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的声音冰冷下来:“随你便吧。”
孙权将头抵在陆逊的胸口,笑了很久:“嗯,伯言,我记得你每次心里没底的时候声音就特别冷。”
他按着陆逊的心脏位置,揉动。
“你在害怕。”
陆逊并不回答。
孙权便继续笑起来:“而且我还知道,你怕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本身。对不对?”
“伯言你是喜欢我的。”孙权埋在陆逊的耳边。如此说。
就跟多年前一样,他如此诚恳如此赖皮如此认真的抱住陆逊,也是在他耳边说:“伯言你是喜欢我的。”
混账王八蛋。
陆逊猛的一侧头,重重的咬在孙权的脖子上。
终于写完这r_ou_了,我给我自己撒个花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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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你想咬死我么?”孙权闷笑。
陆逊的牙齿在他的皮肤里越陷越深。孙权微喘了一声,手上用同样的力道开始揉搓陆逊的身体。他并没有脱掉陆逊的衣服。手的温度在一层衣料的挤压下变得分外明晰。
渐渐的,陆逊松开孙权。他不得不靠喘息来往肺里增加空气。孙权将手指压进他的嘴里,绕着舌尖打转。
“伯言,伯言。”孙权叫着他的名字,翻转他的身体。
陆逊的腰很细。腰线里隐约的都是他们少年时的模样,穿着校服衬衫,走路常常无视对方的那些日子。
当然后来他们都走在一起。
孙权终于扯掉他的衬衫,长裤。低头从蝴蝶骨的位置开始留下齿印。然后是脊骨。再然后是腰侧。
他用手指缓慢的将陆逊的身体打开。
整个过程依然是艰涩的,夏城那个晚上陆逊是第一次。他也是。
那晚他们没有开灯。孙权看不见陆逊的表情。
当然了,现在他也看不见。
陆逊在尽力的吞掉要出口的呻吟声。显然他比较失败。孙权扶着他的腰进入时,他浑身都在颤抖,像是蝴蝶被针钉死在标本薄上,最后的几下振翅。
孙权咬牙退出一点,将依兰的精油倒在手中,再洒在陆逊的身上。
如此粘腻如此s-hi润的香味。它从床单跌宕的线条里一路攀沿,到枕头间,再到陆逊的鼻尖。
陆逊简直是咬牙切齿:“你够了!”
但是渐渐的,他的呻吟声变得越发清晰。身体也不再发颤,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充满节奏的摇动。
孙权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事实上,他却正s-hi吻着他的耳垂。“乖……别绞我……你太紧了……”
陆逊模模糊糊的叫了声孙权的名字。
他腰渐渐向着床单沉陷。孙权捞紧了他,毫不迟疑的将身体的全部重量施加上去。
侵吞与绞杀。
孙权觉得有一种热得像火一样的东西从陆逊的身体里传导到他的身上。他也有火灼一样的温度。火焰和火焰的叠加。在他们连接的身体中间流动。
陆逊忽然急促的惊叫起来。他开始哀求。身体瘫软。却被孙权死死的按住了。
“孙仲谋……”陆逊的声音破碎,甚至是绝望。他被束紧的双手在不断的挣扎。桑蚕丝却是那样一种东西——你的所有的挣脱的力道,只是给它用更紧密的力量束缚你的机会。
孙权紧紧的抱住他,低声说:“我在。”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午睡未醒就被拖出去陪人相亲更杯具的事情么……
怨念满塞无聊满塞啊……
爪机党,先丢一部分
崩坏无悬念
二十字微小说.策瑜版.大部分Opera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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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venture(冒险)
——听说乔家大院的园艺很有格调,美人蕉都是一株开两朵花,花都跟人头那么大,公瑾,我们一同前往观赏如何?
——观赏可以,不许摘花
Angst(焦虑)
——你摘就摘了吧,非要塞给我一朵是为神马
Crackfic(片段)
周瑜有轻微的花粉过敏。所以在蜜月旅行目的地参考选项中,孙策划掉了普罗旺斯,京都,还有荷兰。
Crime(背德)
在混黑道前其实很有希望变成律师法官检察官的周公瑾告诉黑社会份子孙伯符:法律是一个社会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我们在一起违法么?
——当然不。
——我们真有道德。
Crossover(混合同人)
孙策觉得自己在梦里来过这里。不止一遍。
无泪之城的每一条路他都熟悉万分。
青石小路,兰灯小桥,铸剑房。
他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
干将抬起头。
他们对视的一瞬间,无泪之城里第一次收获了这样一滴眼泪:它属于一把,早已失去魂魄的剑。
城池至此,灰飞烟灭。
Death(死亡)
有些约定是不切实际的:比如谁都不许比谁先死。
但是他们彼此是相信的。
谁要去管逻辑。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孙策和周瑜表示,在他们开始演黑帮戏的前一天晚上,某个RP无下限的编剧曾经表示她要请他们拍的是一部北欧风格的奇幻片。
噢,千万别觉得他们是齐格弗里德和布伦希尔德的耽美版。
编剧表示那个剧情无限期的搁浅了。
Fantasy(幻想)
不得已,还得北欧一次。
——在瓦尔哈拉的英灵殿中,他们谈笑风生,青春永驻。
Fetish(恋物癖)
周瑜很爱惜他的黑色斯坦威钢琴。
孙策也很爱惜。
他每次把周瑜抱上钢琴时,总会记得给琴盖上加一条温暖的毯子。
First Time(第一次)
……公瑾,你别紧张
……谁紧张了
可是你绞得我好紧……
Fluff(轻松)
谁说拍度假的戏轻松了,这比杀人放火还耗体力!
Future Fic(未来)
我愿与你一同实现昔日的诺言。
Horror(惊栗)
美人蕉的故事在月光惨白的晚上继续上演。
Humor(幽默)
那是个梦,真的。
T那个BC~\(≧▽≦)/~
我跟我的他,相爱了很多年,我们的感情纯真柏拉图,像是婴儿的微笑一样,真的,每天清晨第一缕太阳光从阳台照到我们身上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的爱又增加了一分。
可是我与他之间遥远的、不可横跨的距离,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我并不在意,只要能看着他,我就心满意足,就觉得生都有了意义。
但是即使如此,上苍还不愿意放过可怜的我,他依旧要给我的爱情加上诸多的苦难。
那两个男人,是的,我恨那两个男人!!
他们肆意地当着他的面,附压到我的身上,那样的□□,那样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