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还肿着,却同样因为张启山粗暴的动作而有些情动,他默默地想这要是换成尹大小姐,没准真得出人命。
正这样想着,粗壮的、上头浮满青筋的大屌便贯入了副官体内。
“呜——哈嗯……”即便是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坤泽,骤然承受佛爷粗大的x_ing器还是有些吃力,幸好他的身体是那么渴求自己的乾元,几乎进入的一瞬间就已经下贱的分泌出黏液包裹,痛呼很快转成了被填满的舒爽,副官承受着张启山在他体内的顶撞,屁股越发顺着被cao弄的节奏扭摆。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正被他捆在角落里,额角渗血、恨且怨毒的盯着他的女人。
呼——他心头一声嗤笑,又很快收回视线,苍白的面容上竟浮现出了几分张家人特有的倨傲来。“啊嗯……”他闷闷呻吟了一声,被*的太深了,他皱着眉宇忍耐着下体又涨又爽的快感,以及龟*蛮横冲进入口却不知怜惜带来的撕痛,眼神飘到了茅Cao屋顶简陋的梁上,恍惚忆起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在张府接到明楼的电话时,事态已经十分严重。
时至1933年10月,距离上次他们在北平相会已有一年半之久,但由于明楼归国,张启山与他之间书信电话的往来只增不减,两个乾元都是经邦济国的有识之士,一官一商、一武一文、一明一暗,可谓是配合默契,甚至时常互通有无。
日山不了解全貌却知究竟,所以对明楼说的事立马重视起来。他自己也是下斗的个中好手,一听地理位置就觉诡秘,当机立断嘱咐明楼准备些下墓需要用的洛阳铲、指北针、麻绳、打火石、干粮等一应用品,约定十日后在洛阳火车站会合,便立刻安排好府中事务、封锁消息,整装奔赴洛阳。
临行前,他将儿子的照片揣在了上衣内袋中,若说他心里没有些小九九,自己也是不信的。他惦念自己的乾元、记挂他们的孩子,可是看着在视线中飞驰倒退的景物,日山觉得他更多的是担心佛爷的安危。从集中营里逃出来之后,许是因为张泽洋的事情,其余五个兄弟虽然也亲厚,佛爷却依旧将他们调到了长沙各个分舵盘口,连说闲话诋毁他的机会都不给人留。日山心中感动,却也知道至此下地之事也仅有他可以给佛爷提供助力了。
——下墓其实最忌人多,一来墓中y-ins-hi气窒,活人气息浓厚容易诱发尸变;二来墓道多半狭窄缺氧,人多看着壮胆,实则在行进撤退时皆有不便;三来墓中好处丰厚,人x_ing自古能共苦不能同甘,若带的不是贴心贴肺的过命兄弟,地下见宝起意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这也是张家各派内部联系紧密,却少与别派别家分享利益的缘由。
所以日山觉得,佛爷此行去和尹新月会面,断不可能是觊觎墓中宝贝,那……要么他是去阻止尹新月,要么就应当是去同那位尹小姐私会。他努力压下想到后一种可能x_ing时心底的锐痛,默念着“约会也不会特地去洛阳”和“佛爷事事以大局为重”,过了会儿却又叱责自己僭越:佛爷要和谁约会,未来要娶谁回家,都是佛爷的选择。退一万步说,也和你张曰山没有半分关系。想这许多,不如想想佛爷前去洛阳并不知道有日本人c-h-a手此事,万一遭遇险境自己该如何护他周全?
其实这些也不用想,护佑家主、替家主趟雷,是他毕生都在学习与实践的东西。
好在抵达洛阳的过程十分顺利,从火车站出来,副官根据明楼给的资料向山中进发,到山脚附近又开始通过“标记”来搜寻自家乾元的具体方位。这大概是标记对于他来说最木奉的功用了,他有些自嘲的想着。而约莫是因为张启山此时尚未进入山林腹地,日山仅用半天就找到了他。
张启山正和尹新月在一起。
即便是给自己做了很多次心理建设,当真看到这一幕,日山心里还是针锥火烧般的锐痛。
那是片小型营地,驻扎了十来个人,根据曾经和八爷聊天时得到的讯息,周围一圈应该都是尹家的棍奴和听奴。感谢尹新月想要与佛爷独处的小心思,棍奴与听奴都站在较远处。副官便将布片捆在脚下,提气几个纵越,利用鸟鸣掩盖与山壁遮挡,轻飘飘的落在山壁之下的茅屋后方。
他本是怕尹新月折腾出什么毒计,却没想到,佛爷是在和尹新月吵架——
“你这女人,是不是听不明白人话!”
“张启山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听不懂人话了?!”
日山眼前几乎立刻浮现出尹新月刁钻跋扈、双手叉腰和佛爷呛声的模样。他想佛爷应当在气头上又无防备,警觉x_ing不会那么高,索x_ing壮着胆子以手蘸了些吐沫在茅屋的窗纸上捅出个小洞来。洞内看的清晰,而和他所料几乎分毫不差,尹新月一身毛衣皮裤、马尾辫高高吊起,装扮干练,只是脸上的任x_ing跋扈却是半点也没改。
不知道他们前面吵了些什么,佛爷看起来气得不轻,他的手掌几乎杵到尹新月的面门前。“听得懂人话就把东西给我。还是说你们新月饭店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付钱赖货的黑店了?”
“你才是黑店,你们全家都是黑店!”尹新月气得一跺脚,丽颜绯红。“你、你不就是一届土夫子么。我也是看你是‘棋盘张’的家主,约莫匹配的上我们新月饭店才向你示好的,你以为你家世代做得那些腌臜生意,我就乐意下嫁么?”
张启山瞬间一声嗤笑:“那正好。我这个长沙布防官你不嫁,有的是人等着嫁。而且老子身边也不缺人!”他气急败坏之下哪还会注意措辞?眼瞅着尹新月不给东西,几乎就要上前去抢了。
日山在外听着却心底一顿,暗道佛爷果真有再续良缘的想法。但究竟是什么东西,若是……佛爷想要,张家倾尽财力也会求来,为何又要苦苦哀求这等不懂事、不知礼的坤泽?他心里一疼惜佛爷就将所有事都忘了,连那句“有的是人等着嫁”也顾不上在意了。
尹新月却不示弱:“好、好,有的是人等着嫁。可你就偏偏要和一个出身低微、坤腺受伤的贱种搅和在一起!”她双目圆瞪,灿若星辰的眼睛看起来格外大。
“你、说、什、么——!”
而不等屋外的日山闻言心中难受,张启山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攥住那女人的衣领。“再胡言乱语诋毁我家坤泽,休怪我对女人动粗。”
“你有种来啊!”尹新月明明吓得脸都白了,却坚持着不肯示弱。
“我家坤泽”这几个字臊的副官耳根一红,但他心中觉得尹新月态度有异,又想着此时是佛爷占着上风,他偷偷听壁脚实在不便窜出去,就压下心头不安,继续观望。
只听尹新月又道:“有本事你张启山就割了我的舌头、缝住我的嘴!但你也别想拿到东西。”张大佛爷闻言果然掣肘,尹新月十分得意:“既然办不到,就别干涉我言论自由,我偏要说——张曰山就是个烂货、贱货、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他在劳工营的时候身子被日本人糟蹋过吧?这你都吃得下,张启山你品位可真独特。一个下不了蛋还霸着乾元的贱种,你还稀罕的如同能生金蛋的母j-i!”她又一把甩开了张启山箍住衣领的手:“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那可是我家镇店之宝,价值连城,你自己稀罕张曰山那种下作东西是你的事,别平白拿我家的东西去献殷勤!”
污言秽语本对日山毫无作用,可说的内容却又桩桩件件都是他最在意的,便如同一根根带毒的刺,全扎在心坎儿上。
张启山没有反驳,他是不欲同尹新月再纠缠,索x_ing转身就在屋中翻找起来,以尹新月的智商敢约他出来恐怕真带了“麒麟竭”,他只想早点拿到早点离开。
日山心中却霎时一阵凄凉,恍恍惚惚觉着佛爷可能真是认同那些话的,否则断不会连反驳之言也吐露不出。可他又有些疑惑——尹新月字字句句“稀罕”、“献殷勤”,难道是暗指她在吃自己和佛爷的醋么?佛爷此时来洛阳寻东西是为了自己?这……自己哪配的上,许是佛爷当时将她从长沙赶走误会了吧。可佛爷似也没有反驳这点,刚刚更称呼自己为“我家坤泽”,他心中又一缓,来回往复之中咬紧了牙根,心情可谓跌宕。他不敢再多想,只巴望着如果佛爷是来找东西,就快快找到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但尹新月虽智商不高,但她就算真的没脑子,也不会把那所谓的“镇店之宝”放在这茅屋中。她见张启山四下翻找,故意面露紧张之色,上手就要去拦:“你干什么?”
“拿我买的稀世奇珍!”张启山理也不理。
“不给!就不给!”尹新月也凶相毕露。
张启山给她拉扯的腻烦,豁然起身,金铁信息素陡然在屋内窜烧:“够了!我张启山就是喜欢你口中的贱货。不管他身份怎样、能否生崽子,老子都喜欢!横竖我也不喜欢小孩子,满地乱爬夜夜嚎啕,长大以后没准还不听管教四处惹祸。”他顿了顿,“我张启山不想要孩子,尤其不需要张日山给我生,听明白了么?快把东西给我!”
他是厌烦尹新月字字句句指摘日山无后,而在他心里孩子哪里及得上日山半分?就算无后他张启山也认了。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吼得太过于如雷贯耳,前头的“喜欢”有多铿锵,后面“尤其不需要张日山给我生”就有多诛心。
副官面色青白,心口发闷,不自觉气息便乱了,被张启山听个正着——
“谁?!”
说时迟那时快,尹新月似乎就在等着张启山和她凑近时能有个破绽,副官不及出声,就见她手中一把药粉猛地洒出,张启山侧首正看向副官的方位,疏忽间鼻端一痒,几乎是下一秒,屋内的金铁信息素就陡然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