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要副官了。
尹新月的攻击刁钻得很,不但重创内腑坤腺,还因此影响到了日山的情热期。医生诊断说,可能会有持续一周的时间随时发情,也许上一秒还在好端端同张启山说话,下一秒信香就会遍布整个房间。
现在情况已经好上不少,想到之前那几天张启山都有些头疼——那时候他几乎一天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c-h-a在青年体内,副官身下漫着 y- ín 液,身体敏感地不断往他怀里钻。倒也不一定是要不停的狠*,只是要挨着、c-h-a着,才能好上许多。张启山自然乐意效劳,抱着日山在主卧的各处都浪了个遍,日山身下那处温暖的软x_u_e更是被他完全*熟了,略略一碰便会汁水泛滥,翕合着主动索求家主的y-in茎。
只是青年自己却自弃更甚,他直觉自己该是服侍佛爷、伺候家主的下仆,哪里轮得着佛爷如此善待,甚至请假在家替他缓解不正常的情潮。可是他的意志每每想要忍住,身体却会尊崇本能贴近自己的乾元,甚至如同最下等的娼妇般含着佛爷的男根上下律动着索求。他想过要逃、要跑,最后却被张启山逮回来抽了屁股一顿好*,日得后x_u_e彻底成了暖腻“水乡”,还将他一并捆在了床上才罢休。
他是学乖了。
许是后来他发情的次数太多,张启山实在懒得穿脱衣物,一时间两人就都只各裹了件睡衣。只要他情热一起,张启山抬了他的腿便能干进去。
只是副官受着佛爷的“恩惠”,心里却越发痛苦,觉得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能分忧解难反倒只会添乱。
床上忽然传来一阵铁链哗啦的声响,张启山自知无法用言语说通日山,便只能让他用“身下那张小嘴儿”领略自己的真心了。他懂得日山的“逃离”并非离开他的身边,只是唯恐误了他公务想找个僻静地方独自熬过去,但再多的“公务”,说实话也不过是在乱世里生存的手段,归根结底又有什么是比自家坤泽更重要的事情呢?
他扶着日山的右腿挪出被褥,秀长的脚腕上被扣了一根铁索,日山闻声近乎羞愧的垂下头去,却被张启山一把抓住了胯间硬挺。
“张副官这不是硬了么?”张大佛爷挑起眉梢,语调里满含戏谑,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入日山后庭,轻轻松松向内一戳便没入三指。
“啊……佛爷——”日山登时扬了下颚,俊秀的眉宇蹙起,却并非疼痛而是舒爽。他终于按捺不住本能抬手环住了张启山的肩膀,两个男人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彼此,他甚至浪荡地摆动腰肢,用自己白皙的胸膛去蹭张启山结实的胸肌。
还是身体更为诚实。
张启山喜欢日山的身体,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发喜欢。怀里小坤泽的意志永远自贱,但年轻的身体却又老实的要命。他用拿过枪、鞭子、绳索的手爱抚上伴侣光滑细腻的皮肤,一寸一寸亵玩他柔韧匀称的肌理,听着副官在他耳畔发出愈发诱人的呻吟。
“佛爷……求爷开恩——”一日内被反复要了三次的身体极尽敏感,只是手指随意捅戳,按在内壁熟悉的敏感带上就可以带起一阵阵的颤栗。日山将头埋在佛爷的肩窝中,他很想吻他,可又不敢,便小幅度地蹭蹭挨挨,毛楂楂的头发刷在张启山的脖侧,有点痒。
张启山的心里也痒,他抬手就给了日山的屁股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是用原先*x_u_e的手打的,拔出的突然,日山身下的浪x_u_e猝然收缩,一收一吸之间已经能瞧见从孔隙中漫出来的爱 y-e,顺着臀沟淌到腿根,甚至有几滴直接坠到了床上。张启山亲了亲自家坤泽烧红的耳朵,惹得铁链又是一阵哗哗作响,他却能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细棍更硬,不觉凑到副官耳边调侃:“早年间还老实,会说喜欢被捆着挨cao。现在年岁越长,嘴、越、严、了!”伴随最后几个字,他的手指又重新捅了进去。
日山近乎哀鸣一声,哆哆嗦嗦地咬紧了嘴唇,半晌才颤抖着回答:“佛爷别…拿属下、打趣了……啊嗯……属下卑贱,哪里、配得…上……实在……啊哈…僭越——”
这话说得张启山一阵肝火上顶,他现在几乎是说破了嘴皮子,自家小坤泽的榆木脑袋也改不过来了。他负气在胸,索x_ing将副官往床上一压,扯过床头拴着的铁链便将他的双手也捆了起来,以及胸肌、小腹。张日山从来都是予取予求的,更何况是喜欢的人在弄他发情的身子,激动得玉柱挺立,前列腺液也从马眼中渗透出来。
张启山赤裸着身体贴合上去,双臂撑开压在了副官身侧。曾经他总喜欢用各种姿势磋磨他,经年累月下来却反倒最喜欢能看到对方脸孔的正体位了,他捆着他、束缚着他,然后有些虔诚的俯身啃咬他“小奴隶”的嘴唇,似乎在以此答谢他将身体到灵魂都不问缘由的奉献……
副官的表情有点迷茫,他饥渴的张嘴与张启山接吻,舌尖贪婪的扫过佛爷的唇瓣。他觉得自己有罪,罪无可恕,可此时此刻即便是下十八层地狱,他也想得到佛爷的吻。
张启山抱住日山的屁股,拉开两条遍布了吻痕的双腿,再一次的挺腰占有他,用力极大,粗壮的y-in茎c-h-a入了最深处。c-h-a得日山陡然抽搐,激爽的瞬间玉柱喷出了白浊!
“唔——!”日山s_h_è 的太突然,激动的浊液沾染到了他自己的脸上与佛爷的胸膛上。
张启山有些意料之外,抬手抹掉自己胸口上副官的j-in-g液,似“报复”似“惩罚”的用y-in茎狠狠给了对方两下子。
“呜哈……”日山在床上扭着腰,他本来惶急的想为自己的体液玷污了佛爷道歉,却被接下来张启山快若打桩的*弄日的神昏智迷,扣在脚腕上的铁链仍然挂着,随着张启山的*弄发出越多哗啦啦的声响。他恍若未闻又觉得格外舒爽,才发觉自己就是喜欢这样被佛爷像个下等贱奴似的锁着。他想象着自己正在伺候佛爷,用一身暖r_ou_尽量让佛爷也舒服,而不是添麻烦——这样的幻想会让他心里好受许多。
他是愿意伺候张启山的,从出生开始他就是为他准备的。
从x_u_e,到身体,到人,乃至灵魂。
张启山知道*到了副官的酥心,青年才会一时间忘记那些尊卑礼教,只沉浸在被他统治、奴役、占有的快感中,他不介意给他更多。他要的不是外界加注的自轻自贱,而是建立在自信、敬仰与爱慕之上的渴望与臣服。
他热烈的占有着他,薄汗自强健的肌r_ou_中渗出,日山有些痴迷的看着张启山鼓胀的胸肌、精实的小腹,被铁链捆着的手微微挣动,张启山顺势给他解开了,被*晕头的副官终于顺应本能抱住了他的家主,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张启山俯低上身,他们之间还压着几条冰凉的铁链。可放在这两人之间却越诡异的和衬,谁也没想费心思将铁链扔开。
张启山的臀上绷出富有力量的线条,硬热的雄起一次次的在日山淌着 y- ín 水的浪x_u_e中挞伐。交*的地方已经因为过速运动被日出了白沫,酥爽沿着结合的密处直窜二人的大脑。日山的后x_u_e痉挛x_ing的收缩着,裹吮着c-h-a入到他体内的铁棍,那棍的端头圆大,次次都能碾平他体内的褶皱让每一处敏感都被干爽,他的双腿紧紧缠住了张启山的腰杆。
终于,在铁链越发剧烈的晃动声中,张启山的硕大撞开了副官深处翕合着邀请的s_ao心。
“哈嗯——佛爷!曰山……啊……那里——”他的呻吟 y- ín 浪而渴求,就算脑中时刻谨记已经不能受孕,身体的本能还是期待最隐秘的地方被慕恋的乾元彻底侵犯。
花心的入口箍紧了张启山的龟*,最敏感的冠沟被羞涩的甬道不断吮吻,当头淋下的春水激得张启山身体一抖,最终,滚烫的热液迅速灌满了日山的内腔,成结。
两个人气喘吁吁平定下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因为那碗“蓝蛇胆”的缘故,有一个小生命已悄然地在副官的腹内孕育。
张启山捞过巾子替青年擦拭额角的汗水。
他没太着急从日山的体内出来——新一轮的情热不知何时才会到来,更何况他并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软x_u_e。而日山则是惶恐的,他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就又觉得自己占了佛爷的“便宜”。直到张启山强硬的在他耳边低语“好好伺候”,他才闷哼一声大大分开双腿,耸动着圆翘的屁股将佛爷半软的y-in茎收入体内最深处,用x_u_e给暖着……
温暖又亲密的感觉让他打心坎儿里觉着幸福,可更多的是不安。
原本那些不安已经快要消失了,但尹小姐点醒了他。
是了,他居然放逸自己沉溺在了表象中,佛爷待他再好、再贴心,他也已经不是能替张家开枝散叶的少夫人了。得到的太多,于是就竟忘记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优秀的坤泽。
佛爷年纪并不小了,早就该成家,又怎么能时时刻刻同自己这等下人厮混在一处?
自己……实不应该这么自私的,佛爷不说,自己也装傻算怎么回事?尹小姐或许人品一般,但定有比自己强出千倍百倍的坤泽,自己应当多多替佛爷留心才对。思及此,他心里忽然掠过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楚,却硬是压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却一遍一遍的在心底默念着“张曰山,你不配”。
不配霸占佛爷这样好的乾元,不配让佛爷浪费宝贝s_h_è 进永远结不出果的内腔里,不配让佛爷放下军务公事来陪伴。
太逾越。老天爷给了你几个胆子,竟容你这等放肆了?!
可他好想佛爷能喜欢他……日山深吸一口气,想把这个绮念从脑子里挖出。可是在张启山侧身躺下将他揽到怀里时,他仍然克制不住小心翼翼地贴近了些,横竖都得下地狱,他偶尔就会耐不住地悄悄偷一点。他又在心里叱骂了一句“贱种”,旋即开始强迫自己思考哪家的坤泽更合适——佛爷恐怕是打算在长沙久居了,那还是应当门当户对才好。商,便是九门里头挑;官,应当是军队和机要部门的家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