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终归还是从怀中取出匕首静静地找个地方呆好。这里别人不容易看到我但是我却能较好地观察他们,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发觉出了问题:这些人虽然穿着士兵的衣服但是看气质却不像是当兵的应有的感觉,那一个个散漫的模样虽然还有赛外人的豪情但更多的却是随意的粗鲁。而且他们似乎对和我们的人动手没有什么兴趣,相反的是对地上散落的钱财物品兴趣更大。我想了想终归还是鼓起胆子上前一步,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了现在情况不明,那东西还是不要被人看见比较好。
一开始没人看到我的时候还好,等有人见了我的面貌之后都下流的吹起了口哨!一人伸手就要来抓我。
我皱眉,手中匕首挥去,温热的红色溅了开去。我看着他们冷静的道:你们不是军人,你们是谁?为什么会有这种衣服?故意装成这样有什么企图?!他们的语言说着和前世的韩语一样,好在当初我为了做生意所以那些语言我都会,所以一时交流也不成问题。我眼尖的发现他们的头领在听到我的话后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他就举刀向我砍来,带着浓烈的几乎可以看得见的杀意。
果然有问题!我眯了眯双眼,深深觉得整件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
六十二、煮啊煮
其实说实在的,他这一刀看起来很是唬人但实际上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我只是避过他的刀然后跃起,稍稍用力就把他从马上踹了下去塞外的人基本上不会武功,他们有的就是身上的蛮力和马背上的优势。等我把这人踹下来以后他还不死心,还想扑上来杀我,我想都没想便在他身上开了一个口子。不重,但是绝对会让他没法再行动。周围他们的人在看到那人被伤了以后都纷纷举刀砍向我,我在心底有些无聊的皱皱眉,很是干脆的把那些人都给放倒了。
等我周围站着的都是我们的人时我才停手,不过这时我才发现那群士兵一个个的都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我做了什么么?你们这么么看着我我会很困扰的啊= =。
额,虽然和我的关系不是很大,但是还是说一下比较好。我指了指地上那群人,道:他们好像不是士兵你们最好还是让人查一下比较好。我说完就打算离开,不过却是被人拦住,我看着拦住我的人皱眉:怎么了?这次是连走都不能走了?早知道就不在这呆着了比较好。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拦住我的人虽然带了些惧怕的神色但还是很是坚定的挡在我前面,我不耐烦的撇下嘴:就是感觉而已。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说完了,能让我离开么?我看着还拦着我的人眼神开始发冷: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不喜欢。反正这个国家的政体也不像前世的ZF部门那么权力大,我现在离开完全不会有人找我麻烦。
那些人显然也看出来了我在压抑自己,所以在看看我再看看地上的人后纷纷退了一步,道:不,没什么了。你可以走了。我也不再说什么抬脚就要离开,不过走了两步以后还是想了想道:他们身上的匪气太重,我觉得他们比较像马贼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你们随意吧。这次说完我就不再开口了,管他们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直接离开。临走之前我又往草原的方向望了一眼,嘴角紧绷: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混蛋没事吧?!
因为担心那人,所以我在回去以后直接去找木锦莲。他正在屋里自己和自己对弈,手中执着白子,莹润的玉石棋子在他同样白皙的指尖异常的好看,我在边上看了一会也没看明白对于棋盘游戏,我只限于在大学时期和室友们无聊时玩的五子棋,其余的一律免谈木锦莲再落下一子后抬眼看我:怎么回来这么晚?我倒了杯茶顺便给他也倒了一杯:去边界那边看了一眼。他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清晰可见的不赞成。我也没管他,只是道:边界那边说除了本地人外地人一律不让出去你能行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沉下声音道:你觉得呢?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笑:你要是说不行那我估计就真没人能行了现在你就回答我行还是不行吧。爱听好话是人类的天性,听我这么说他果然就露出了很是满意的神色,勾起唇角他看着我道:我说能出就能出,你不用再担心这种事情了。我刚松口气结果就听到他道:不过再说这件事之前我们最好还是先说说你今天独自跑到边界去的那件事比较好。我觉得冷汗刷的就冒了出来:怎、怎么了?
在这个时候自己到处乱跑而且还和人打了一架,羽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他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我干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摇摇头:这怎么说是不是大事呢?那张俊美的脸又开始出现那种蛊惑人心的表情:你可是我的人,要是有个什么事,我还不心疼死。他凑近我的脖子轻轻嗅了嗅,我只觉得背后的汗毛竖了起来:木锦莲你唔脖子被人毫无预兆的咬下去,还没感觉到疼痛就觉得自己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种花香,不腻人但是却绝对让人难以忽视,甚至连精神都变得迟缓许多。
脖颈那里传来吸吮的感觉,我想抬手推开他但是抬起的手却最终是搭在了他的肩上。人似乎被人抱在了他的怀中,冰凉的触觉从腰腹部传来。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好似沉浸在一种幻境当中,最后的印象便是木锦莲他微微带着笑容的脸。那鲜艳的图腾和唇角的鲜红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让人的心脏似乎都冷上几分。
明天就要走?一直躲闪着不怎么看我的木锦莲有些惊讶的道,我懒懒的趴在床上不愿意动,脑袋还有一阵阵眩晕感:嗯,那边好像一些事情,我不放心。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羽儿,你到底要去看谁?我想你也知道现在的边境是什么状态了吧。床边的光线有些阴暗,木锦莲站在那里让我忽然觉得他的身影要比以往多了几分压迫感或者说这不是我的错觉,而是他在我面前的伪装正在一点点的剥离。
想到这,我忽然不知道是应该欣喜还是应该苦恼。
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就是这样我才更要去。尽管看不清,但是我还是抬头望着他的方向:那人带走了我另一个朋友,要是只有他我随时去看都可以,但是还有一个我放心不下。
就算那人和塞外的皇族有了关系?木锦莲说着在我面前晃了一晃,我清晰的看到那是我放在身边的一个盒子,当时就是一惊。我猛地坐起有些恼怒的道:你偷动我东西!木锦莲坐到窗边,有些无赖的道:怎么说的那么难听?这是你刚才掉出来的,我一时好奇就打开看看了。不过,呵!他笑了一声,笑声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冷意:没想到这一下子就让我看到了不得了的玩意羽儿,你当真不和我解释一下?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就是觉得抬不起头,干脆咬咬牙一把将东西抢回来: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在外面认识的朋友给我的这东西,怎么还不行么?你手里不也有许多别人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