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令,不得他传召,擅入者死。”小厮面无表情的说道,卫三望了望楼梯,只好认命得自己走了上去。
三楼只有两间房间,卫三按照小厮所说的,走到了左手边的房间门口,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教主,属下就在门外。”说完便打算站在门口当雕像。
他觉得这个教主也太怕死了吧,这一路走来,不说院子外的重重守卫,光是小楼下面和里面,就站了一堆侍卫,听邢七说还有暗卫呢。
他不晓得教主让他守在门口的用意为何,或许对方是想刁难他吧?又或许想把他摆在眼皮子底下,等逮着了错处,便可以借口除掉自己?
不过才刚想完自己就先笑了,他只是个小人物,教主要对付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看来应该是想要刁难他,好教训他之前胆敢对教主出手吧?
“进来。”不过他还没笑完呢,里面就传来教主的声音,卫三有些惊疑,教主是在叫他?过了几秒门突然开了,他被一股力道拽着,直接就给拖进了房里。
等他稳住身形后,人已经在教主的房内,而刚才突然打开的房门此刻已经又紧紧关上了。卫三错愕得瞪着门板,他算是领教到教主高深的武功了。
“过来。”这时从房间内室传来教主的声音,卫三不想再被揪着衣领拖着走,因此这一次乖乖的迈步走了过去。
转过屏风来到内室,就见教主侧卧在榻上,手边还摆着一本书,瞧见他的人影,淡淡得说了声,“倒茶。”
卫三走向桌旁,替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双手捧着递到教主面前,没想到教主看都不看,只说了声,“倒掉重来。”
他只好将杯中的茶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一样双手捧着,恭敬得递到教主面前。教主还是眼皮子都没抬,说了句,“重来。”
饶是卫三修养再好,此时在心中也忍不住骂娘,他觉得对方只是纯粹耍着他,才会来来回回得让自己倒茶。因此第三次时,他的动作大了些,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他也不管教主听见了作何感想,他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忍不住想起被他压在身下的情景,实在很难给对方好脸色。若不是碍于对方身手太好,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刺杀对方。
“脾性倒是不小。”不过教主似乎不介意他的无礼,笑着说道,只不过第三次倒的茶水,对方还是没有接过去。卫三一怒之下,“碰”地一声把杯子放得震天响。
“怎么,放了你几天,倒是觉得本座疼惜你了?”教主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得望着卫三,眼底透着一股讥讽。
卫三心里咯噔一下,左手悄悄护住右手腕,低声答道:“属下不敢。”对方的眼神让他的右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
“上去。”教主也懒得再看他似的,又侧躺了下去,继续翻阅着榻上的书籍。
上去?卫三觉得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上去哪?还没想通又听教主凉飕飕的语气说道:“你杵在这,是想让本座帮你吗?”
“属下愚昧,不知道教主要属下上去哪?”卫三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下一秒右脸颊一痛,他被扇了一巴掌,整个人往左边倒了过去。
才刚回过神来,就看见教主不知何时已经欺到身前,正冷冰冰得瞪着自己,卫三吞了吞口水,还没开口就听一声“嘶啦”,他的前襟整个被撕扯开来。
卫三这时才觉得不对,他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身上压着一个一脸怒容的男子,他怎么想都觉得危险,尤其对方还将他衣服给扯破了。
他正想挣脱身上的桎梏时,教主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看来你连左手也不想要了。”一句话说得他立马僵住了,原本偷偷蓄力要攻击对方的左手,此刻也泄了气瘫放在床榻上。
教主低笑了两声,便把他的衣服全脱了,卫三白着一张脸,心里是怒火滔天,这个教主为什么一定要找他做这种事?他身为一个男子,还要被对方压在身下,对他来说是极难忍受的一件事。
但是对方身手不凡,让他根本无法抵抗,否则便是落得双手尽废的下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只能咬牙承受着屈辱,不断安慰自己,忍一时之气才是大丈夫所为。
若是为了争这一口气,怕是不只双手废了,连命都没了,到时候也不管你是大丈夫还是识时务的俊杰,眼一闭就只是一缕冤魂罢了。
卫三不断催眠自己,忍受着身上男人的冲刺和撞击,整个房间只听见喘息和肉体的碰撞声,等到声音停止之后,卫三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昏过去,缓过劲来之后,发现教主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床榻边散落着的凌乱衣物。
他撑着酸软的身体,将自己穿戴好之后,艰难的下了床,缓慢得挪到了房门口,还没走出去,就觉得背后一道劲风袭来,接着他又被拽回床榻上。
“没有本座的允许,你想去哪?”教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房里,站在床榻边,沉着一张脸,阴恻恻得瞪着他。
卫三被摔得眼冒金星,身后那个地方也难受得厉害,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教主没听到他的回答,自是怒火更盛,几步上前便扣住卫三的脖颈。
“哑巴了吗?本座养的狗尚且能吠一吠,你整晚不出声,养你还不如养狗!”随着恶狠狠的话语,教主手上的力道加重。
他这是要被掐死了吗?卫三晕呼呼得想着,双眼迷蒙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不由得想着,死了也好,没准死了又回到原本的世界呢。
因此他嘴角微微一勾,脸上竟是带了些笑容,教主看见他的笑容,怔楞之后却是放开了手,看着对方捂着喉头剧烈得咳着,眼眸沉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