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不可教也,呆子。”江清酒只好骂他,不由分说的将人拽倒躺在床上,自己的衣袍也散落开来,韩志就见到江清酒胸口处那两点嫣红,小小巧巧的。
江清酒将整个身子歪在韩志的身上,衣衫已经被他自己弄得挂在两臂上,裤子已经退到耻骨处。
韩志偷偷去看江清酒胸前那两点,于是抿着唇,伸手小心的从江清酒的腰侧摸过,慢慢往上移动。
韩志觉得自己的那里已经有些发硬,红着脸伸手用手指尖轻轻碰了江清酒的那点嫣红,就见江清酒微微哼了一声,整个身体哆嗦了一下。裤子往下又滑了几分,江清酒的那里也微微抬了起来。
“啊!”韩志突然惊叫一声,捂住鼻子奔出房间。
江清酒歪在床上,忍不住就大笑了起来,这孩子又不是第一次,还是会留鼻血的吗?
当韩志回来的时候,江清酒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去看他,见他鼻子通红,于是忍不住打趣他:“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韩志扭扭捏捏的捂住自己的裆部,嘟囔着道:“以前是晚上,看不清。”
韩志的那里早已经立了起来,顶着帐篷,江清酒眨了眨眼睛,对他道:“阿志我饿了,吃饭吧。”
韩志扭着腿,委委屈屈的看江清酒,半响才憋出来,说:“可是,都已经站起来了。”
“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自己解决吗?”江清酒扶着床边的拐杖站起来,走过韩志的时候,顺着他的耳朵轻吹一口气,韩志整个人都僵了,江清酒这才开开心心的走出房子,自己去盛饭吃。
“坏人!”韩志委屈的说一声,只好顶着帐篷去给江清酒盛饭,吃饭时,见到江清酒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那里,自己就羞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吃了饭,韩志烧了洗澡水,江清酒才把他拽到澡盆里,两人一同洗了。本来已经差不多要软了,在水里又被江清酒调戏了一番,结果又毫不知耻的站了起来。
韩志委屈的抽鼻子,江清酒就笑。在水里让韩志泄了,到了床上,又让韩志泄在了自己的体内。
他喜欢韩志埋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勾着韩志的脖子,将腿也勾住韩志的腰,臀抬得高高的。因为右腿还绑着夹板,韩志异常的小心,他喜欢这样的韩志,怕弄疼他一丝一毫,总是小心翼翼的。
韩志初进入的时候,总会耐心的等着他适应了,然后再缓缓的动起来,然后加快速度。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声音,总是很舒服的畅快淋漓的叫出来,让韩志几乎听得入了魔,连那种声音都那样动人,还带着平日里绝对听不到的妩媚。
江清酒总会在两人都进入状态的时候,一脸的迷蒙之色,双眼含了水雾般,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第二十三章:征兵
夜里醒来时,韩志去看身边的人,江清酒睡得安稳,手搭在他的肚子上。韩志给两人掖好被子,习惯性的翻身抱住他,赤身相拥,皮肤带着弹性,有着不一样的光滑。
韩志将脑袋埋在江清酒的脖子里,彼此的发丝缠着,就像两人缠住的身体。
门外开始很是安静,韩志迷迷糊糊又睡着的时候,便听到脚步声,然后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志儿,志儿开门!”
是母亲?韩志翻身起来,迅速穿上衣服,江清酒也醒了,去找衣服。
韩志穿了长衫立刻过去开门,母亲声音急促,他开门见到母亲朝江清酒那里望了一眼,于是想给母亲说明。
韩母却从门边拿过一个包裹,然后塞到韩志的怀里,一脸的焦急说:“志儿你快逃,官府抓壮丁来了,高山都被抓去了。”
江清酒这才想起,那日秦忆对他说要征兵的事情,又想到自己的腿又莫名其妙的被秦忆弄断,这事除了郭子渊,也没人能做的出来。
韩志有些懵,还没弄懂母亲说的话,转脸去看江清酒,却见他皱着眉头。
韩志才想说话,就听江清酒道:“来不及了。”
屋外不远处,一群人举着火把,声音虽然嘈杂带着呵斥,但脚步声却都是整齐有秩序。只有五个士兵,其余的三个是普通男丁,看模样也只是十七八岁。
“镇安王有令,而今反贼作祟,又有蛮人侵扰边境,男子凡年满十五,不逾三十者,须参军以报效国家。”
有带头的一名士兵打开一卷手谕,他也并未去看,张口说来,想是已经背得熟了。
韩母挡在韩志的身前,颤声道:“吾儿年幼,尚未娶妻。往年一家只征兵一个男丁,今日,为何抓光所有男丁,这让老妇以后可如何是好?”
“娘?”韩志知道自己对不起母亲,见到母亲这样也不免难过,只是他不会安抚人。
江清酒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一直走到那些士兵身边,躬身握拳对最前面的那士兵道:“军爷能否让草民见一见王爷?见不到王爷,见秦大侠也好。”
那带头的士兵初见到江清酒的时候,显然愣了下,他跟在郭子渊身边也有几年,已经混到了小都统的职位,知道这位公子曾经是王爷身边的人。这公子和王爷的关系谁都知道,也知道这公子曾经把事情闹到人尽皆知,王爷也曾当着众将士的面狠狠的羞辱过他。
但这公子却没有人敢轻视的,即便王爷曾那般糟践过这公子。
只是看如今这公子的衣着打扮,怕是已经被王爷撵了出来,只说:“王爷日理万机,秦大侠相伴左右,没得空闲见你。”
“清酒?”韩志奔了过来,扶着江清酒,对他摇摇头,又转身对那小都统说:“我参军就是,我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做大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