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贵走到一张已经有一个胖胖的汉子的桌前,“王五,有什么事儿啊,非得这个时候说,你可得快点说,我待会儿还要去铺子上呢,我阿父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因为一些流言,现在来他们铺子上凑热闹的多了去了,就是不买东西,看着一群哥儿那也是一种享受不是。
王五咧嘴一笑,圆圆的脸蛋更显得圆润了,“这不是有段时间没有聚聚了,这这日子关于你的事儿,那是传的一个有声有色哦!快说说,怎么会事儿啊?”说着顺手将桌子上的酒碗满上后,推到马富贵面前。
马富贵看着眼前的酒,有些意动,他可是好些日子没有好好的喝过酒了,一想铺子里反正有马老汉在,他喝一点也没事儿,酒又不烈,“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哥儿一个德行,喜欢探人口舌了!”
马富贵噗滋滋的喝完一碗酒,“啧啧,好久没有这么喝的尽兴了!再来!”
王五那双挤在r_ou_里的小眼睛看着马富贵一滴不剩的喝完了碗里的酒,微微发散着精光。
“我这不是关心兄弟嘛!来来来!继续喝!”王五给马富贵再次倒满酒,递给他,马富贵正在兴头上,直接接过就喝了下去,完全没有注意到王五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一滴酒水。
接连几碗下肚,马富贵已经喝的晕头转向了,“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我就是喝它几大坛子都没问题,怎么今儿才,嗝~,就,就不行了……”
王五站起来用手推了推已经趴在桌子上的马富贵,“老马!老马!”看着还是没有反应的马富贵,王五呵呵一笑,悠悠然的坐下身,掏出怀里鼓鼓的钱袋子亲了亲,这会他是赚到了哦!
李长风下午回的家,买了些许清爱吃的小点心,还割了一块五花r_ou_,一板猪r_ou_,家里的油快没有了,得熬些油。
许清吃着小点心,看着李长风熬着油,“说吧,去镇上干了什么,心情这么好。”
李长风闻言一笑,“给马富贵介绍了一个媳妇儿,管教管教他。”
“媳妇儿?你认识的?”
李长风摇了摇头,“我不认识,林方良找的,镇上的,非常会持家,我想马家既然是做买卖的,可能就需要娶这么一个精打细算的人。”
许清挑了挑眉头,别以为他听不懂李长风语气里幸灾乐祸,精打细算?换句话说不就是个吝啬的吗?
这边李长风两人做好饭菜吃好就休息了,镇上马家人可是要过一个不眠夜了。
“你看看!仔细看!这是不是你家富贵那个畜生!”一个粗眉厉眼的中年大汉扯着一个一丝不挂,身上充满酒味的男子冲着马家夫夫嚷嚷。
马阿么看着被中年汉子提在手里的马富贵,这眼前是一阵一阵的发黑啊!这个不着调的!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东西!马老汉说不话来,只能指手画脚的对着大汉比划。
“怎么?要我放了他?行啊!娶了我家哥儿,我们两家就是亲家了!这事儿也变成皆大欢喜的喜事不是!”
“娶你家那个被休弃的哥儿?!”马阿么也顾不得眼前发黑了,因为大汉说的话更让他难以置信!这镇上谁不知道杨大牛家里的小儿哥儿长得五大三粗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个x-ing子泼辣的哦!常常打他前面那个汉子,打的那是叫一个鼻青脸肿!为人又吝啬!这样的哥儿怎么配得上自己这么优秀的富贵儿哦!
杨大牛听着马阿么说的话,顿时不乐意了,大手使劲儿扯了扯还在呼呼大睡着的马富贵,“这是说的什么话!是我家哥儿看不上那个小子!是我家哥儿休了他!呸,差点被你们忽悠过去了,快!你家小子非礼我家哥儿,这事儿,快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说法!”
马阿么颤抖着身体,用那双气的发抖的手指着杨大牛,“什么叫非礼你们家哥儿!我这富贵平时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汉子,断文识字的,可做不出这这等龌龊之事!”
杨大牛也是个脾气大的,听完这话直接将手里的马富贵一丢,砰当一声就是马富贵摔在地方的沉重声,这不用看马家夫夫那满脸的心痛表情了,这就是听,也是疼的紧哦!可奇怪的是就是被这么摔,这马富贵硬是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你这个天灾的!怎么敢这么对待我们家富贵儿哦!你是死的吗?还不快去找吴三儿!他的表兄弟都被人欺负成这个模样了!还不快去!”马阿么一边跑过去查看着马富贵的情况,一边吼着跟着过来的马老汉,让他去找在衙门当差的吴三。
杨大牛任由着马老汉跑出去,脸上是一点慌色也没有,反而大摇大摆的转过身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蹲着的马阿么和被他揽在怀里的马富贵,“怎么,你家儿子都睡到我哥儿的床上了,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们还犟嘴不承认,想拍拍屁股走人?这他妈拔~屌不留情的事儿也就你们家干得出来!”
马阿么心里一个跳失,他们家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在镇上混出一点儿正经模样还不是有着吴三在衙门当差的关系,这邻里邻外的谁不是让他们家三分,这杨大牛怎么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不对啊,他可没有听说这杨家其他的关系啊!
“呸呸呸!说的什么粗话呢!我家富贵清白的很!指不定是你家哥儿耐不住寂寞,看我家富贵儿张的好给强办的呢!”谁家不要脸?马家就是最不要脸的代表!
林方良坐在堂屋里和一位打扮比较儒雅的汉子聊着天,“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兄弟!我林方良欠你一个人情!”
儒雅汉子哈哈一笑,“这是什么话!要不是你家老爷子出手救了我阿父的命,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诉苦去了!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天色已晚,我就不叨扰了,回见!”
“慢走!兄弟!有时间咱俩去喝一壶!”林方良将儒雅汉子送至门口,看着对方走后,才浅笑的关上院门,脚步轻快的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方良。”
林方良跟着声音一看,是林老大夫从铺子里回来了,“我刚刚瞧见说书的那个小子了,他来我们家做什么?”
林方良走过去将林老大夫挎在身上的医药箱给接了过去,搀着他往堂屋里去,“没事儿,就来问问他阿父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地方,您也知道他们父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这老父突然重病,可不就担忧吗。”
林老大夫坐在椅子上,接过林方良倒的热茶,想起那对父子,他也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那人已经到了灯枯的日子了,我这给他开的药也只是维持着他体内的生机罢了。”
“对了,我问问你,你看见过我放在右柜第三格的蒙汗药没有?我可是上了锁的,那药可不是闹着玩的,怎么少了一大半,快说!你拿去干什么了!”
林方良摸了摸鼻子,“我送人了。”兑在酒中给马富贵喝下去了,那也是送不是。
“送人?送什么人?这东西用的不恰当,可不是什么好事!”林老大夫一听送人了,直接将茶碗放在桌子上,不悦的看着林方良。
林方良连忙给老爷子顺了顺气,“送给李长风李二哥了,他用来是做正经事的,放心我也只给了他一点,多的我都留着呢,明天就放回店里去,天也不早了,我给你打点水,洗洗脚!”
“这小子!”
林方良溜得快,徒留下林老大夫看着他的背影直摇头,唉,那个老父的期限快到了,他的期限也是不远了哦!也不知道方良这孩子追人家哥儿追的如何了,这要有个人陪着林方良,他这把老骨头才能放心的离开,到了地下,对老伴儿也有个交代。
半夜时分,许清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这一动,李长风便醒了,“怎么了,一头汗!做噩梦了吧,我去给你打点水擦擦。”
许清点了点头,他很久没有梦见末世时的事了,这回怎么会突然梦见自己被碾杀时的情景呢!
“没事儿了吧?”李长风为许清擦完以后,滑进被子里,抱住许清,许清顺从的窝进李长风的怀里,“长风,我想要。”
李长风眼前一亮,可是又想到许清刚刚才做了噩梦,有些犹豫,可是他的兄弟却已经昂首挺胸了,抵着许清精神着呢!
“快点儿,你要是不想,就睡了!”
许清见李长风迟迟没有动作,便故意挑唆着,李长风急忙将许清扯回怀里,用力的压了下去,“想,简直想死了!”
第49章
许清被李长风整个儿压在身下,双手交叠着抬过头顶,在微微的光下,李长风能够清楚的看到许清前面艳红的两点,光是这么看着,他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许清微微泛着水光的眼神一闪,微微挺了挺胸,将那两点送到了男人嘴边。
李长风爱极了许清的这份突如其来的热情,张开嘴,唇齿从身下人的脖颈开始慢慢的游移下去,舌尖抵住左边一点小小的红,含进嘴里,放肆的含弄着。
胸前传来的s-hi痒感让许清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李长风便顺着他的动作将他整个红点都吸进了嘴里,用力的啃咬着,许清咬住双唇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压抑声,而一直注意着他表情的男人已经变本加厉的反复用舌头把玩着他的尖端,甚至还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似乎非要逼许清发出些许令他满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