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立刻憋红了脸:“这种东西不能向别人要!”
“没关系,小白脸肯定会给的。”知乐笑嘻嘻地道,“反正就算被别人发现了,别人肯定也会觉得是小白脸在用不是我。”
这话在理。
败城一听之下就沉默了,在心里默默地为小白脸哀悼了几秒后,他果断开始耍赖皮:“今天不舒服,以后再说。”
“就一次!”眼看着败城要走,知乐敏捷地扑上去,一把抱得紧紧的,“小爹,现在为什么你不要我上你了?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败城答了句,不吱声了。
因为疼啊!
第一次时,败城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知乐第一次后活蹦乱跳的,啥事也没有,他却像是拉了一天肚子的,不仅腿软脚短,还有些低烧,虽然很快就好了,但那种滋味他可不想受第二次。平时强壮的人,就越发不喜欢生病时的软弱,尤其现在知乐正处于男人一生中性欲和体力都是最好的时候,这时候还当下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瞪着知乐“春意盎然”的表情,败城戒备地扒着知乐的手臂道:“我忙呢!以后再说!”
还好,知乐也算懂事,败城这么一说,他只是犹豫了下就撒了手,虽然脸挂得老长,却没有再纠缠,低着头小声道:“好吧,小爹你去忙。”
败城成功脱身,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就见到知乐沮丧的身影,那个低垂着的脑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只不过是搬个板凳,表情像是马上要哭出来般。
败城狠狠心,转过头硬是走了几步,都快出门了,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知乐缩在板凳上的模样,又令他想起以前许多个晚上,俩人挤在一张床上时,在怀里熟睡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毫无防备的把所有弱点要害都坦露给他,却对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都防备重重。
知乐把败城视为最重要的,这种全身心的奉献,对他来说却是种幸福。
败城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长叹一声,返回房间,拍了拍知乐的脑门,道:“去我那儿。”
看见知乐抬起眼来的惊喜模样,败城突然觉得,那点屁股痛也不算什么了。
这一次,败城把所有可能会被看见或者闯入的地方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后,才带着忐忑的心情上了床。他以为他可以适应,但当知乐真正进入时,他还是一下子拽紧了床单,紧咬牙关不让喊痛声冒出喉咙。
操,真太痛了!
败城是趴在床沿的,他查过资料,这是比较容易进入的姿势,他先前也是用这个姿势上知乐的。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度,或者低估了知乐的尺寸,明显的撕裂感令他忍不住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小爹,疼吗?”
“不疼……”
知乐似乎迫不及待了,二话不说,立刻开始动作。败城这时候只想回到一分钟前,给说“不疼”的自己两耳光!
“乐乐,乐乐慢点……啊!”
知乐的动作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往那个敏感的地方撞去,一下子就让败城绷紧了身体。收缩的动作似乎给了知乐鼓励,他很快就觉得身后的人更激动起来,床铺都被撞得吱吱作响。
“小爹,我很快就好!”
后背上覆盖了一块热度,知乐倾下身,压在败城背上,手握在他的手腕上。他这才发现,知乐的手快和他的一样大了。明明一年前,俩人的手交叠时,他可以轻易包住知乐的拳头,现在,知乐的手却死死按着他的手腕,力量之大,几乎无法挣脱。
明晃晃的太阳照进来,衬得低沉的呻吟和床铺的晃动更加暧昧。
当快感积累到磨灭理智的时候,败城必须得尽力忍耐才能不喊出声来,愉悦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时,他把脸埋进了床单里,不让知乐看见。小崽子在他的后颈和背后不住吻着,时不时用牙啃一啃,似乎在嚼着什么美味佳肴般。
俩人在床上滚作一团,粘粘乎乎的摸来摸去。肌肤饥渴症似乎恋爱中的人都会得,只要能碰触在一起,似乎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知乐习惯地钻进败城的怀里,搂着他一迭声的问:“小爹你舒服吗?”
败城闭着眼睛,胡乱敷衍道:“嗯,舒服。”
“真的?”知乐还有些意犹未尽,拼命往败城身上挤,恨不得不分开才好,“我也觉得好舒服。小爹,以后都是我上你好不好?”
败城刚要答应,悠地睁开眼睛:“你说啥?”
“都是我上你。”
“不行!”败城瞪了知乐一下,想推开八爪鱼般的小崽子,却手脚发软,“那你以前不是说要我上你吗?”
“我那时候怕你不要我。”知乐理所当然的说,“现在我不怕了。”
败城眯起眼睛:“现在为什么不怕了?”
因为我一说喜欢别人,你就会不高兴。
这句话知乐可不会说出来,他嘿嘿笑着道:“因为你不要我,我要你呀,这不就成了。”
败城默默地吐了口血,用力戳了知乐的脑门一下:“一边玩去,什么时候你打过我了,什么时候你就可以一直上我。”
“真的?”知乐眼珠子一转,“怎么样算打过?”
“以后再说。”败城紧了紧手臂,道,“我要眯一会儿,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