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公司签了合约的,不可以毁约,所以两年之内我不会结婚的。
结了婚也可以履行合约,理由不成立!
可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只要你敢给我玩儿离家出走,我箫苑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最好识相点儿,给我乖乖的披上婚纱,做个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子!
箫苑温柔的风情万种的挽着隐萨伊的胳膊,仪态万千的离开病房,临走时隐萨伊还免费赠送隐小夭同学,一个胜利的笑容。
隐小夭的妈妈好温柔,不过有些恐怖,现在冷汗还没干呢!隐小夭好像完全是他妈妈的翻版,漂亮的让人神魂颠倒,咦!那性格不会也是他妈妈的翻版吧,那他父亲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以后的翻版?上帝呀,我知道您老人家很忙,不过我还是要请您帮帮我,给我一个温柔的,小鸟依人的隐小夭吧!梓马觉得自己刚才已经快干了的冷汗,有浸透了后脊梁上的衣服。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怕老婆也没什么不好,怕就是爱,因为爱所以才怕!人家不也为咱生儿子了吗?那疼老婆更是应该的,生儿子多伟大的一件事儿,让咱生咱还生不出来呢是不是?更何况我梓马的漂亮老婆是个万人迷的大明星,多少人排着队的等着娶呢!所以自己更得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被别人拐了去自己那不是要哭的死去活来的,后悔也晚了,上吊都找不着绳儿。梓马心里更加坚定了信念,男人就是要怕老婆,怕老婆的才是男人!尤其是自己上辈子不知烧了什么高香,能娶隐小夭这么漂亮的老婆,人家又是当红的偶像。嗯!嗯!嗯!对头!梓马怕老婆是必须的!我骄傲!
满脸洋溢着幸福,笑的跟白痴一样的梓马跟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黑色的怨气的隐小夭成了鲜明的对比。
结尾:我爱你
经过了岁月的变迁,经过了风风雨雨的磨练,仅仅勒住心脏的蔓藤已没有了刺,慢慢的,慢慢的,潜移默化中,那根会将心勒出血,会把心刺得血肉模糊的蔓藤,已经变成了柔软有韧性的丝线,轻轻柔柔的拴在心脏的一端,和另一颗心上拴着的丝线紧紧地系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根,回过头仔仔细细的看去才知道,原来是注定要牵绊一生一世的红线。
这日子过的跟看书掀页儿的一样,哗啦哗啦的就过去了半个月,离婚礼只剩半个月了。天呐!真不知道为什么天底下就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破父母,本少爷就跟是那劣质产品,处理不出去似的,这下可碰见了个冤大头肯接收,就玩儿了命的塞给人家,完了事儿还怕人家反悔退货,着急慌忙地让人家签字画押,货已出门概不退化!最后拔腿一溜烟儿的没了人影儿。隐小夭躺在大床上郁闷的怨念,在心里不断的扩大,扩大,再扩大,终于开始了无力的碎碎念,早在八百年前就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了,亲爱的隐小夭同学!八百年前有你吗?你确定你是人类?本少爷就这么一说不行吗?哼!本少爷还想找个地方验一验血型、DNA啥的呢!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从喜马拉雅山上捡来的。
怨念就只在自己心里发下牢骚好了,千万不能说出来,不是不能,是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你当本少爷傻呀!只要本少爷敢质疑一个字,华丽丽的箫苑就会把他的小宇宙,华丽丽的提升到神斗士的水准,瞬间爆发;立刻从一位保护小鸡的母鸡妈妈化身为哥斯拉,转脸儿就把小鸡给华丽丽的灭了。隐小夭在熟悉的大床上翻着身打着滚儿的在心里泪奔,你说这年头儿,不信邪还真不行,转了好大的一圈,又回到了自己原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地方,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吧!注定了自己要一个接一个的跳进人生中,上帝事先挖好的坑,注定在自己跳进最大的一个坑时,上帝就阴险的笑着给填上了土,将华丽丽的我给华丽丽的活埋了,最终坑就成了坟。上帝你这个缺陷的死老头子,本少爷就是在坟子里也要画它万把个圈圈诅咒你,小样儿的,我诅咒不死你,我烦死你!
小夭你醒了吗?醒了就把燕窝粥吃了好吗?
这个白痴,他以为他在养猪吗?一天到晚的自己不是吃就是睡,一天恨不得让自己吃八顿,喂猪也不带这样喂的好不好?!在这样下去估计拉上市场就能卖个好价钱了,这猪肉最近好像涨价了吧。隐小夭把身子转向里侧看也不看,端着碗笑得一脸谄媚的某位新好男人。
小夭我知道你醒着呢,你不饿的话,我们先来上药好吗?医生说,按时上药结疤的伤口才不会留下疤痕。把手里的燕窝粥放在床头边的柜子上,梓马笑着温柔的哄劝着床上别扭的小人儿。
再怎么样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药是铁定的上的,难看丑陋的疤痕留在自己身上,又不是别人身上,天天看着还不是给自己添堵吗?隐小夭乖乖的翻过身子平平地躺在床上,让梓马帮他上药。
伤口还疼吗?梓马温柔小心地掀开隐小夭睡衣的衣摆,把睡裤稍稍的往下退了退,这一退让梓马立刻的脑子充了血。你只穿了这一条裤子吗?你没有穿内裤!
那样会碰到伤口不舒服。梓马你用力点把药膏揉匀了。清凉的药膏落在皮肤上,被揉匀开来温温热热的渗入疤痕的深处,舒服的隐小夭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样子,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粉粉的颜色。
修长好看的大手在接触到白皙光滑的肌肤时,大手也变得灼热起来,梓马觉得这股灼热以闪电般的速度,流窜至全身上下,一阵一阵的热浪想自己袭来
小夭低哑的声音压抑着许久以来的情欲,低哑的声音再告诉床上的小人儿,自己是多么的渴望他。
他的唇轻轻的碰在了他的唇上,慢慢的碰变成了吻,慢慢的吻变成了深吻,慢慢的深吻变成了占有的吻,舌抵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缠绵的纠缠,结结实实的占有他的唇,放肆的宣泄着自己许久以来的热情和欲望,没有任何一丝保留的放肆。好看修长的大手膜拜着,自己身下娇小纤瘦身子的每一寸细滑水嫩的肌肤,温柔却又迫不及待的退去隐小夭身上的所有衣物。
梓马,不要好不好?会痛!感觉到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灼热的坚挺,隐小夭想起了以前被它无数次贯穿时的痛,心里有些害怕。
乖!那你忍一下就好,我会很温柔的
挺身而入的梓马将后半句话全部埋没在了疯狂的律动之中,是的,他觉得自己疯了,真的疯了,只想狠狠的占有身下的人儿,狠狠的宣泄自己这四年来的想念,狠狠的发泄自己的爱,狠狠的感受着身下人儿真实的存在,不过疯狂之余的梓马,还是没有忘记要温柔的对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人儿,快乐是两个人的事儿,只有两个人快乐才会幸福。
小夭,你肚子上的那道疤痕是生小政是留下的吗?激情过后的梓马,从后面把背向自己的隐小夭,温柔怜惜的抱在自己的怀里,碎碎的吻落在光滑好看的肩头。
嗯!生小政的时候难产,不开刀的话就会一尸两命。你以为本少爷想吗?留下个这么难看的疤痕作纪念吗?白痴现在才想起问,你干脆等到老的快死的时候当遗言算了。隐小夭想想,当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手术室里面对生死,心里还是不免的有些凄凉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