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坚持锻炼,体质是增强了,不过从体态上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差距,但好歹也摆脱了病弱这两个字。
唐御天别过眼,哄道:“把水关了,出来。”
秦意没理他,他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就是觉得身上有点热……
大概是s-hi衣服贴在身上感觉不太舒服,他又弯腰开始脱裤子。
唐御天等了三秒钟再回眼,就看到秦意翘着小屁股扒拉裤子——那条纯手工订制,光是制作周期就要花费一个多月的西裤此刻正被他毫不怜惜地踩在脚底下。
唐御天蹙起眉走上前,拉开玻璃门,水也连带着往他身上溅。
冷的。
他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但是转念一想,好歹也是大喜的日子,老婆犯傻就算了,他可得保持理智。
然而当秦意脱了裤子之后,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衬衫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的身形,他还哆嗦着朝他张开双臂说:“老公,我冷。”
嗯?刚才我们是不是提到了理智这两个字?
没有理智,是你看错了。
唐御天眼色霎时间黯了下来。
他将袖口往上折了两折,然后往前走两步,一把抱住了他。
秦意身上冰凉,尤其勾着他脖子的手腕都是凉的。
唐御天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够淋浴的开关将水关掉。
怀里这人贴他贴得不能再紧,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似的,唐御天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打s-hi了大半。
“蠢货,”唐御天边说边往后退两步,他怀里那个人也跟着他走,退到门口,他又顺手扯了条大毛巾往秦意头上盖,一字一句地吐出后半句话来,“你弄成这样是想干什么,勾引我?”
秦意本来埋头在他怀里,听到这话猛地又把头抬了起来,毛巾半遮着他的额头,却没有遮住他那双璨若星辰、仿佛会发光的眼睛。
唐御天嘴上说归说,还是认命地抬手替他擦头发,等头发擦得差不多了,他又伸手去解秦意胸前的纽扣。
秦意安静了会儿,见唐御天不说话,冷冰冰的手指从他腰间爬上去轻轻扯扯他的领带:“你生气了?”
唐御天没说话。
秦意又拽着领带扯了扯。
唐御天这才慢悠悠地说:“嗯,生气。”
然后他在秦意无措地开始咬下嘴唇的时候,心思又是一转:“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
“多叫几声我就不生气了。”
秦意的脑袋被他擦得轻微有些摇晃,他眨眨眼,乖乖地喊:“老……老公?”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老公不能乱喊。
秦意的本来还有点醉,结果是活生生被唐御天压在床上干到酒醒的。
他清醒之后,无比清楚地回想起半小时前他不仅黏黏糊糊地蹭着唐御天喊了好几声老公,然后还主动把人推倒在床上……接着……骑了上去。
他骑在唐御天身上来回蹭,蹭完了之后还主动俯身趴在男人腿间去亲……
不可能,这么羞耻的事情一定不是他干的!
秦意从头到脚本来就被唐御天又是掐又是亲,搞得泛红,这下彻底烫起来。
唐御天没注意那么多,他埋在秦意身体里,只觉得身下这人盘在他腰间的腿松了些。
他低头给秦意一个绵长又肆意的吻,最后轻咬着他下唇,手扶着他纤细的脚踝不让他继续往下滑,声音有些沙哑地呢喃:“累了?”
秦意只能发出一声模糊不清地呻.吟,眼眶里跟起了雾一样,s-hi得过分。
唐御天用力在他脚踝处捏了捏:“不好好夹着,又想坐上来自己动?”
……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秦意满脑子都是刚才羞人的画面。他坐在唐御天身上,手撑着他的腰腹……随着他上下起伏。
于是秦意只能继续将腿盘上他的腰,然后闭上眼,微微仰起头喘气。
他感觉到唐御天的指腹在他下颚处暧昧地不断摩挲着,往下滑过喉结,最后单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唐御天用的力道并不重,但是秦意还是敏感地颤了颤。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唐御天俯下身,贴在他耳边,随着这个姿势,两人紧密连接的那个地方也连得更深,“一辈子,你的名字都会跟唐御天这三个字纠扯不清。”
他说完,秦意便睁开眼睛,由于仰着头,睁开眼的一瞬间被天花板上吊着的那盏大吊顶晃得眼睛疼。瞳孔一阵收缩,然后星星点点的光晕才逐渐散开,唐御天的脸——那张不复冷漠,布满情.欲的脸,又刻在他眼里。
秦意松开紧紧攥着床单不放的手,覆上他的,声音有些破碎,有些断断续续,却很坚定。
“荣幸之至,余生……请多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碗,纯情的小r_ou_r_ou_。
最近的我变得好纯情噢。
第98章 番外3 魔幻主义式考研(捉虫)
又是一年秋。
残酷的考研刚过去,毛吉祥从学校里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去考试之前,他为了不让周遭的同学看出来他的实际年龄,特意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以前的高中校服。
“这个……有点太嫩了吧?”秦意坐在他家客厅里喝茶,无意中抬头扫了一眼便被惊到,“毛先生,你这样打扮,可能会更引人注目。”
他们两家现在住得很近,隔着一条小马路。白余跟唐御天大概也是想着这俩人毕竟同一个地方穿过来的,不想让各自老婆太孤单,所以现在他们时不时地会串个门。
此刻,毛吉祥正站在玄关处揉着他刚做的新发型,刘海遮着眼睛,自以为青春无敌地问秦意:“我这样,看着像不像那种平时不怎么学习成绩也很好,而且年幼跳级的天才帅哥?”
秦意坦诚地摇了摇头。
毛吉祥沉默半分钟然后豁然开朗:“算了,你不懂时尚。”
想想他盟友在时尚界的地位,毛吉祥心里也就平衡了些。
他临走前在秦意身上蹭了很久:“让我转运吧,求过求过,这位知识分子,请你一定要保佑我……”
秦意手里还抓着茶杯,被他面对面紧紧地抱住,顿时手臂僵直在半空中。
等毛吉祥发完疯他才缓慢地将茶杯重新移至嘴边,浅浅品了一口,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仔细审题,出卷老师喜欢设陷阱,所以一定要理智分析,不能想当然……仔细一些,不要慌,遇到不会做的题先放一放,合理运用时间……”
您的好友,秦老师已经上线。
毛吉祥仔细认真地听,一字不差地将这番话牢记于心。
于是他考试的时候结合了秦意说的方法,和国外一个叫卷福的天才,发下试卷不紧不慢地把题目从头到尾读了一遍,然后双手合十……拇指抵着下巴,食指点在眉心。
阖上眼思考。
……
睡着了。
他走出考场的一瞬间,感觉到了什么叫交白卷的绝望。
考场外面鱼龙混杂,大概是他身上散发着失败者的气息,所以一出去就被人缠上。那人一身黑衣,领口立起遮住了大半张脸,说话时候满嘴地方音:“嘿,旁友,要来份考研答案吗,一份三百,包过。”
“不需要,”毛吉祥沉着脸,撸了撸自己青春靓丽的刘海,侧侧脸看他,“老子看上去很像明年需要重考的样子吗?”
“……像。”
“……”毛吉祥都不好意思说,妈的,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像。
“我考砸了。”他一回到家,负面情绪爆炸,连鞋都忘了换,跑到书房蹲在白余面前,“超级砸,史无前例地砸。”
要是换成以往,白余肯定会跟他说‘别考了,你考不上的,我们赶紧结婚吧’。
然而今天的白大腿不一样,他居然冲他扯起一抹僵硬到可怕的微笑:“不会的,你很棒,要相信自己。”
……?
啊?
白余持续x-ing僵硬地微笑:“不用担心成绩,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努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