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界大乱,你说我是不是该立刻出兵,将那九大长老的头颅都砍下来,赏给我的弟兄们当球踢呢?”
穷奇虽是将唇在萱贻耳边低语,但魔界众人无一不能听到穷奇之话,顿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欢呼声,“魔主万岁”之呼喊不绝于耳。
萱贻双手被制,想要呼穷奇的耳光几乎是不可能,无奈之下便只能将眼神化刀,死死地盯着穷奇,恨不得把这个魔头给生吞活剐了。
穷奇被她这般盯着,不怒反笑。
大掌一揽,便把萱贻抱得更深了一些。
微微举起手中的琉璃杯,穷奇向一旁的侍女示意他杯中的饮料已见底。
那侍女与萱贻不同,其本就出身魔界,对穷奇更是敬仰有加。见穷奇示意,立刻让一旁的魔兵将另一女仙押了上来,不顾女仙的挣扎,在她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让鲜血重新灌满穷奇的琉璃杯。
萱贻听那被放血的女仙惨叫不已,更是不忍目睹,只得赶紧把双目紧闭,将头微偏过去。
穷奇顺势扣住她的下巴,笑问道:“不是爱瞪我吗?怎么不继续瞪了?”
萱贻苍白着脸闭嘴不语,但穷奇最是喜欢看她这般撑死要强的模样,便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接着便俯身吻了过去。
底下众妖魔见穷奇这般作为,更是乐得起哄,顷刻间尖叫嘘喊声此起彼伏。
自感受到天界异动的灵力波长,穷奇心情大好,而萱贻虽总是这般逆着自己,但倔强的小鹿总能引起狮子更强烈的征服欲。
穷奇将手罩住萱贻的胸脯,几番揉弄之下便情动起来。
没有什么比让向来自诩圣明、高高在上的女仙臣服在自己身下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萱贻被这般抚弄,心下自然清楚穷奇是打算要对自己行那禽兽不如之事。
虽在被俘第一夜,她便被穷奇破了身,但像今日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调戏,却是头一着。
魔界向来在情爱之事上肆无忌惮,既然有穷奇领头,席下的众妖魔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消多时,便有被俘女仙被压在酒桌上被肆意侵犯,其余本就是魔界出身的侍女,更是百无禁忌,直接便张开双腿与魔将们厮混起来。
萱贻看到底下银乱之场面,差点没恶心到要吐出来。
可穷奇将她死死地压在他身上,她的后臀已经能清晰地感应到黑袍之下的勃发。
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跟底下的女仙一般被当众侮辱,萱贻气得浑身发抖,但奈何技不如人,任指甲将自己的掌心狠狠刺破,也无其他办法可想。
穷奇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从萱贻身上传出,便拧了她的下巴道:“把手松开。”
萱贻哪里听得进去,激愤之下双拳握得更紧了些。
穷奇见萱贻这般抵抗,倒也觉得好笑。
这仙界的人就是矫情,似乎从来都搞不清楚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你若再不松手,我便在这里要了你。”
穷奇一边说,一边将手移到了萱贻臀侧,示意要将她短裙的系带给解开。
虽然不想听穷奇的话,但相比之下萱贻更不能接受在这么多双眼镜面前与穷奇交苟,只得咬紧了下唇,将手慢慢松开了来。
掌心已经见了血,穷奇见状,拉起萱贻的手,伸出舌头在萱贻掌心中舔弄了几下。
穷奇浑身,包括体液,都是与天界相克的存在。
萱贻手中的伤口被穷奇舔过,更是痛得钻心。
可即便如此,天界之人在性事上却与魔界之人异常相合,也不知是不是阴阳互溶的关系,这事做起来竟然比与任何妖娆万分的魔女交缠更欲仙欲死,穷奇几乎要对这件事食髓知味起来。
将萱贻带入内室,略为粗暴地丢在床上。
萱贻因姿势的关系俯趴在床上,长发散乱,双腿白皙修长,下围的短裙更是将美好的臀部曲线展露无遗。
穷奇不由得呼吸变重,俯身压上。
多番挑逗之下,萱贻就算心中再多不甘,但却抵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未过多时,底下便水泽一片。
穷奇搓揉着她胸前的绵软,轻易便掰开她的双腿,不受任何阻碍地直入腹地。
萱贻脸色泛红,只得闭紧双目承受穷奇的进攻。
女仙与男仙不同,天界的所有女仙,无一例外均是冰清玉洁,又哪里尝过这等激烈之事?
自她被破身之日起,便注定了此生再与天界无缘,就算被救回,也只不过是落得个被推入融仙池的下场。
天界,是断然容不下她们这等被魔界之人玷污过的人的。
思及此,萱贻不禁悲从中来,便有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
第78章
既然已经感觉到天界异样的灵力波动,就算目前的魔界还处于不明就里的情况,但也并不妨碍穷奇做出对天界进行新一轮进攻的决定。
只是既然作为魔主的穷奇都已经得知了天界定有变故,身为天界之主的天帝就更不在话下了。
虽然议灵坛崩塌是件大事,但九大长老只是被重创而已,毕竟没有陨落,天帝威仪尚在,军心也不至于立刻散乱。
为防止魔界的疯狂反扑,原本内部存在着各种派系斗争的天界军队此刻竟然因为生死存亡的危机感而凝成了一块铁板,战斗力不减反升。
毕竟若是让魔界攻到了天界大本营中,那便再难有挽回之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