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次,你又对那混小子好。”
“怎么,连孩子的醋你都吃啊?”
“那是,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看啊,你不要叫杨慕初了。”
“嗯?”
“改名叫杨慕醋得了!”
小番外二掰弯了捋顺了(可加入,就是那个活动啦)
小番外三醋·忠犬的逆袭四春番外初哥次次客串(初哥使坏次次化解==)
阿初和夏跃春,从老早开始就是一对损友,那只要是捧在一起,就是唇舌激起千层浪。
唇枪舌战,毫无停息的时刻。
外加这些年经常是聚少离多,每每相遇,战况就愈发激烈。
就好像非要分个输赢不可,杨慕次一直是无视这种情况,自顾自去干别的,也就争得激烈面红耳赤的时候还难免有声响传入他耳际。
叹口气,算了,这也算是他们两个独有的相处方式,哪天不争各自埋头还真是出问题了呢。外加更加不知所措的刘阿四,就只能是颦眉地露着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看跃春看看阿初,不知道从何劝起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感叹已经平静了大半年,跃春估计也忙碌着,一直没有出现在瑞士。
最后一次看到,就是他两手抓了烤肠,匆匆忙忙赶着搭船去德国的那次。
就连偶尔通个电话,也是不曾消停。
每每听到阿初抑扬顿挫,又冷嘲热讽地通着电话,阿次都是一脸鄙夷地退开。
那是一个月前的电话,听着也就和往日惯例的问候电话没什么两样,可说着说着就开始不知怎么的转到奇怪话题上去了。
“什么呀,你再损我!那也得我有本事!阿次可乐意呢。”
见阿初笑得一副眉开眼笑,听到自己名字的杨慕次情不自禁摇着轮椅靠到了房门口。
夏跃春的嗓音也不小,隔着电话听筒从那头传来。
“小心你肾衰!”
阿次听得明白,自然也知道跃春的所指。谁知杨慕初这是毫不客气,咳了两声,顿了顿开口,“医学上所谓的那个感觉,你有了么?上次还说有了告诉我的。”
“……”
就看着阿初脸上扬起的笑,好像对面的跃春也懵了,半天没回话。
热闹的气氛一下子静寂下来,许久,听到那头模模糊糊传来跃春的声音。
“也许……也许……换个姿势就有!”
“哈哈哈哈……”轮到阿初捧腹大笑,“都多少年了你俩,哎……”
门口的阿次皱着眉头,约摸明白些什么,再迟疑之际,只听得他大哥笑着大声道。
“我看啊,就是你前列腺长歪了!——哈哈哈哈……”
阿初大笑着,阿次纳闷着,对头的跃春气得瞬时挂断了电话。
阿初无奈地一摊手,看看阿次,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无辜表情,“走,我们吃饭去。”
“大哥……你说话……过分了点吧……”
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损人啊。
“夏跃春么,你知道的,谁让他当年老摆我一道。阿四还是我这的人呢,被他捞走都算他好运了。不过……这两个人……”
阿初想到些什么,又忍不住笑起来,被阿次瞪了一眼,才强行憋了回去。
——初哥你太坏了——
事隔几周,电话还是照旧。
两人依旧谈得畅快,毕竟是多年好友,纵然是互损生气也不是动真格的。
而几个月后,夏跃春又一次趁着休假和刘阿四一起来到了瑞士,这个他们每年都来探亲度假的地方。
这一天,一直是风平浪静的。
跃春和阿初互相调侃,谈笑风生。
各种明嘲暗损,唇枪舌剑不亦乐乎。
阿次和阿四坐在一边,阿次认真的看着报纸压根不想理那两个老友见面的家伙,阿四一语不发的坐在一边,一如既往是没有什么表情的。
阿初特别眉飞色舞的说着夏跃春留学时候的艳遇,例如想你当年啊,把人家那个姑娘迷得不行,亏得那个姑娘不能跟你回来,不然说不定出了洗衣做饭还会给你生孩子呢,说不定你现在孩子都一大堆了。
夏跃春还一脸得意,我也年轻过,也帅气过,也迷人过。
刘阿四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显得有些拘谨。
阿次终于放下手上的报纸,硬邦邦扔了句,“大哥,你够了。”
“啊?”阿初本在说话,被阿次突然一句差点咬到舌头。
他转头看到阿次,还看到坐在一边基本像一尊石像一样不动如山的阿四,忽然明白了阿次在说什么。
他哈哈一笑,走过去拍了拍阿四的肩膀:“没事没事,这不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么?早就过去了。”
阿四茫然点点头:“哦。”
跃春跳起来:“喂!阿初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去给你做烤肠,向你赔罪好么?”阿初笑笑。
“那还差不多。”跃春昂着头:“我要双份。”
阿初忍笑去了厨房。
……
“有人在吗?”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阿次说:“大哥,有人敲门。”
阿初在厨房专心致志的作烤肠没听见。
阿次起身准备坐上轮椅去开门,阿四坐的近,见状连忙主动去开门,门打开来,看到庭院里站着一个金发碧眼,仪态雍容的妇人,她非常礼貌的问:“初先生在吗?我想问他借一下花铲。”
刘阿四一脸茫然,那个人说的是英文,他约莫知道是找阿初,但是具体的还是听不懂。
仪态雍容的妇人又说了一遍,刘阿四只能回头说:“有……有人找。”
夏跃春跑出来救场:“哦,抱歉,他在厨房,我去帮你叫他。”
他话没说完,那个妇人就像疯了一样,大叫一声扑到夏跃春身上勒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女士……”
夏跃春被吓了大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妇人又叫又跳:“夏,夏!你回来啦!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是我啊,我是艾莉!”“艾……艾莉?”
夏跃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揉着脖子仔细看了看,才勉强分辨出这个妇人就是当年他在英国留学时候,特别喜欢他的那个少女,那个时候她体态苗条身材优雅,没想到如今……
那个说不上胖,也绝对不瘦一下子扑来还真吃不消。
夏跃春露出欣喜的表情:“啊!是你啊。”
“是啊是啊!是我啊,太巧了!”
雍容华丽的艾莉一个劲的说着。
阿四愣愣地站在一旁听着跃春和她用流利的英文交流着,显得完全不知所措。
从厨房终于走出来的阿初看到门口这一幕也愣了,他认识这个妇人,那是独居在隔壁的怀特太太,因为丈夫去世,一个人从英国搬到瑞士调节心情,他一直没想到她竟然是跃春当年那段故事的主人公!
阿初这时候才觉得果然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要谈鬼这句话还是正确的,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这天夜里,隔壁的怀特夫人艾莉,也在阿初家里吃了晚饭,她兴奋的跟跃春谈天说地,仿佛自己回到了少女的年代。
阿四神色紧绷的坐在一遍默默然的吃饭,什么表情也没有,当然他平时也一贯什么表情都没有。
夜里,跃春躺在床上,阿四有些木愣愣地看他。
跃春不知道为啥被看的有些心虚:“怎么了?”
“啊……”阿四愣怔了一会儿,摇头:“没事。”
跃春点点头,开始回味,因为想起晚餐时候吃了两份美味的烤肠而显得表情荡漾。
阿四第一次茫然地心想,跃春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因为和久别重逢的女子相遇了?
他是应该觉得喜欢吧?如果他们两个结婚,说不定现在孩子都一大堆了。
阿四想到这里,总觉得有种什么说不出来,从没有过的滋味在心里蔓延,他躺下睡觉的时候,跃春已经睡着了,阿四愣愣地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天色朦胧都没睡着。
——次次你真好——
“大哥,不是我说你。”
刚回到房里,阿次就接着开口了,摆起一副教育人的脸色,还真有些少见。
“怎么?”
“你也过分了吧。有些话,你真是故意的。”
“哪有?”
“刘阿四虽然是个木头,可那些话,毕竟也听了让人不舒服。你没见阿四刚才那表情么?”“他夏跃春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招架不住么!”
阿初到不在乎,津津乐道。
“我看你啊,是不是借着机会,想起初恋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