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下,一辆车撞开了一面两个怪物,停在跃春和阿四面前。
车门打开的时候,有一个倒地的家伙准备扒住车门,车内人抬脚一踹,将“它”踢开,探头:“快!快上车!”
“阿福!”
跃春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最紧急的时候,停车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阿福。这一下几乎是喜出望外,几下推开要扑过来的家伙,阿四护着跃春上车,重重关上车门。
阿福倒退了几下,又撞开几个想冲上来捶打车窗户的家伙,这才飞掠而去。
一路不停歇,油门直踩到底,飞驰而去。
“呼呼……”跃春受了伤,趴在阿四身上直喘着气,“咳咳…这什么情况!你……你怎么在这里……”
阿福大约的解释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爸爸担心你们,我就来打探消息,谢天谢地,还好我今天来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阿福说起来也是心有余悸,他也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简直无法想象还有这种像怪物一样的东西存在,这究竟还是不是人?
“我……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咳咳”跃春伏下身子,不住咳嗽着。
“夏伯伯?”阿福警觉:“你受伤了?”
“跃春。”阿四抱着跃春,感觉不对。
“我……只是被抓伤了一下,可……”跃春捂着胸口:“好像……这是肺鼠疫?不对……这……咳……细菌……”
“我知道,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去找人。”阿福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感染了那个什么该死的细菌,原来是这么回事,是那些怪物一样的人搞出来的,跟我爸爸一样的症状,他比你还要严重,马上就到,我们去医院。”
“可是……跃春说去医院的话……”
“救命重要。”阿福咬牙,“别说了,我有个朋友有办法,这件事情交给我决定。”
他打方向盘往右转,直朝着镇医院方向开过去。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飞驰全速的车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子腾显然已经站了了一段时间,从他看到车停下以后,赶过来的步伐来看,几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喂,你怎么回事?我准时出来,你倒给我迟到!”
“抱歉……情况有变。”阿福打开车门,“有个病人,你看……”
“病人?”子腾往后车座上看过去。
只大概看了看就皱眉,冷冷地问:“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是我夏伯,你见过,他刚刚在街道上被袭击受伤,然后就出现了梗我爸爸同样的症状。”
“回医院。”子腾说:“科研室里有实验疫苗。”
“可是他们被警方通缉。不方便进去。”阿福说:“你帮个忙。”
“帮忙……”子腾嗤之以鼻的哼了声,态度生硬的开门坐上副驾驶座:“你的忙,我帮到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阿福盯着他,眼神诚恳。
子腾别过脸:“算你们走运,医学院那里还有初先生没有用完的备份,也可以撑一下,走吧你……开车!”
“呵……”阿福这才笑了出来。
——初次的小讨论——
“大哥……”阿次见阿初已经不肯成天睡着,只得无奈地把报纸还给他。
“阿次啊,我们是不是该理理这些天的事情。”
阿初翻了几页报纸,又无心看下去,其实他也真的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从意识清醒开始,他又在脑子里不断地考虑事情的来龙去脉。
“首先,我们的推测无误了,问题的源头的确在教堂,而那个神父也确实有问题。只是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阿次也已经想过很多次,只是前几天担心大哥身体,就一直没有引初这方面的话题。
“说说你的想法。”阿初看着他,阿次这方面的经验颇足,就上一次的事件便让他分析的井井有条的。
“这个神父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必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为了埋伏在这里准备这一系列的事情,花了不少代价。这个我到记不清了,不怎么去教堂,所以也不知道这个神父是在我们来到这里以后潜伏在这里的,还是本来就有这么一个人,而被人杀害后取代了。”
“你是说很有可能是这个敌人盯上了我们,并且看上了神父这个职位,所以除掉了他自己取代了他,就好像当年我们的父亲一般被人杀害,被人顶替。”
这一招,其实他们并不陌生,但阿次就被这样的骗术蒙骗了二十几年,田中樱子也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惜整容成另一个陌生人。
这个神父,虽说是西方人的样子,可已经让他们有了好几处的疑点,怀疑这并不是一个天生的西方人。
若是东方人的话,阿次一想到那种双手用刀的切法,自然就很容易想到日本人。习惯双手使用武士刀的他们,是不会轻易改变了这种武士的习惯的。
“大哥……我想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个日本人所为。”
“我也猜到了。可究竟是谁,我还真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想起……”
阿初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他当年得罪过的人也的确不在少数,脑子里的确是想起了一个和他较真并且让他恨之入骨的人,三泽僚,那个把他心爱的阿次害到如此地步的混蛋。可他明明死在了他们兄弟的枪下啊,难道说是这个人的爱人?孩子?不可能啊,他记得三泽僚是爱着田中樱子,就算是哪里有了私生子也不过和阿福一样岁数,可据跃春阿四所言,那人要近四十来岁。
这个年纪让他更是无从推测,想破脑袋也无从下手。
“照这个年纪来看,一定是经历了那个年代的人,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三泽僚的兄弟之类?”
“有这个可能。”阿次点点头,他们眼里的日本人是敌人,但这群在别人国土驰骋的混帐也毕竟有家有亲人,这样冷静下来一考虑,为了亲人报仇的确是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
“而且这是一起准备的非常充分的报复事件,不单针对我们两个,他正不择手段地在打击我们身边的人以及无辜群众。”
“跃春这次也被我们连累惨了。”阿初叹了口气,有些同情这个老朋友了,原本只是好好来找他度个假,结果是什么惊心动魄都经历了,现在还落得个逃逸通缉的罪名。
“大哥你还记不记的我们在教堂密道里看到的那些怪物,是因为感染细菌变成这样的么?”
“是,很明显的有人还在利用当年的存下的残留细菌搞人体试验,但目标显然没有曾经那么庞大,仅仅是针对我们的。他在利用手里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阿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天来,他也十分劳累,一想到也许又是因为当年自己结下的梁子,害得好友和阿次没了宁静的生活,他那心中的火就窝得无处可泄。
“阿次……抱歉,我又把你扯进那么糟糕的日子里了。我以为……从此能给你无忧无虑的生活……我没用,真没用……”
阿初带着些讽刺地自嘲着,听着语调叫人说不出的心疼,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真没用,狠狠地用手砸向墙壁。
他要保护的,什么都保不了,他要守护的,什么也守不住。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大哥!”
阿次伸手一把将阿初砸墙的手握紧了,对上了他的眼,眼里是坚定的,果决的。
“大哥,别责怪自己。不管面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都让我们一起去面对,一起去解决,你不要总把责任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我们两个一起,是战无不胜的。”
是啊,当年,他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回,有哪一次不是转危为安的。
阿初看着阿次眼里的坚定,紧紧回握住了他的手掌,将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一个拥抱,将他的信念和决心,用体温和心跳,传达给了那具和他流淌着相同血液的身体。
他们相互鼓励,相互劝诫,只要两个人同在的世界,是不可能绝望的。当杨慕初和杨慕次齐心合力的时候,就连奇迹也会变得理所当然。
敌人已经来了,难道他们还要坐以待毙么?
阿初紧紧拥着阿次,凑到了阿次耳边低语,“答应我,任何时候都不许一个人冒险。”
“恩,我答应你。”
阿次笑笑,并没有借着这个空隙结束这个漫长的拥抱,他还把自己停留在阿初的臂弯里,享受着这个熟悉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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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线年末了大家注意小偷
今天我妈在买鞋包被人声东击西地直接拎走了
借用次次一句话祝小偷们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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