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猪拱的,你过来……”宾度蹲在凳子上,眼睛看都懒得看,直接朝那还在挖着‘脑浆’往嘴里塞的龚文华招了招手,然后道:“你知道你今天错在哪里了吗?”
龚文华吃的挺欢,根本没有什么心思想这一茬,直接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胡戈没说话,丁叮听罢用手指圈着衣角没好气道:“他就知道吃,别的他知道个屁!”
宾度冷冷朝着这边半边身子都倚在他身上的人瞥了一眼,又从他那爆炸型发型看到那个鲜红色的吊裆裤,这就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你要是再装个娘们唧唧的样子我就把你的那玩意割了,也省得你装。”
丁叮听了这话满心的憋屈,想他虽然被他拳打脚踢惯了,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攻击他的原则性问题,毕竟、毕竟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就是他。
“我其实……也很MAN啊……”丁叮兀自理了理自己那螺丝卷的头发,颇有些不自然道。
宾度可没有心思揣度这些非主流的思想,见这人还是像软骨动物一样将他当成柱子的靠着,这就趁其不备的跳了下去……
丁叮一个没站稳的来了个狗吃屎,心理委屈的要命,趴在地上就哭了……不过天天这回倒是识相,没有放出他的海豚音,不过他就这样瘫在地上不起来,然后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朝着宾度伸出双手……求安慰求搀扶……
宾度就当是没有看见一样,又寻了另个凳子蹲好,然后无奈的托着脑袋,觉着和傻子说不出来名堂,但是憋在心里又觉着窝火,再看这人居然还不自知的吃着那堆在脑袋上的红色奶油,于是继续道:“我他妈跟你说过多少遍,你脑袋上面的不全是奶油,还有油漆和狗血,你吃死了是活该,关键是你把这些吃了之后就看见你的头发了,那样就暴露了知道吗?”
龚文华一边听着他说一边相当诚实的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又从那半边塌的脑袋里面抓了一把放在了嘴里……
“还有我让你满场跑,你傻不拉几的撵着他做什么?要是你撵着他,我那些放在芭蕉林里面的模偶还有个什么屁用?他要是突然朝你捅一刀你不死也要放掉三升猪血,知道不?”
龚文华无辜又朝着地上还爬着的丁叮看了两眼,丁叮见他满脸猪血的样子,直接又朝着宾度的椅子那里爬了爬,表示无视,龚文华只得点点头然后又从脑袋上掰下一块奶油放进了嘴里……
宾度抖了抖眼角,问道:“我他妈刚才说的话你听懂了没有?你他妈还往嘴里送,你这个七一年属猪的猪拱的死猪!”
“猪拱的死猪……”丁叮跟着拖了个尾音,表示他的顺从,然后不着声的又倚上了宾度的身。
龚文华再次点点头,然后又掰了一块……
宾度满脸抽搐,气急的上前一把将那狗血拍了他一脸,省的他慢慢抓……
胡戈和丁叮见此狂笑,宾度一脚将那不知何时又倚在他身上的丁叮踹了出去,然后一巴掌拍上胡戈的脑袋道:“你他妈个傻子还知道笑?”这事儿不提不气,一提他浑身冒火,一把将他抓过来问道:“我让你偷三件护士服,你瞧瞧你偷的这是什么?”
宾度拿出一件保安服一条被撕成条状的肉色打底裤,还有一根洗的很干净的黄瓜……这黄瓜还能吃吗?
胡戈见此颇有些无辜,毕竟这也不是他的错,于是他这就解释道:“那不能怪我,护士室里面还有人呢,而且还有一个护士喊救命,我就见一警察在拿着这个捅她,所以我就救了她!”想那位小护士肯定对他感激涕零,不过感激什么的就不用了,英雄就是这样深藏功和名的。
不过胡戈这话说了估计只有两个人懂,丁叮听了之后就朝着一边的宾度瞟着,然后也没见人家回复什么的他就满脸通红的又要往人家身上倚,而宾度那脸上的神情就丰富了,先是笑眯眯的表现出一贯臭不要脸的样子,后来猛地瞪大眼睛相当吃神,不过一会儿他那嘴边的笑容邪恶的叫人头皮发麻,最后又恢复了原样。
“宾哥,那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胡戈终于问出了一句正常的话。
宾度朝着这二缺的三人组瞟了瞟,然后道:“把这衣服送给奶糖,那个裤子挂在芭蕉林最高的地方,至于这根黄瓜……”宾度瞟到那边还在吃着的龚文华,满头黑线道:“就给猪拱的死猪吃掉好了……”
“谢谢宾哥!”龚文华没等他话落地就一把抢过去塞进了嘴里,想然他正少个润口的东西呢,这蛋糕有点咸了……
末了,龚文华和胡戈都回去了,宾度洗完澡之后才发现他的床上鼓起来一块,而且在瑟瑟发抖。
宾度当即想到了是哪个臭不要脸的,于是冲起来一脚上前将人连着被子踹了下去,然后一把捉住啊露出来的一只脚就往外拖,直至门口的时候直接甩了出去,关上门的时候不忘警告道:“我也是你随便勾引的?不要脸!”
……
戴德成并没有被埋到第二天早上,而是门口看门的大乳糖盯着他的脑袋狂叫了半天把保安吸引了过来,所以凌晨三点四的时候就听见有是鸡鸣又是狗叫的嘈杂声一片响起,一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停歇。
而此次事件足够引起了整个亚东的关注,院长甚至组织了所有相关人员进行调查,无奈当事人什么都不肯说,而那被调出来的摄像头除了看见两个黑影别的什么特征都没有,所以相当的难以排查。
院方也试着调查了几个惯犯,这其中就以宾度为首,不过令人无奈的是所有的惯犯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宾度的证据更是连自己做了几个梦的都解释的相当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