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时候楼里也快打烊了,二楼只有一间房点了蜡,我也不是很在意。二娘被一个客人缠了去,我见着也没怎么放心上这么长时间说没人缠过二娘那是完全没可能的。她虽说是年纪不似二八少女那般青涩美丽但那面容却还是艳丽无双,再加上她占着这楼里妈妈的名头所以打她主意的人那是一点都不少,不过都被她完美的挡了过去。我见有人缠着她也没多做停留,只是对她点了点头就带着墨颜回了房间。
刚到后院就看到凌羽尘推门出来,见到我俩时他也不显得惊讶,反而像是在这故意等着我们一样。
怎么才回来。虽说他不是很惊讶,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是实在算不上好。我挑挑眉看他:你这次怎么管上我了?要知道前世的时候不管我多晚回去他都是不在乎的。凌羽尘看了我一眼,道:要不是没人跟着我才懒得管。你俩的武功一个比一个惨,到时候出了事还要我来善后。那语气是相当的鄙视,我听了也没生气,反倒是笑眯眯的回了他一句:呦~你这是担心我俩啊~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半晌以后发出一声嗤笑:羽飞,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怎么能是自恋呢?我故作惊讶的眨眨眼,关心哥哥和弟弟这样不是挺好么~羽尘你总这么傲娇以后可怎么办啊?!凌羽尘抽抽嘴角终归是没忍住,他抚上额头道:你来到这边也有三年了吧?我怎么感觉你这是越活越回去了?原来的你也没有这么幼稚啊。我把手中的买给他的东西扔给他:来这时间长了你也会变。我说完这句露出一抹笑来:我记得你有这人的记忆,那你就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无所谓。我在圣火宫呆了两年,那两年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有些不习惯,等到了后来木锦莲对我基本上是有求必应。我顿了顿,示意墨颜先回房间,凌羽尘很识相的走到石桌旁坐好。
我不用费任何脑子去思考怎么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好;我也不用去担心有人会来害我;本来我也不打算去和木锦莲以外的人认识,不过很明显这没成功。
等到后来我逃出了圣火宫,一路上有司徒兰暗中为我做打点,我只要注意我俩的安全就好。商场中的那些事情我已经好久没接触了。我说着说着自己都低头一笑,这次回来以后木锦莲那家伙更是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不用我多说半句话,你要承认,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对我来说相当有用。
前世的我生活在那种缺乏温情的暴力家庭中,温柔的对待对于我来说往往比强迫更有杀伤力。如果木锦莲是想使用强制手段的话我宁可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对他有半分留恋,但就是他那对常人及其吝啬的温柔让我招架不得,只能一步步的陷入更深的泥沼中,就算被那乌黑的泥沼活活溺毙也没有半分想要挣扎的欲望。
凌羽尘死死地盯着我,过了一会似乎是释然一笑:羽飞,我想我知道我错在哪了。我有些意外的看向他:哦?错在哪了说说看。
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不记仇的人,事实上你也的确是这样。不过你有你自己的坚持,我用的方法恰恰是最会引起你反感的手段我想你和我说实话,如果说我不是你弟弟,当我对你做了这么多事后你会怎样对我?他金色的眼眸执拗而又脆弱,我沉默一会终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应该是看情况而定。如果你是我的朋友,那我这辈子就不会再见你;如果你是陌生人,那我会把你抢走的一切全都抢回来;如果你是仇人玩死你就好。说完我纯良的笑,凌羽尘看着我抽抽嘴角,然后起身往房间走:你果然和宫主呆的时间久了,想法都不正常了!
我:我说啥了就不正常?我那应该是最正常的解决方式吧?
想了半天我没想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先去阿一的房间把给他的东西给他,然后才回房间。
屋内并未点灯,透着月光依稀可以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屋里黑黢黢的莫名就有些吓人。我在心中暗笑自己想太多,放下东西打算洗洗就睡了,不过这边刚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那边就有说话的声音响起:回来了。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没睡啊。我有些惊讶的道,然后也不再刻意放轻动作,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蜡烛点燃后立刻驱散了屋内的黑暗。
你进来的时候醒了。他起身坐在床侧,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衣领微开露出雪色的胸膛;长发没有梳起,蜿蜒的披下,如同那墨色的瀑布;精美的面容在烛火下杀伤力更大,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貌让我无端打了一个寒蝉,连忙移开眼:我带回来一些吃的,你要吃什么不?我边说边翻看那些东西,我带回来的东西有些杂,一时之间倒有些找不到我要找的东西了。
我不是很饿木锦莲微微迟疑的道,我翻东西的手一顿,收回:这样啊。随你好了。说完以后就去简单洗漱下,刚走到床边人就被搂个正着,我抬眼看他:你干嘛?他凑近我: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我听了白了他一眼:气什么气,我是那么爱生气的人么。那你自从回来都没对我笑一下。口吻莫名有些委屈。我受不了的再翻一个白眼:我都快累死了哪还有心情对你笑= =,谁像你在屋里舒舒服服的躺着,我可是把整个镇子都和墨颜逛了一遍好不好。他眉头一皱,眼一眯:你们都做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示意他先放开我,结果他死活不放,不过倒是让我躺在他身上了。好在屋里的火盆烧的极旺,所以我也没觉得躺在他身上有多冷,相反的温度还挺舒适。再怎么说我也是连着赶路了好几天,到了这洗个澡还被他压着来了一次,然后又是出去走了大半天,体力再好我也受不了,当时就有些迷糊了,不过对于他的问题我到是乖乖回答了:没做什么就是买了些东西吃然后在看了一会杂技表演然后就没了
你不是和我说当初来过这么,怎么还走了这么久?他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透着一种诱惑的感觉,我不知不觉得回道:是来过当时原来为了躲你我都不怎么敢出门后来看你没有让乱七八糟的人找我我才慢慢敢出去的让我睡觉好不好,我好累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木锦莲听着心口忽然一热,尽管对于自己躺好以后还使劲亲了几下怀中睡着的人的行为十分唾弃,但是那心口的热度却怎么都消散不去。等过了一会那人手脚并用的缠上他的时候,那股热一下子转移到了下面= =。
木锦莲看着怀中人睡的很熟的睡颜,第一次苦逼又快乐的压抑了自己的欲望,不过把人再抱紧点顺便再占些便宜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吧(^o^)/~
等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就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枕边放了一套叠的不是很美观的衣服,心里那点不爽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起身穿好衣服,在我洗脸的时候门忽然被推了开,我回头一看就见到一个带着金色半脸面具的人正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那周身的王霸气质不用摘面具我就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