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腾浑身一震,面露愕然。
阿福已经用手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在吮吸纠缠之中,在子腾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按住了他的腿间,并且毫不客气的拿捏住了。
两个人的身体一直就这样紧密的贴合着,彼此额头上都浮出了一层薄汗,紧贴着的身体叫他们明显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
子腾惊愕的发现自己与阿福一样在身体的某些方面有了奇异的反应。他仰着头喘气,一时间意识混乱。
他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企图去扯掉阿福在他身上肆虐的手,低吼一声:“你疯了你!”
“你就当我疯了吧。”阿福这样正经地回答了他,却也配合的抽回了手。
却在子腾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阿福侧过脸用牙齿咬在子腾侧颈上,一只手半扯半拉终于是弄开了子腾的领带,被扯开的领带挂在一边的椅背上,然后伸手隔着单薄的衬衣按住子腾剧烈起伏的胸膛。
“不……你……”子腾刚才还勃然的气势一下子被吞没了,发出战栗而颤抖的声音,他的手痉挛似的在墙壁上挣扎许久以后才扯住了一边的窗帘,“我次奥……你TM……住手……”
子腾挣扎的仰头,紧贴的着冰凉的墙壁,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一切都敌不过颈项边上浮动的暧昧气息,只是轻轻的吹了那么一口气就叫他禁不住的全身一颤。
“不住手。”阿福贴着子腾的脖子,啃咬着却竟然非常正经的回答了他。
不知道为何,说着这话的瞬间,他都有些觉得他的语调像极了他那个老狐狸一般的爸爸,阿福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皮也厚到了这种程度。
“啊……”子腾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果不是阿福将一只手贴在了他的后脑勺,很可能他现在就已经早就一下在墙上撞疼了脑袋。
但是被有力量的手指摩挲着的胸膛也起了一些微妙的叫他不知所措的变化,一切涌起的感受像激流一样向身下的位置冲过去。
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叫着:“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你!”
“那你杀。”阿福继续压迫着。
“你!”子腾只能发出急促而纷乱的喘息声。
“你明明一开始是有力量制约我,推开我的,不是吗?”阿福看着子腾胀红了的脸,“现在还不承认吗?”
“我……我……”子腾知道自己确实对这样强迫似的抚摸有了反应,不清楚从哪里搅起来的感觉叫他全身都开始发软。
他强硬的扭着脸,喘着粗气:“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
阿福的眼眸黯了一下:“我不信。”
他的手指隔着衬衫在子腾胸膛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果实。
“啊……”
也是,光动手根本无法倾诉此刻的心情,阿福干脆低下头,凭着本能隔着衣服用舌头卷住了一边小小的果实,不断地吸吮并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单薄的衬衣上留下一些晶莹濡s-hi的痕迹因而映衬出了里面越发挺立的果实,显得暧昧,甚至于yin迷。
“不……呃……”子腾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以防自己再发出这样叫人羞耻的呜咽声音。
阿福拉住了他的手,看到了那一排暗红的牙印。
他露出心疼怜惜的神色,却并没有因此放弃他的举动,反而用手扣住了,用牙齿咬着蹭开那些已经凌乱的衬衣纽扣。
“呃……”
胸膛被暴露在阿福面前,子腾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感,他窘迫的想拉回自己的衣服,阿福却越发放肆起来。
没有了衣服的阻隔,更加直接的酥麻感强烈到叫他双腿发软,全身的热量都感觉开始往身下最原始的地方集中了过去,让他甚至朦胧的开启了嘴唇逸出无法克制的低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竟然当真的有了这样激烈的回应。
“放开我。”子腾无谓挣扎似的说。
“你说你不接受我,你憎恨我,我就放手。”阿福固执地逼近。
子腾感觉有些难堪,他完全不想面对,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事情,阿福的行为就像是将他抽丝剥茧的解剖出来看一样叫他根本无法说出话来。
“放手!”
“我不放。”
“再不放我喊人了!”子腾低喝,他一直在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就算是低喝,也是犹如深沉勾魂的喘息。
“你一拳砸晕我不是更方便?”阿福就是不松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喜欢你。”阿福不顾子腾的挣扎,用额头贴合着子腾的额头,双手捧着他的脑袋一字一句认真的说:“你如果厌恶我的话,早就推开我了不是吗?你也是喜欢我的。”
子腾一时忘记了反抗,他鬼使神差的终于一声叹气,不知道是妥协还是默认,“你这个人啊……”
他反手,生涩的,轻轻的搂住了阿福的肩膀,靠在他身上。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但是行为和神情都已经明明白白显示出了他的心情。
这一瞬,便像是一把火将唯一的束缚烧断。
窗帘被阿福随手扯上,很快在毫无技巧可言,却又青涩强硬的爱抚中,子腾几乎连什么时候被扯掉了皮带都无暇顾及,他只是局促而紧张的站着,双腿发抖,那自然涌来的四处喧嚣的欲望压根不知从何而来又从何发泄。
在漫长的爱抚和纠缠之间,实验室的取暖也渐渐让整个房间的温度升高,两人彼此也逐渐坦诚相对,即使有衣服挂在身上,也是凌乱难言。
终于蹭掉了那碍事的皮带和长裤,来到渴求已久的位置,沿着缝隙摸索进去,有些急躁和无意识的粗鲁。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和紧随而来的不适感叫子腾从昏昏沉沉的欲望中清醒了一下:“不!”他激烈的挣扎起来,抗拒的抓住了阿福的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有些强硬地送入了他身后方。
紧绷的身体感觉到了痛苦,子腾咬了牙,发出带着苦闷的喘息声期待着自己适应,可是,在他身上肆虐的那个家伙却完全没有这个认知。
这完全是靠着蛮力。
(初哥,你难道都没给儿子上XX教育课么?)
(初哥:我靠,谁知道他动作那么快,我还没搞清他是哪一方他就下手了)
紧窄干涉的地方毫无准备可言,突然被撑开的感觉就像刀子捅进了r_ou_里面。
正当他紧紧抓住了阿福的肩膀,因为疼痛蹙眉的时候,股间更加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惊骇起来:“不要!”
这当真是抗拒而痛苦的近乎于凄厉的声音。
“好痛……不……不行……”
子腾的声音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欲望,剩下的全是对于痛苦的恐惧。
真实的痛苦的表情如一桶冷水当头浇下,阿福从方才火热的情欲中被激的一怔,慌忙撤身退开,却已经晚了,子腾几乎已经站不住脚,拼着全身的力气,僵硬的用背脊低压着墙壁,“你……你这个……”
他的身下痛的就像被撕裂了一样已经让他说不出话了。
混蛋,他爸爸不是医学博士么?难道没教他男女身体的差异么?
(初哥:喂喂喂,我躺枪了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伤你了!?”
阿福为了自己的冒失鲁莽急的差点红了眼,又是心疼又是急切的说。
“白痴!你以为我是女人吗?你不知道两个男人不能这样……这样……混蛋!”
子腾疼的嘶哑了声音吼着,却又不敢真的吼得太响,毕竟这里是实验室,就算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但是走廊上,或者楼里也保不齐会有学生或者老师,要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个……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就更加尴尬难堪。
“是不是疼的厉害?这里有没有急救箱?有没有药?”
阿福却只以为子腾的脸色全是因为疼痛,更加紧张慌乱的心疼。
子腾勉强抬了抬手往桌子底下指了指,阿福弯腰过去摸了一会儿才找到了那个实验室医疗急救的药箱,这本来是给做实验的人如果不慎弄伤救急用的。
里面只是常备药物,阿福努力找了半天却发现不知道该用什么,于是抬头看着子腾。
子腾指了指箱子里的药膏说:“这个。”
“呃……这,你确定?”阿福努力看了看,确定子腾指的是一个治疗烫伤的药膏。
“少废话。爱用不用。”
阿福腹诽,这是给你用的啊,不是我啊!
不过,既然学医的人这么说了,阿福也只能本着听医生没错的想法拧开了盖子涂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蹲过去抬起子腾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我给你上药。”
因为蹲下的角度比较低,子腾虽然已经疼的脸色发白,但还是强忍着羞耻感单腿站稳了,撇了脑袋,算是默认。
于是阿福用手指摸索着,轻轻的触碰到子腾的身下,他在这样的位置,就能清楚的看到那本来就不该容纳他的地方已经渗出了微微的血丝,有些红肿的样子,因为他的手指触碰进去而微微紧张的收缩起来,甚是可怜,却又说不出的挑逗着某些本来就处于冲动的,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