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出关的时候我们闹的动静实在太大所以在回来的时候我没有让那几人跟着我们,安安静静的回到了镇子上,我本来是想和二娘打声招呼,谁知道到了那的时候我就嘴角抽搐的发现那里竟然就剩下了几个人,问她们人都哪去了,被告知:都去苏城去了!
我:我去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这才不到半年竟然就举家搬家!我无语半晌以后叹口气道:那算了,我们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出发。到时候我写一封信你捎给二娘。留在这的管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们还是住在后院。原来清净归清净,但尚且还算有几分人气的后院此时因为长时间无人打理而透着股衰败。我站在院中看着结了一层白霜的树叶,莫名就觉得有些感伤,等意识到的时候就是浑身一抖,闹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这么敏感了= =。正在那思考为啥自己会变成那德行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没有回头,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除了那人就没有别人。果然,等那人停在我身后的时候人被从后面抱个满怀:羽儿,在做什么?我回头,月色下,对方没有戴面具,瓷白的容颜在月色的照应下美得如妖如魅,我顿时看失了神直到后背被抵在树干上的时候在回神。
做什么啊?我动动身体,木锦莲把我压得更紧。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蹭了蹭我的脸: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要抱抱你。我抽抽嘴角,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都立正站好了。
羽儿,孩子在哪告诉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大脑下意识眩晕了下,我暗暗地吞了口口水:卧槽这声音简直太勾人,他要是去做刑讯的话估计都不用上刑,只要在犯人耳边说几句话就可以了。不过你怎么又问我这事了?不是说我不知道了么。我斜眼看他,木锦莲抿抿唇:羽儿,你看孩子没爹没娘的多可怜,怎么说他也才一岁多吧,再怎么聪明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啊?我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想要打量他,无奈被他死死摁着,不过这样我还是开口道:喂喂,你没事吧?你会关心我儿子?就凭他那尿性,能关心我我就觉得谢天谢地了,让他去关心一个他从来没见过面的儿子别开玩笑了= =。
木锦莲的身子一僵,抬头看我:他也是我儿子!最后三字发音咬的颇重,我眨眨眼:万一是我和别人生的呢?此话一出对面的人脸色当即就是一边,我说完以后就差点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尼玛不作死就不会死,明知道他占有欲强到变态你干什么还去招惹他!
我说笑呢!你别当真啊!我连忙道,可是对方确实对我露出一个相当惊悚的微笑: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很生气羽儿,你果然还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他的笑容在我眼前放大,同时脖颈被温柔而又强势的转到一边,我欲哭无泪的感受到有冰冷的柔软落在上面,下一秒,皮肤刺痛之后就是吸吮的感觉,不陌生的病态欢愉顿时蔓延到四肢。
我迷迷糊糊的觉得不对,抬手就想要推开他,可他却是牢牢的摁住我。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耳边似乎只有吞咽的声音。隐约中有一道白影在木锦莲身后逐渐成型出现,有人说话:请问您是想把他吸干么?我的最后几个字那人说的极轻,早已经意识不清的我所以根本就没听清他说的话。
木锦莲听到对方的话身体一僵缓缓起身,脸上赤红色的妖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看着昏在自己怀中的人木锦莲的眼中划过一抹疼惜和愧疚,把人打横抱起,后者往他们的房间走:那人你自己看着办,实在不行我会删除羽儿的记忆让他忘了他。凌羽尘不着痕迹的往一个方向看了眼,唇边露出他的招牌邪笑:不用,交给我就好。这次木锦莲没说话,闪身进了点着蜡烛的温暖房间。
凌羽尘见他进去了眼眸微眯,下一秒人已经出现在躲在树后的人的面前。那人捂着嘴巴似乎是不想让自己叫出声,凌羽尘的忽然出现让他吓了一跳,猛的咳嗽起来。
俊美的男人神情阴鸾的看着在那咳嗽的人,后者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其他,身体在微微发着抖,看起来如同小动物一般可怜。凌羽尘在心底暗笑,嘴上却是冷酷的道:你都看到了。不是问句是陈述句。咳嗽的人惊恐的抬头,眼中氤氲着泪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掩耳盗铃一般的说法,语言苍白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凌护法,你是要杀了我么?少年的嗓音带着哭腔和恐慌,凌羽尘的心忽然不是很舒服,想了想,他弯腰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使其抬头:其实不杀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很简单,就是让我修改一下你的记忆。优美素白的手指点在自己的额头,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冷,对方邪笑的表情也忽然起了安抚一般的作用,只是虽然这样可身体还是不停的颤抖。凌羽尘看他那样以为对方是怕痛,想了想他轻声道:不会痛的墨颜。虽然笨拙,却仍是想要安抚对方。
少年,也就是墨颜蓦地抬头看他,同时一种恶心的感觉忽然传来。人瞬间便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墨颜很想对凌羽尘说:凌护法,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
七十五、惜啊惜
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满室烛火,木锦莲坐在桌边写东西,我几乎刚一看向他他就像有所感一般望向我。起身,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皱着眉忍着不适道:头晕,恶心我想喝水。失血过多的症状,不用想就知道。
他快步返回桌边倒了一杯水给我,也不知道是太渴了还是怎么样,那水竟然异常的好喝,我近乎病态一般喝光了一壶的水,眼巴巴的看这木锦莲表示还想要。他失笑,抬手点点我的额头:你不撑得上啊?还喝。我觉得身体渐渐恢复了些力气,看看他又看看水:你往里面放什么东西了?水里面绝对有东西,不然我绝不会这样。
他边把杯子放回去便对我道:我要是说里面有我口水你信不信?我翻个白眼:木锦莲,你好恶心。他也白了我一眼:你又不是没喝过,恶心什么。别人想求都求不来呢!我嘲讽的哈了一声:别逗我了!你以为你那彩云轩是摆设啊!他面上一沉,瞪我:除了你以外我从来没亲过任何人!别说是亲吻,在认识凌羽飞之前他对床事甚至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彩云轩里的那些人基本上就是一个摆设,去那里多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去喝酒了。
我不知道那些事儿,那些被叫去陪着喝酒的人自然也不会说宫主没有碰她,所以时间久了以讹传讹你们懂得。
我听了木锦莲的话想了想道:那惜颜呢?你也没亲过她?木大宫主没好气的道:你没听我说话么?我:卧槽忽然好开心,尼玛这种小女生心态是什么情况?凌羽飞你都成年好久了你给我淡定些!
那你也有过许多人我一直就爱你一个。我还是不甘心,才不管这句话给某人带来的冲击有多大。木锦莲听到了对方的话眼瞳亮,猛地欺身向前压住床上的人:羽儿,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我眨眨眼,忽然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脸忽的红了,扭过头我粗着声音道:什么都没说!让我再说一遍?你简直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