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不要在除了这里的地方提到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啊?”
“那样的话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啊?”苏浣浣瞪着眼睛,明显不相信,“会被坏人抓走么?”
“差不多。”
苏浣浣立刻抱紧他,“哥哥放心,浣浣不说。”
苏美尔拍了拍她背,这么多年了,他也该学会保护自己了。
这天晚上苏淇奥又没回来,尽管没人说,但他就是知道。
第二天是他这学期家教的最后一天,小女孩的妈妈付了这个月的工资,一直送到了楼下才上楼,临走时,回头笑道,“小苏老师最近好像开朗了些。”
“啊,是吗?”苏美尔一愣。
那位妈妈笑了笑,转身走了。
苏美尔把钱放好才往车子走去,还没走到,车子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苏浣浣“滚”了出来,步子不稳的就朝他跑来,“哥哥哥哥!”
“……小心啊小心!”苏美尔连忙上前扶住她,司机估计也没想到这,跟着开门下来吓坏了。
苏浣浣倒不自知,幸福的窝在他怀里。
苏美尔突然不知道被苏家大小姐亲睐上,是喜还是悲。
晚上他快睡着时,房门被打开,他身子微微一滞,一个人靠了过来,掀开了被子,环住他的腰,咬他的耳垂,“美美。”这人只会在两种情况下这么叫他,一是喝酒时,二是心情诡异到让他完全捉摸不透时。
他身上的酒气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翻过身,他看着他亮亮的眼睛,两人对视良久,苏淇奥突然猛地把他拽到自己跟前,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舌尖描着他的嘴唇,一圈过后便狠劲的撬开他的嘴巴,伸进去一遍又一遍的卷着他的舌头舔舐。从重逢到现在苏美尔一直刻意抑制的快感瞬间迸放,不受控制的伸出双臂环绕住他,颤抖着去迎合他。
“帮我脱衣服……”这个时候的苏淇奥是和任何时候不一样的,说话鼻音很重,有撒娇的错觉,苏美尔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看到,却又一遍遍的沉沦,帮他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由于手抖,居然解了很久才完全解开,期间二人的嘴一直没有分开。
苏美尔不受控制的发出轻吟声,好不容易把他身上的衬衫扒开,苏淇奥拉着他的手去摸他的下面,苏美尔颤抖着摸着那块陌生了很久的地方,碰触到的瞬间自己心间居然生出了一种满足感,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贱。
喝醉的苏淇奥一遍遍的轻声叫他美美,苏美尔不受控制拉下他的裤子,就往下滑去把头埋到了他腿间,颤抖着嘴唇含住了它,抬眼看苏淇奥,苏淇奥眯着眼睛也在看他,苏美尔魔怔了,尽他所能的去让他更加舒服,直到苏淇奥泄在他嘴里。苏美尔呆呆的看着苏淇奥起身,想要压过来,自己吞了下去。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苏淇奥压着他,再次吻住他,苏美尔舍不得眨眼的一直就那样直直看着他的表情,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看到这种,看到这种好像对自己很深情的表情,仿佛他好像对自己并非全无感情一样……想到这一层,苏美尔悲哀的想到果然绕到最后,自己依然被绕了进去,而他依然分得很清楚。
也许因为眼睛瞪太大,仅仅感到酸,并未有液体流出,这是他唯一的欣慰,毕竟男人哭太多是很丢人的事。
果然到了早晨,尽管苏淇奥前晚喝多了,却还是在他之前醒了过来,苏美尔醒来时,浴室里的水声刚刚结束,苏淇奥随后穿着睡衣走出来,脸上又是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
“快放暑假了,我想回家。”趁这个时候,苏美尔赶紧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其实他已经很久没在放假的时候回过那个南方的家了。
苏淇奥倒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也没有想要回答他,回身就想出门。
“那你是答应了?”
苏淇奥手放在门把手上,“嗯。”
苏美尔舒了口气,靠在床头,心想昨晚自己那么卖力也不算浪费了。随后自嘲一笑,真是贱。当然了,这说的是自己。
十
[过去]
初中高中学英语时,老师会用很多外国名言来加强大家的语感,同时为了让大家的作文得更高分,会鼓励学生们去用那些。
苏美尔没上过高中,初中时用的最多的一句是:Well begin is half done。
是啊好的开始才是成功的一半。
所以苏美尔后来经常想到这一点,是不是因为他们开始就错了,所以后来无论再怎么样都不会对?所以无论他有多么的知道苏淇奥多么不是个东西,他都再也无法彻底放下。
苏淇奥不是个东西这件事苏美尔早就隐隐有所察觉,但只怪他神的光芒太过光辉,他不忍心将自己心中那个人赶下神台。因而才会一错再错。
那天吃完甜点胃中满是满足感的苏美尔不好意思的道谢,“谢谢你,真好吃。”
“没什么。”苏淇奥一直坐在对面看他吃,还难得多说几句,“喜欢以后可以再来。”
“不,不用了……”苏美尔这时终于局促,这里东西一定很贵吧。
空气中漫上一层尴尬,刚刚苏淇奥让他笑一个的时候,他都吓傻了,缺氧了半天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直害怕的低着头,苏淇奥也没再说什么,之后两人就一句话没有说,直到现在苏美尔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