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 作者:帝君鹰啸(下)【完结】(46)

2019-06-09  作者|标签:帝君鹰啸

  家主的态度似乎佐证了这一点。

  张启山压根没去管他们这票怎么分赃,仿佛天塌下来也没有副官半分的重要,这点上在日山平素本本分分跟在张启山身后任劳任怨时并没有谁能看得出来。

  张羽霖去替三牛的岗,张府初初建成,没有钱就没怎么装潢,诺大府邸还有一大半维持着前主人捯饬出的中不中洋不洋的格调,只有住人的几间屋被清理了出来。贴心贴肺的下人只有位厨娘,所以日山受伤之后,给张启山站岗听宣的任务就由五个人轮流进行。

  “……还是一直陪着呢?”张羽霖压低了声音。

  “不然呢?”三牛大概是他们几人中主意最正的了。

  “三牛……”

  “佛爷和副官的事情,别管、别想、别臆测,我早就和你们说过,那是佛爷的私事。后院里得宠的,下头就捧;不得宠的,下头就踩,和‘刁奴行径’有什么两样?”而他说话从来直来直去,不管张羽霖听得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就活动活动腿脚下楼去了。

  留下张羽霖烧烫着耳根站在原地。

  二楼的走廊里很静,家里没有下人,弟兄们又都蔫蔫地缩在一楼,所以站得久了就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自然而然,他也就听见了卧室中的细碎动静——

  “难受?”张启山被身边的人的动静弄得睁开了眼。

  “……”日山还烧着,听到声音反应有些迟钝,片刻后却还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张启山大概是知道他是个能忍就忍、能熬过去就不说难受的主儿,干脆直接伸手探入人的亵衣里——一后背的冷汗;再摸到拳头,攥得死紧,指尖都掐在掌心r_ou_里头。

  而忍着的那个该是忍了太久,已经觉不出异样,倒是瞅着张启山的神色,本能就紧张起来,连呼吸也变得浅淡……日山是个极不爱给人添麻烦的人,尤其是怕给家主添麻烦:“佛爷……”他嘴唇上烧得起了干皮,惨淡一片,眼看着开口就要说出逞强的话,被张启山截了话头。

  “是不是我不醒,你就一直不喊?”

  “没有,属下不疼…”

  张启山只觉得额角青筋蹦跳,若是寻常的兵,他早就一指头摁在伤处,看看对方到底疼不疼了,可这是自家内人,哪里舍得?

  他近乎暴躁的扒拉一把头发:“我给你翻个身吧,总侧着肩膀难受吧?”

  “嗯……没事的,家主。”

  张启山几乎已经可以从“没事”这样简单的两个字里分析出不同的情绪了。“没事儿”里带着雀跃,应该带出去嗦嗦粉、吃点夜宵;“属下没事”可能意味着加班加点的替自己处理完所有的琐碎,但疲倦的程度尚可以忍耐;“您放心,我没事”说明即将抵达临界点;而这种断续、沙哑的“没事的……家主”恐怕只剩忍耐。

  张启山忽然觉得说不出什么,又觉得他们之间或许什么都不用说,他没有再去抠日山的字眼,只是扶住人慢慢躺平。

  生锈的长矛贯穿了琵琶骨,穿透肩膀靠近右胸口,虽然没伤及内脏,也是极重的,而且不讨好,趴不能趴,躺不能躺,只能以左肩撑着勉强侧卧,时间长了压迫心脏气短力竭不用多说,加上两根肋骨骨裂,有时连吐息都会牵拉的疼,十足的磨人。简简单单的动作,张启山却能听见日山长长吁出的一口气。

  那口气绵软无力,却又带了忍痛的颤音,像一枚钢针,直直地扎在张启山的心窝里。他耐不住,低头狠狠吻住自家小坤泽的嘴唇。

  不带任何情欲,单纯的心疼。

  张一航一直觉得,他瞧佛爷与张副官的感情就像是雾里看花。

  他将平菇撕成了细柳子,扔在盘中,一边干活一边寻思,他或许不清楚张日山的为人,但是张启山是怎样的人,他给他当了快十年的兵当然是清楚的。张启山此人行得端做得正,赫然有威,最恨虚假不实的小把戏花样,选择身边之人也是先看人品、再瞧本事。张日山当不成夫人或许是看不对眼的关系,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但这次受伤,长达一个半月佛爷一直贴身照料,心里恐怕还是有的。而张启山看的这等重视的人,真的会是他们口中揣度的“小人”吗?

  他将双手在军裤上抹了抹,收拾了手上的东西,将厨娘备好的茶送到二楼。

  走到二楼卧房门口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是一阵让他通体舒泰的清雅气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盏,心道不知何时佛爷居然弄到这等好茶,但原先泡这茶并没有这种感觉啊!他搔搔头,还是伸手叩响了门扉,里面却没有答应,过了好半晌才有些嘶哑的男声传来。

  “搁门口地上吧!”

  他愣了一下,恍惚之间陡然明白自己闻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耳根倏然红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向楼下跑去。原来是张副官信香气味,正常来说中庸是闻不到坤泽信香的味道的,除非过于浓郁才会有所感觉,看来……而副官信期佛爷仍旧呆在他身边,想必两人早已是……也就是说虽然挂了副官名头,实际上还是他们的“少夫人”,毕竟佛爷可没有其他的房里人,想通过这种关节,张一航像是只被轧了脚的蜈蚣,忙忙地逃离了现场。

  张启山伸手揉着日山的x_u_e口,单手支撑着头侧躺在人身侧。

  日山的一张俊脸胀得通红,他在床上休养一个多月,信期如期而至,但因为受伤的缘故,谁也不敢妄动,直憋到快耐不住他才不得已开口求援,但信香已经烧得满屋子都是,他喘着气分开双腿。

  张启山没有再去追究自己的小坤泽为什么会隐瞒,似乎是日山说与不说,对他来说都不再重要,日山心里惴惴,又被揉得极为舒服,他哪知道,不论他说与不说,张启山又怎会心里没数?

  修长的手指揉着,刺激着松软的x_u_e口,那里已经被持续玩弄了很长时间,因为还伤着,张启山并不敢大开大合的进去,只能用手指和道具帮忙,索x_ing两人之间道具繁多。

  张启山是爱极日山在床笫间隐忍羞赧的模样,所以跟明楼学了坏,去买了不少小玩意儿,变着法儿逗日山。

  或许曾经他盼着日山能在情急之下说出些表白的话,但此去经年他却反倒是不着急了,两人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他并不介意日山慢慢的想明白。

  他转转手中的按摩木奉——西洋玩意是夸张的粗长,做成了黑色的仿真形状,颇有些视觉冲击。

  日山看不到,张启山倒是欣赏的爽。日山臊得双颊飞红,被张启山凑过去吻住了嘴唇,缱绻缠绵的亲吻纠缠在二人之间,张启山裹舔着日山柔软的唇瓣,勾着人唇舌共舞,一面用那黑胶东西不断的推入、拔出。

  最后干脆一使坏,捅在里面。

  日山像是有些急了,不知道是急着想让他动一动,还是急着不愿意被这样捅着,不自觉收紧下方,坤液粘溺地润滑之下,那粗黑一根居然被挤了出来,纠缠旋转着滑出紧致的x_u_e道,掉落在床单上时还能听到羞耻的“啵”地一声。

  “唔……”

  “呵——”张启山坏坏的笑了,凑过去吮住了日山的耳垂:“看来副官更想要首长的大家伙。”

  日山攥着张启山前襟的手一紧,将头侧过去埋进了张大佛爷的肩窝。“佛爷……”

  张启山没敢大动,日山重伤初愈不宜泄身,就只用后面磨磨就好。他伸手捞过床头摆着的一个金丝楠木盒子,上好的盒子拉开,里面却是些不值钱的玩意——有张启山少时的照片,有他与日山为数不多的来往信件,有他多年前给少年买糕点的包装油纸,店铺的名字还模糊的印在纸上。还有……一根他在劳工营时用过的裤腰带。还是在医务室里荒唐的一晚,他担心日山的呻吟召来日本人,将腰带勒在少年口中,后来他就再没见着这腰带,直到……那日去日山房里替他拿换洗衣物,才在柜子最底压着的木盒子里发现了它。

  盒子是他们第一次一起下斗的战利品,他随手分给了日山,孩子就如珍如宝的藏着,收纳这些年来他“送过”他的所有东西,却也只有这么可怜兮兮的一小盒,不晓得夜里偷偷拿出来看了多少回,盒子锁头上新坠的黄铜扣都磨亮了。

  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那根腰带细致给日山的前面绑了,才扶着人慢慢侧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里面的柔软s-hi润让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而紧缩挤压的快感逼仄他止不住抽c-h-a的本能,又生生压抑住,怕牵连到伤口,只好浅而缓慢的推入拔出。

  倒是撩得日山耐受不住,喘息越发深重持续,等垂首看清捆住自己前端的是什么东西,顿时激动地发抖,耳尖殷红滴血,憋不住一口咬住了家主的侧颈,留下了个殷红的吻痕。

  “佛爷啊哈、求您了……”

  张启山并没有躁进,托住日山的腰,保持频率研磨着,改变姿势让两人更紧密的贴在了一起。为了进入的更深,他们之间再没有一丁点缝隙,胸膛紧挨着彼此的,四条修长的腿交缠在一处,终于可以在不扯动上身的基础上整根埋入进去,日山舒服又餍足地长出一口气。他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盒子,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忍下去,眼里和暖的神采却并不能掩去。

  张启山低头瞅他,牵着唇调侃地问了句:“就这么喜欢我?”

  “嗯!”坦率的应答,不论张启山怎么变化,日山的答案始终如一。

  张大佛爷鲜少有波澜的双眸在一瞬间像点燃的烈日岩浆,他托捧起日山圆润的臀部,尽量深且狠地*干进去,把爱人的小屁股疼爱得s-hi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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