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 作者:帝君鹰啸(上)【完结】(5)

2019-06-09  作者|标签:帝君鹰啸

  要说这个张日山,也是个傲气的。张家人都傲。

  他自幼被选为未来的家主夫人,年仅八岁就被带离了父母身边进入老宅受训,可以算是自此无父无母。而张家训练子弟从来严苛,死在训练场的幼童比比皆是,对待未来的家主夫人虽不会损及x_ing命,但别人做六分的他必须做足十分,别人通关他就必须优秀,理由很简单——只为了可以激发身体的极限,匹配未来的当家人。

  他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辅佐张启山,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张启山,而他身为坤泽的责任就是为张启山开枝散叶。

  可以说,从他出生起,他世界的中心就是张启山。

  可是张启山看起来对他并不满意。

  张日山不想争辩——因为如果是大少爷看不上,就是他做的不够好。他的嘴唇动了动,将这个在心里喊了千百次的称谓压了下去,低低地改成了:“少爷……”

  自此,除了后来累极痛极时脱口而出的呼唤,那声“哥”再未叫出过口。

  没个x_ing。

  心高气傲的张启山翻了个白眼,果然家里养出来的童养媳只能这个调调,指东不打西,说鹿不辩马,就俩个字——“傻瓜”!

  这种被洗脑教育出来的情感根本不叫“爱”好么?估计连“亲情”都算不上。他敢打赌,就算未来家主不是他张启山,换成个什么“张启灵、张起尸、张起舞”的,这小子还是会一样的伺候。因为他服务的对象是“下一任家主”,臣服的理由是“我是下任家主的人”。

  半点的自我也无。

  和墓里那些为了主公的命令就可以千百年屹立的影卫行尸有何不同?哦对,这款除了能打粽子,身轻腰软还能生娃子。那恐怕……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年轻人本来就想一出是一出,更何况张启山的出身高贵,张家更是横霸整个东三省,军政占据要职,连陆路商路的货运也要分一杯羹。就算张父时时教导他切不可仗势欺人,凡事三思后行,但是众星捧月养出的大少爷脾气,张启山还是有的。

  所以他看张日山不顺眼,就是要欺负他。

  “哎,你们,有没有那个什么家训、信条什么的,就是上祠堂开早课之前每日自省背诵的玩意儿。”他虽然是张家子弟,但因为身份高贵,除了日常训练主要还是上的西学,只依稀记得年幼归宗祭祖的时候见识过。并且张家子弟因为分工不同,背诵的内容也有些差异。

  少年闻言点头,因为被捆的姿势别扭,额头上遍布薄汗,双手还是尝试在背后继续挣扎。

  张启山冷眼打量,并不打算告诉他那绳子压根不是陷阱,而是SM的情趣捆绑手法——解不开的。他双手抱胸,竖起一只胳膊用食指摸了摸嘴唇:“嗯,背来听听。”

  因为长时间被绑,韧带被拉得生疼,他身上还有训练留下的伤,随着时间的推移压抑的喘息漫出唇角。耳根却因为这个要求变得发红,嗫嚅了几下才低低应了“是”。少年的声音尚未变声,带着脆脆的俏丽,中气不足却咬字清晰,在空旷的训练房中缓缓回响:

  “历任内家主,皆当以为张家开枝散叶为事,护卫张家家主为期。

  凡为家主孕育后代者,须以家主之言为至,奉家主之令为命,不得背,不得逆。悖逆叛逃者,当受虿盆之刑万蛊噬心…”

  他背着背着,神思就有些恍惚,其实数日前接到通知他可以见到启山哥的时候他是高兴的,毕竟四年多来他从睁眼开始见到的就是张启山——每过几个月,张启山的父亲都会请摄影师来家中拍照,他只当是父亲的爱好并未深思,却不知最新的照片都会不断被送到日山手中——那些或站或立,从少年到青年,张张俊俏挺拔的留影都被日山小心翼翼的珍存。那就是他的夫婿,未来他需要一生辅佐、为其肝脑涂地的存在。而张启山在家中、军中、校园中的轶事也会第一时间传入日山耳里:运动会赢了什么项目,打靶连中几次十环,随父赴宴在青年一辈中博得怎样的喝彩,下斗单枪匹马又腾上来什么明器。桩桩件件,甚至在校园中偷瞄最多的坤泽类型,张日山都铭记于心。睁眼后背诵家训,受训时默记张启山的起居习惯,甚至夤夜还在忍不住揣度对方的x_ing格脾气。

  他将他心心念念太多年。或许最初是家族的要求,到如今已经成为骨血的一部分。

  他就是为他而生。

  所以家训熟稔的无需过脑,背完了还有点发呆——毕竟被绑了太久,他好痛。

  “在想什么?”张启山何等人物,立刻就发现了。

  “想自己是少爷的人…”面对张启山,他下意识的有问必答。话一出口才惊觉孟浪,小小一张脸倏地红了,抿着唇色红艳的唇压抑住呼吸。

  “少爷是谁都可以吧?”张启山却忽然有点恼,直觉得对方是个死心塌地的榆木疙瘩——今日之前他对他是圆是扁都不清楚,而他恐怕也只被教导要侍奉“未来家主”吧?火气没来由的飙升,他忽然伸手探入对方的胯间。

  站立劈叉的吊姿让日山无从抵挡,骤然被捉住了要害,眼睛无措的睁大,脑子里嗡的一声,哪儿还想着张启山刚刚问他什么?

  张启山没有忽略他眼中的羞赧与不知所措,摆明了就是想要吓唬吓唬,索x_ing绕到少年身后,宽阔的胸膛抵住了少年被缚的双手,呼出的热气喷上他的耳廓:“康熙帝十二岁大婚,你都大出许多了,反正日后都是我的人,提前伺候也不为过。”

  “唔……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呼一吸之间,少年的裤子就被扒掉,光洁柔嫩的屁股蛋儿半撅在外面,吓得他不敢动弹。

  那只手却不停歇,捏着那r_ou_乎乎的屁股继续揉——你不知难而退,我只好吓得你屁滚尿流了!抱着这样的心思,张启山的手越发过分的捏住了日山的玉茎,擦过尚未有人触碰的坤泽私处。lū 动玉柱,戏过会y-in,最后落入蜜x_u_e附近。

  “啊……”日山彼时哪里懂得?对x_ing事只有教导时一笔带过的“会被家主完全占有”,但如何占有、如何进行,全是一团浆糊。只知道此时麻麻痒痒,想要闪躲又觉不该,哆哆嗦嗦的干挺着,僵成一块木板,阵阵不熟悉的过电感顺着脊椎上攀。

  “知道当人老婆要做什么吗?嗯?!”彼时的张启山正是青年人犯坏下手没轻没重的张扬年纪,看对方忍耐索x_ing继续恫吓,那手指已顶在了张日山的菊门入口,“这里,是要被捅的。”说罢,一根手指就硬生生的挤入进去。

  “嗯——!”日山抿住唇生生忍下一声痛呼,他尚未分化,就算身体训练的柔软,承欢还是太早。只因劈叉双腿大开,给张启山占了上风,当真就进入一指。对方毫无怜惜的举措带来的除了满胀,还有涩痛。

  “以后被我粗硬的ya-ng具捅,可比这手指粗四五倍,这就疼了,往后还怎么给本少爷传宗接代?陷阱解不开,捅又捅不了,你还有什么用?!”张启山声音森冷,故意说着浑话,却也觉得指间进入的地方异常温暖紧致。

  少年被惊得打着激灵,身后青年的手又隔着衣料摸上了他被绳子捆着的胸口,不属于他记忆中任何一种感觉的颤栗,伙同着身下的涩痛侵袭他的整个感官,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少爷、求您……别……”

  “知足吧,若我不是家主,换成别人,你这个家主夫人也是一样的命运。”张启山慢条斯理的道,他周身金铁气息的信息素缓缓蔓延,将在申城学的对付Sub的威压全部使出。他对少年当然半分x_ing趣也无,全在恐吓,他必须要让对方知道个怕头。这些旧俗沉规、童养媳妇俱是封建糟粕,早早抽身还赶不及,哪儿还有人会稀里糊涂的往上凑?

  而他本以为少年会哭着求饶,主动喊着要家中取消婚约,却没想到对方垂着头,双目熬得通红,眼角含泪,声音颤抖,却还是扎挣着坚持道:“不会的,曰山……啊、不伺候、别人。就…嗯——伺候启山、少爷……少爷,我下次…会……练习的……您想、怎么捅,都可以……啊嗯——”

  张启山被他的自称和喘息顶得心口一紧,刹那反而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挫败。

  他恍惚想起和明楼在申城那次参加的聚会,除了观摩欣赏,每一个Dom也被邀请学习和实际cao作。那是比他跟随父亲去军营实践cao练亲兵更强烈的快感——将对方的身体和喜怒哀乐完全掌控。而在那一次的聚会里,他除了学到精湛的捆绑技艺,也更认清了自己。

  对,变态、控制狂、霸主。他酷爱将他在乎的人、事,完全掌握,欺压、掠夺,直到拆吃入腹,他是个彻头彻尾的Dom。

  但太少有Sub能做到这一点。主办方的老板见他们年轻,还特地同他与明楼攀谈过,谈话间感叹现如今的Sub所谓的“奉献”大多是在追求“达成我在奉献这个过程”的快感,而非发自内心的为Dom服务,甚至有人利用犯错让Dom惩罚自己来获得心灵上的高潮——人x_ing自私,实为常情。又几番告诫自己:正因如此,许多Dom因找不到合适的Sub,将爱人朋友等平常人硬拗成Sub的也不在少数,此举万万使不得,这是对人x_ing的扭曲。

  张启山深以为然。

  可刚刚这个张日山却在告诉他“怎么弄都可以”?他回答的那么理所应当,仿佛将身家x_ing命就这样义无反顾的交到自己手上。张启山拒绝承认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以及紧随其后那种欺负了个初次见面的族弟、扭曲了个平常人的愧悔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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