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凑近哥哥的耳边,眼睛还看着爸爸,见爸爸没有阻止,我得意地说:“哥哥,爸爸跟我拉勾勾了。”
哥哥听后,茫然的问我:“什么拉勾勾了?”
“就是拉勾勾了呀。”我鄙夷地看了哥哥一眼,退到爸爸的身边站着,“这都不懂,拉勾勾就是爸爸答应娶我了。”
哥哥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古怪,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爸爸,说:“父亲,您真强大!”
爸爸表情不变,平淡地说:“小孩子,哄哄就好。好了,我们过去,别失礼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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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爸爸牵着走在爸爸的左边,哥哥走在爸爸的右边。
那些看起来有些吓人的客人都打着哈哈围了过来,一个接一个的跟爸爸还有哥哥说话,也有一些人眼睛奇怪地看着我,却是问着爸爸。
“这位是?是你的那个吗?真是想不到墨大人还有这种爱好!哪里找来的?真是极品啊!”这话是一个手指上戴着好多金戒指的厚嘴男人问爸爸的,还笑眯眯地看着我。
看得我胃里一紧一紧,好恶心,牙齿居然跟他手上戴着的金戒指一样。
金戒指男人的话让爸爸和哥哥都不高兴了,其他的人也都看出来了,而这个该死的金戒指男人还想伸出他的手来摸我的脸。
爸爸和哥哥还没有动,就被我大力地挥开了:“别碰我,不然我杀了你!”这么凶狠的语气绝对是我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金戒指男人脸色一僵,恼羞成怒地说:“小子,你够辣!还是说你没有被墨大人调教好?墨大人,要不要送我那里去,让我帮你好好的调教一下他怎么在床上侍候你!”后一句对着爸爸又说得很狗腿子,还夹着一种对爸爸的隐晦的挑衅。
爸爸淡淡地睨了金戒指男人一眼,我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刷地白去,然后爸爸牵着我的手继续往大厅正上方的主座走去,落座后,把我当小孩子一样抱在他腿上坐着,而哥哥站在了一旁,还有上午跟在哥哥后面的四个黑衣人和另外四个黑衣人也都站在了后面,就像是护着我和爸爸和哥哥。
爸爸懒懒地说:“龙金虎,今天是年三十,不要见血的好。若不是我拉着我小儿子,你就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我也只是想趁此机会跟大家说一说前几个月我大儿子被道上追杀的事情。想来各位赏面,应了我的约来吃这顿年夜饭,那么各位肯定也是带了足够的理由来说明一下当初的做法了。”
就是爸爸把我抱着坐到他的腿上时,下面规规矩矩坐着的人也露只是露出了然如金戒指男人那种奇怪的表情,但是当爸爸说出我是他的小儿子后,那些的人表情简直表演魔术似的,变化多端。
然后,在愣住十几秒变成了他们觉得最合适的表情后,异口同声地对爸爸说:“真是恭喜墨大人,你的小儿子真是……”
好吧,其实他们的异口同声到[你的小儿子真是]之前都还是一致的,但是后面的形容词,变得有点千奇百怪又诡异了。
比如,那个金戒指男人旁边魁梧的壮汉说我[貌美如花]。
比如,那个叭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烟的中年男说我[虎头虎脑]。
比如,那个眼睛向蛇一样阴冷的男子说我[美人]。
又比如,那个一头红发,脸上有疤的男人说我[倾城绝色]。
又比如,一个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说我[漂亮极了]。
……
或者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说得,嗯,有点那啥,但是他们却都是一副本来就是该如此形容的表情,在因为他们乱七八糟的对我的形容而把气氛弄得有点冷后,他们这些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要再说话推翻自己的话的样子。
而坐在最后面的子信捂着嘴巴笑得非常欠扁,被他旁边跟他很像的中年男子狠狠地拍了后脑勺一掌。
然后,一个看上去让人过目即忘的老头大笑着说:“哈哈……墨大人,请原谅我们这些只会打打杀杀,没有读过什么书的粗人了。不过,令小公子真的是人中龙凤,人间绝色啊!”
“爸爸,这些人真奇怪。爸爸又没有生气,他们怕什么呀?”我问。
底下的众人面色一变,用复杂又夹着惊恐的眼神望着我,好像我说了了不得的话。
哥哥低下头,悄声为我解惑:“小玉,你这个小笨蛋,他们是在怕父亲呢。居然那么说小玉,虽然小玉真的很美。”
“可爱!哥哥,我这是可爱,爸爸说的。”我回过头对面无表情的爸爸说,“爸爸,小玉最可爱了,对不对?”
“嗯。”爸爸温柔地看着我点头,再转头对哥哥说:“子陵,把你从美国回来就遭遇阻击的事情说说,我想大家都会觉得先把事情解决完再吃年夜晚更好。”
“是,父亲。”哥哥的眼睛飞快地闪过什么,太快太复杂,我不可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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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轻轻地揪着爸爸的衣服,偎着爸爸的左胸,聆听着爸爸强有力的心跳声。
爸爸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轻轻地顺着我的背。
我是因为听着哥哥和底下坐的那些人说着一些不懂的话而昏昏欲睡,爸爸也没有打断哥哥和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只是会偶尔抬起头冷冷地扫一眼下面的人。
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我能够从那些人的身上感觉到深藏的血腥味,就是哥哥和爸爸的身上也有,只不过我不说出来,反正那些人不关我的事,而爸爸和哥哥又不会伤我,就算有更重的血腥味,我也不会怕他们。
其实从爸爸刚才的话中可以听出来,爸爸是强迫那些人来的,而且也因此看得出来,爸爸果真是最强!
我想,爸爸对哥哥这个养子也不是很差。你看,爸爸说哥哥从美国回来就遇上阻击的事情,虽然不闻不问的样子,还不是把下面这些极有可能“欺负”了哥哥的人叫来,给哥哥出气!?
只是,我真的只是稍稍疑惑了一下,虽说我的记忆丢三落四,但是隐约记得哥哥说自己被追杀是爸爸做的呀?好吧,我不懂,但是觉得爸爸那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我是不会怪爸爸的。
虽然听不明白他们满口的江湖术语,但是看着哥哥游刃有余地跟下面的那些长得吓人的客人说话,有时还把那些人顶得话都说出来,我就觉得哥哥好厉害。
我还看到最后位置坐着的子信无聊地在搞怪,然后,又被他旁边的中年男子拍后脑勺了。
我还瞄到站在爸爸右侧的四个黑衣人用近乎愧疚的眼神偷偷的看我。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