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停下来了,该死的怎么会有笑穴这种东西!肚子痛死了,要是还不停,我还真得笑死。555不会点穴果然是一个极大的弱点!
喘了几口气,我推开某个靠的太近的人,坐到原先白莲坐的地方。
“涟弟……”白莲慢慢挪过来,偷偷瞥了眼我的脸色,“你、你不要生哥哥的气,哥哥他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我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这还叫不是故意的?”
白莲脸一僵,忐忑地望了望他哥。
“我就是笑一下,你哥也忒小气了!这种度量,怎么成大事?”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理他。
至此,我和某只又自恋又米度量的孔雀的冷战正式开始。
第五十八章:冷战
冷战(ColdWar)一词是当年美国政论家斯沃普在为参议员巴鲁克起草的演讲稿中首次使用的。二战结束后,美国对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采取了敌视和遏制政策,因此巴鲁克说:“美国正处于冷战方酣之中”。“冷战”与“铁幕”一词同时流行,表示美苏之间除了直接战争外,在经济、政治、军事、外交、文化、意识形态等方面都处于对抗的状态。冷战开始以1947年的杜鲁门主义为标志,而1991年12月的苏联解体则宣告冷战结束。
咳,以上,就是想让大家熟悉一下冷战的概念和一点基本情况。至于我和某只孔雀的冷战,历时七天,以我方胜出而告终。
此次冷战,其实对于我,是一点坏处都没有的。就是不和某只孔雀说话嘛!视其为无物嘛!这简单。这次旅途之前,总共见了他四次面,其中以第一次是谈话最久,还被他点了穴。我也认了,谁让我技不如人呢?后来基本上都是他上门找茬,我躲着。可是可是,没想到他旅途刚开始就给我脸色,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又笑了一下下罢了,他竟然小人到点我笑穴!嘎嘎的,我在心里不爽很久了。
第一天路上我就没和他们兄弟两说话,后来干脆到外面和爹爹一起驾车。当天晚上饭桌上和爹爹、白莲有说有笑,就是不理他。然后手把手教白莲做孔明灯,他一晚上粉崇拜的目光就像黏在我身上一样没离开过我。从第二天他脸上菜菜的脸色可以看出,昨晚白莲肯定没少在他耳边说我的好话,抒发对我的崇拜之情。
第二天气温突降,打发他去外面驾车。我窝在爹爹怀里,绞尽脑汁,从大脑深处搜了几个笑话讲给他们听。当然啦,之前还要改造改造,毕竟里面有些现代词汇他们是听不懂的。说完笑话我们猜谜语,不过这个我不太在行,只把《还珠格格》里的几个动物谜语给挖出来。我们在马车里欢声笑语,我故意笑得很大声,就是要气死某孔雀!
第三天是爹爹驾车,我本想也出去和他一起的,可惜爹爹怕我着凉,就没肯让,只好作罢。坐在马车里和白莲聊天,东拉一句,西扯一句。我和白莲面对面坐,某孔雀抱剑看窗外欣赏风景。原来白莲他们的先祖不是上清人,原本家住在虹凤国,后来举家搬迁到上清。这一次,他们就是要去虹凤国寻亲。听说,虹凤国是女权社会,国主当然也就是女人了。
女权?这种只在小说里偶尔出现的社会形态居然真的存在?
“那,”我斟酌了一下用词,“你们女王也有三宫六院吗?”
“我不知道耶!”白莲眼珠滴溜溜转了转,“不过在很小的时候听爷爷说过,虹凤国主是有很多男妃的,就和上清的皇帝一样啊!”
男、男妃?汗~我真的很难想象。
然后又听白莲说,虹凤国的女人都是很强壮的,而男人则大都柔弱纤细。
按这样的说法。拿着手帕哭哭啼啼的都是男人咯?在路上也都是女人对着男人流口水咯?胭脂水粉什么的,也都是男人们在用咯?打仗的时候,上场的也岂不是都是女人?我很受打击……
为此我还在晚上的时候和爹爹讨论了一下,不过爹爹没给我准确的答案,只说他也只是听说没真正去过就把我扑倒在床上。
既然受了打击,当然就要找些什么事情打岔一下,振奋一下精神。于是我在第四天搬出了中国的四大名着之一的《西游记》,蓄谋已久的说。名着不愧是名着,虽然对我本人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不过对第一次听的人来说不亚于大麻之类的毒品啊!白莲又亮出他的星星眼,开始像只尾巴一样整天整天跟在我身后转悠。除去他对爹爹有好感这一点,我还是挺喜欢他的。我粉自豪啊!不过唯一麻烦的是,当爹爹问起我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只有左顾而言他。我总不能说是自己编的不是?我自己都不信。最后只能含含糊糊说是在某本书上看到的。某只孔雀的表情可就精彩啦!我从来都不避着他讲故事,以至于他每次都要装作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尽管已经好奇得要死,但还是拉不下脸面过来听,都要坐得老远的,却总是抵不住诱惑竖着耳朵听得模糊。我猜他每天晚上都要白莲说给他听,只是可怜了白莲小朋友,晚上要忍着强烈的睡意给孔雀讲睡前故事。不过显然他讲的没我好,要不然孔雀怎么会一脸的欲求不满?
哦呵呵呵呵~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小孔雀,乖乖的到本大爷这儿来认错。不然有你受的!
以此过了两天,到第七天的时候我已经讲到女儿国那里了。白莲直说这里应该是根据虹凤国改编的,我只有投以赞同的一瞥,并附上干笑。当然啦,我的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逐字逐章地讲,只有想到哪里讲到哪里啦!有些实在记不清的细节要么忽略要么现编。
这一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好死不死居然碰上了强盗!我们被围住的时候,我正在马车里午睡。
我是被孔雀叫醒的,那是他冷战以来第一次跟我说话。
看清马车外一圈的人,我一下子惊醒了。这时孔雀正掩护白莲进马车。
“爹爹呢?”我拉过白莲把他放在马车最里面,却四处看不到爹爹的身影。
“去探路了。”孔雀一挥剑,他眼前的一个人就没了头颅,鲜红的血立时喷了满眼。
我微微闭了闭眼,一掌拍在一个伸进车窗的大汉头上。随即取出腰间的迷药,忽地一下撒了出去。
孔雀越打越远,想不到强盗里竟然还有一两个高手。马车边的小喽啰一时被我撒出去的迷药震慑住,可药总有用完的时候。他们发现地上的人还有呼吸,没什么生命危险,也就放下了心。每次都只有一两个人过来骚扰一下,在我撒药的时候又灵活地躲开。到后来我手上就没什么药了,只能踢走一个是一个。
该死!人数不减反增,看来是去找增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