隐心(扭扭扭,举起双手):嘿嘿,禟哥,我说,我们去领个孩子。
宴禟(瞬间柔和):好,听你的。
第五十章
我有两个爱人。
一个老婆,一个小情。放以前那叫一个正的,一个侧的,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放现在就是一个贤良纯朴能干的老婆,另一个是漂亮年轻勾钱的小三。
小声悄悄地告诉你们一个惊人的秘密:
宴禟会变身。
光着膀子戴上墨镜睡在躺椅上,离地球对面那个天寒地冻,银装素裹的世界道别,拖家带口跑到气候怡人,风景迷人的海滩度假。
就着躺着的姿势,咬着吸管喝冰饮,欣赏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各种肤色,丰乳细腰长腿的美人们。
女人,果然是穿三点式的比基尼最棒了,猛吸一口饮料,虽然有深入沙滩的大型遮阳伞罩在头顶,还是习惯性地抬手放到额头上。
费斯亨传达上面的指示,大意为金小队操劳过多,准许休假,地点随意,小队喜欢就可。
他不让我休我也要休,躲到度假胜地避避风头,那边宴风皇的成员各个对我红着眼睛,恨不得拿大炮轰了我,都好几次了,每次都惊险到让我飙泪三尺,我算是见识到什么称为暗杀艺术了。
度假的一切费用都属公费,我不用掏一分钱,多乐呵,据说钱的主要来源是原栤墨,那位商姓Boss可真大方,这次度假肯定是他和世界政府商量后的结果。
为什么说是拖家带口呢。
瞧瞧,那边玩泼水泼得欢乐的正是姗姗,众所周知,这种游戏一个人是玩不起来的,可不是,那个头发半束张大嘴闭紧眼反击的傻大妞正是好久不见的商Boss他妹,煜煜。
我不管,我哥晟晟出钱,我就要来玩,怎么,金隐心,霸着钱想独吞还是准备偷偷幽会相好啊。
这话,这口气,有其哥必有其妹。
不过还别说,能和姗姗玩到一块,我还是挺欣慰的,自以前善善那事之后,姗姗似乎再也没有带过同学回家,更别提朋友了,见她独来独往我也忍不住问问小姑娘近况,谁想这小丫头神秘嘿嘿一笑,说她有那嗜男人之间爱情的喜好,能和她有共同话题的人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