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之夏-对症下药【完结】(6)

2019-06-08  作者|标签:


  「我不需要你!明白告訴你,你想待在這裡,唯一的用處就是陪我做愛,當我發洩慾望的工具!你做不到的,所以,給我回美國去!」白文傑對夏樹吼道。
  他是怎麼了,對著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男孩,自己竟然失控到怒吼,夏樹讓他覺得好危險,一種好危險的感覺在心中漫延,只有將他趕走才能讓他回復從前玩世不恭的自己。
  原來大少爺不需要他的服侍也不需要他的陪伴,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而自己,身體、血液都被嫌棄的自己,想報答老爺的方式就是做大少爺的工具。
  有什麼不好?只要自己還有用處就是好的,他早就決定只要自己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就要完全奉獻給老爺一家人,他的命是院長救的,他健全的身體是老爺給的,只要能用的,他會毫不猶豫的全都奉上。
  「好只要能留下來」夏樹的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能聽的到。
  「你說什麼?」
  「只要能留下來我願意當少爺的工具」夏樹颤抖著聲音說道。
  「你確定?我可不會跟你客氣!一旦做了也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你害怕的話現在就走」
  「不,我願意只是我不懂怎麼做」
  夏樹看著白文傑的眼睛打斷他給自己的退路,然後又紅著臉低下頭說道。
  這傢伙瘋了嗎?都這樣威脅他了,他還不懂嗎?
  可惡!非嚇一嚇他不可!
  「脫衣服,全部脫掉!」
  夏樹顫抖著手慢慢解開自己睡衣的紐扣,脫去上衣,然後是睡褲,最後連內褲也脫了,一絲不掛的羞紅著臉,用手遮掩著自己私密的下體站在床邊。
  「到床上來。」
  夏樹乖乖的上了床,躺在白文傑身下,大少爺結實的胸膛就在自己眼前,剛剛吻過自己的唇現在壞壞的邪笑著,就算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是不屑的,夏樹還是覺得大少爺好英俊、好帥氣。
  「現在後悔還來的及這樣吧,今晚只要你後悔了隨時可以喊停,但是之後你要乖乖的回美國去。」白文傑一邊撫摸夏樹的臉頰一邊說道。
  「我我不會後悔的」夏樹鼓起勇氣說道,他一定要留在大少爺身邊。
  「哼別太早說這種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白文傑一手撐著頭側身在夏樹身邊,眼睛打量著夏樹赤果的身體,手指也緩慢的在他身上游移,好像在考慮要從那裡開始玩弄他似的。
  夏樹的皮膚過於透白,手上的紅色血管都明顯可見,瘦弱的身體讓他的腰肢過於纖細,胸膛上的兩朵花蕾是粉嫩的色澤,腹部上有一處明顯如花瓣般稍微凸出的傷痕,那是燒傷復原後的痕跡,不只腹部,手臂上、大腿上也有,就像粉色的花瓣不小心飄落在身上似的。
  「嗯」
  白文傑的指尖觸摸到夏樹腹部上的傷痕時,夏樹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觸電似的,深吟出聲,兩頰上的紅暈更明顯了。
  「這種地方竟然會有感覺」
  白文傑似乎找到有興趣的地方,再度撫摸上夏樹其他的傷痕,只見夏樹開始顫抖著身體,咬牙忍著不肯出聲。
  白文傑邪惡的笑意更深了,他低下頭品嚐那朵應該從來沒人觸碰過的花蕾,刺探、舔吮起來,不一會兒,夏樹開始扭動腰身,止不住的聲音從他口中逸出。
  「嗯嗯」
  夏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被人通了電,大少爺的手指、唇舌所到之觸都讓他有如被觸電般的刺激,這種感覺雖然令夏樹陌生、害怕,卻又令他興奮。
  「只是玩弄你的汝頭,下面就開始硬了,看來你有一副銀蕩的身體吶」
  大少爺嘲諷著他,但是他低沈的嗓音卻劇烈的抨擊自己的心臟,大少爺的聲音是如此的好聽,不管被他說什麼,夏樹都只會更心動。
  「嗯嗯」
  白文傑不斷玩弄夏樹胸前的兩朵花蕾,雙手撫弄著他身上的傷痕,夏樹拼命的忍耐,直到他胸前的花蕾被白文傑舔吮啃咬到紅腫挺立,下身已經抬頭微硬。
  「啊嗯」
  難耐的感覺讓夏樹覺得被吸吮的汝尖疼痛起來,他下意識伸手想撫摸自己的下身,想讓自己能舒服一點。
  「不行,跟我做愛可沒那麼舒服,想反悔趁現在」
  白文傑抓住夏樹的雙手說道,他是有意折磨夏樹的,一方面是想讓他自己放棄留下來的念頭,一方面是他自己的興趣。
  夏樹聽到白文傑的話拼命搖頭,他不能為了自己舒服,他是讓大少爺發洩的工具,為了能留下來,他要忍耐。
  「我幫一幫你」白文傑壞心的說道。
  看著夏樹不肯放棄,白文傑伸手拿過一邊睡袍的腰帶,將夏樹的雙手綑綁起來固定在床頭的銅柱上。
  「想放棄隨時告訴我我們來看看你能撐多久」
  「啊嗯嗯嗚」
  夏樹難受的忍耐,腰身不斷扭動,他好想要,想要更多大少爺的撫摸,火熱的手掌讓他好舒服,好像有什麼要衝出自己的身體,可就在此刻,大少爺卻壞心的放開了手,讓他頓時感到一陣空虛,不爭氣的眼淚流出眼眶。
  「這樣就要哭了嗎」
  夏樹聽到白文傑的聲音,努力眨掉眼淚,大少爺不喜歡他哭,他不能哭。
  「我沒哭」
  白文傑看著夏樹傻氣的反應,笑著說道。
  「呵呵我只想讓你哭的更厲害」
  他撥開夏樹白嫩的雙腿,從腿上的傷痕舔吮起來,一路舔至大腿內側根部最敏感的地方,壞心的啃咬一口,讓夏樹痛的大叫出聲,然後再緩緩殄弄著他咬過的地方。
  「啊好痛嗯」
  大少爺讓他疼痛卻又溫柔舔著他的傷口,這種讓人又疼又舒服的感覺讓他只想哭,拼命要自己不要流淚,淚水卻不爭氣的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滑落臉頰。
  下身的花莖已經腫脹硬挺到發疼,卻得不到大少爺的關愛,他知道自己被折磨著,可是這樣被折磨卻讓他覺得安心,像他這樣奪走別人性命的人,早該有人好好的折磨他,讓他疼痛,讓他覺得自己還有資格活下去。
  「想解放嗎?想要的話,就放棄留在這裡」
  「不不要」
  白文傑皺起眉頭,剛剛那樣咬他,傷口幾乎泛出血絲,夏樹仍不肯放棄。
  白文傑開始不留情的啃咬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頸項、鎖骨、乳首、腰側、大腿,甚至每一處傷痕,啃咬之後便開始吸吮,直到每一個地方都染上青紫的顏色,夏樹被他玩弄的尖聲呼疼、低聲啜泣,就是不肯開口求饒。
  「呀啊好疼嗚啊嗯」
  「再不放棄,你就沒有機會了」
  白文傑被夏樹的反應勾惹至慾火焚身,這孩子再不放棄,自己也沒辦法停止慾望,定要破了他的處子之身。
  「不不要我可以」夏樹的聲音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清晰卻壓抑。
  「這是你自找的」
  夏樹在床上悠悠轉醒。
  「痛嗎?」白文傑撫摸著夏樹身上被自己啃咬到青紫的痕跡問道。
  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對一個初嚐人事的處子連續做了三次,直到夏樹撐不住昏過去為止。
  「我沒事對不起我暈過去」夏樹搖搖頭說道,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沒用,連滿足大少爺的能力都沒有。
  「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
  夏樹的肌膚竟然越摸越舒服,就是太瘦弱,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斷他似的。
  「我可以去醫院工作嗎?」夏樹虛軟著聲音問道,深怕被發現自己得寸進尺。
  「想去就去吧。」白文傑不在乎的說道,反正只是一個不支薪的志工。
  「謝謝你,大少爺,啊!」夏樹高興的對白文傑道謝,放開的笑臉卻在他激動坐起身體的那一瞬間轉為皺緊眉頭,下身的疼痛讓夏樹痛呼出聲。
  「很痛嗎?我幫你上點藥吧。」白文傑扶著夏樹坐起來說道。
  「我沒事,我不痛,只是不習慣。」夏樹紅著臉低頭拒絕白文傑,自己怎麼可以讓大少爺做那種事。
  「我可以回房去嗎?大少爺明天還要上班,快睡吧。」
  「嗯,好吧,你去睡吧。」
  白文傑也沒有跟別人一起睡覺的習慣,每一次都是盡情夠了就分道揚鑣。
  夏樹撿起地上的睡衣快速的穿好,顫抖著雙腿下床,強忍著下身的疼痛硬逼自己用正常的姿勢走向房門,最後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白文傑問道。
  「大少爺的床被我弄髒了,我現在就幫您換新的好嗎?」
  大少爺的床上許多地方都被他弄髒了,深怕讓大少爺睡在骯髒的床上,夏樹連忙問道。
  「不用了,明天再換吧,我們去你的房間睡吧。」
  白文傑也起身穿上睡袍走向夏樹,經過他身邊時順手將他打橫抱起來,夏樹雙腳顫抖的像剛出生的小鹿那樣,想不讓他發現也很難。
  「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夏樹逞強的說道,白文傑卻不理會他。
  到了夏樹的房間,白文傑將夏樹放在床上,自己脫了睡袍上床,將夏樹摟在懷裡,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說道。
  「睡吧,再囉嗦我就不讓你睡了。」
  白文傑坐在會議室主管的座位上,昏暗的房間裡,醫師正在播放投影片一邊做醫療報告,白文傑盯著眼前的螢幕,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那裡。
  自己也太幼稚了,為什麼跟一個孩子計較,明明就隨他留在家裡也無所謂,為什麼會一看到他就不耐煩,對他冷嘲熱諷,明明爸爸就交待過要把他當作弟弟照顧,自己非要在他身上冠上一個心懷不軌的罪名,最後甚至把他拆吃入腹。
  白文傑嘆了一口氣,一定是自己禁慾太久了,才會這樣找他麻煩,現在可好了,本來只想嚇一嚇他,偏偏把他吃的乾乾淨淨,要是他跟爸爸告狀,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氣的從美國衝回來殺了他。
  夏樹的身體真的挺合他味口,被他壞心眼的折騰只會一個勁的忍耐,那樣隱忍難耐的樣子,誹紅的雙頰,低聲的啜泣只會讓他更興奮,自己居然連安全措施都沒做,還一連要了他三次,虧他那瘦弱的身體受的住,今天也不知道身體怎麼了,是不是還在床上休息。
  會議室的燈光被打開,明亮的照明也將白文傑從自己的思緒拉回來,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他以前從來不管一夜情的對象事後有什麼反應,反正是他自己自願的,他別妄想獻身之後就可以纏著他,那不過是一夜情罷了。
  「白醫師,午休時間到了,要順便幫你帶個便當嗎?」助理護士走近白文傑身旁問道。
  「不用了,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辦,妳快去休息吧。」
  雖然想就這樣不管他,還是回家去看看好了,要是夏樹出什麼事,自己一定會被爸爸罵死的,就把夏樹當作弟弟一樣對待好了。
  打開家裡的大門,迎面撞上一個東西,白文傑低頭一看,正要出門的夏樹被他撞倒在地上。
  「你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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