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收雨散,面具人想起一件事来,便一边揉着孙亦翎的屁股把玩着,一边递给他一样东西道:“你回去后,有机会将这东西弄到孙仪和身上。”
看着面具人递给他一小盒子,孙亦翎以为面具人要让他对孙仪和下毒,不由道:“他身边有唐尧这样的使毒高手,下毒对他只怕没用啊,而且搞不好我还会被他发现的。”他是想收拾孙仪和,但可不想送死。
“不是毒,是蛊,一种用来跟踪的蛊虫,下在他身上后,可以方便我随时掌握他的行踪。”面具人道。
“就算不是毒也不行啊,下的时候他可能发现,毕竟他身边有高手,那让我怎么弄嘛。”孙亦翎不敢答应,道。
面具人道:“这个没你想像的那么难,又不需要你下到他的饮食里让他吃,只要沾到他身上就行了,虫子会自己进去的,所以你下之前,将虫子秘密放在自己手上,然后握住他的手,虫子不就不动声色地过去了?别人又怎么会发现?不过记得一定要跟他有接触,要不然他内力深厚,有真气护体,虫子自己爬上去的话,很容易被他不经意间的内力反弹震死。”
“……他对我不喜的很,想跟他有接触,太难了。”孙亦翎道。
“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怎么收拾孙仪和?”面具人道。
孙亦翎咬了咬唇,最后只得答应了下来,道:“那好吧,我试试吧。”
面具人看他接受了任务,心中高兴,暗道这样一来,他监控孙仪和就方便多了,又怕孙亦翎办事不积极,便道:“这事别拖拉,只要你办好了,到时我定会想办法帮你除了孙仪和。”
“好吧,但愿你真能除得掉孙仪和,而不是吹牛。”孙亦翎无奈地道。
孙仪和仍然没看到元放跟那个前辈有什么联系,倒是孙再望这天气急败坏地找上了自己,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孙亦翎。
“一定是你指使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才让江湖上的人嘲笑我,是不是!”孙再望谩骂道。
孙仪和一听他这话就明白,大概是苏九将他的劣迹公布后大家都知道了他的情况,给他带来了困扰,不过,这事可不是他指使苏九干的,而是苏九自愿干的,所以孙仪和一听孙再望的质问,便反驳道:“我可没说过你什么坏话!”确实嘛,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反驳的当然理直气壮。
“不是你还能是谁!因为一点小事,就能对父亲这样怀恨在心睚眦必报,这样忤逆不孝,也不怕天打雷劈!”孙再望气的涨红了脸,道。
他在江湖上本没什么名气,所以在跟一些新朋友吹牛时,也不怕对方知道他的根底,揭穿他的底牌,哪知道这两天他在跟人吹牛时,分明看到了别人轻视与不屑的眼神,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事迹,已被人传播的尽人皆知,以至于这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个样儿,让他吹牛满足点虚荣心都难了,本来吹牛满足下虚荣心,这是他每天生活的趣味所在——有些人天生就爱吹牛产生满足感——被人剥夺了这个趣味,再加上别人还对他十分不礼貌,也难怪他会生气了。
本来,依他没什么江湖地位的情况,别人是不可能知道他的事的,只因跟孙仪和交往的苏九、元放和唐尧等人都相当有名气,所以当众人一提起这些人时,就不可避免地提到了他们的新宠孙仪和,而他作为孙仪和的父亲,竟然也被人提到了。
孙再望觉得,照理说,别人不可能管孙仪和父亲是谁,是怎样个人这种事的,这时会被人提的尽人皆知,那肯定是有推手干这事的啊,于是孙再望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对他有意见的孙仪和。
听了孙再望的指责,孙仪和冷冷地道:“我说过,我没说过你什么坏话,你是听不懂还是怎的?”
听到了他们的吵闹,这时元放走到了孙仪和身边,孙再望正要再骂,看着元放那阴恻恻的脸,不由打了个哆嗦,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心里愤恨,仍不时恨恨地瞪着孙仪和。
看孙再望不敢多说什么了,这时孙亦翎就上场了,过了来,不知道是不是怕元放的缘故,所以看起来有点紧张的样子,一把抓住了孙仪和的手,殷切切地道:“哥哥,爹爹前几个月做的事的确不太好,但毕竟是咱们的爹,你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别跟爹计较那么多了,别生他的气了,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吧。”
第一二一章:诡异
虽然孙亦翎爆出了那样的丑闻,但到底自己跟他有过一腿,所以元放这时看孙亦翎过了来,倒也不好瞪他,不是不舍得,毕竟以前他对他也是肉欲多感情少,现在更是啥感觉也没有了,只是怕自己说些什么,那孙亦翎一开口跟自己搭上了关系,引得孙仪和不高兴那就不好了,所以他看孙亦翎没对孙仪和怎么样,就当作没看见,没看孙亦翎。
孙亦翎看元放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心中愤恨难当,偏偏又没什么法子,于是便将一腔怒火记到了孙仪和头上,想着都是孙仪和不好,要不是他,元放又怎么会离开,肯定也像刑天等人那样,就算自己的丑事曝光了,都不会走的——他是选择性失明地忘掉离开了但并没跟孙仪和在一起的段思成了。
不过没关系,哼,自己已借着刚才的工夫,将那跟踪蛊虫弄到孙仪和身上了,到时等那面具人出手收拾了他,他就不用担心孙仪和继续夺走自己的荣耀与光环了——有时候他觉得他对孙仪和有一种瑜亮情结,孙家有了一个优秀的他就够了,为什么还非要冒出来一个孙仪和呢,看着对方风光,让他想舒服都难。
孙仪和听了孙亦翎的话,只当他是想表现出他多么多么好,来衬托自己多么冷酷无情,所以并未想到孙亦翎这时抓着他的手,是将什么东西弄到了他身上,于是便淡淡地道:“我可从来没对爹做过什么,你这话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