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瓶酒坛破碎的声音,偌大的寝宫无一人敢说话,陵光斜靠在床帮上,一坛接着一坛的下肚,胸前的衣襟早已经被酒水打s-hi,不禁苦笑一声“原来喝酒喝的多了,竟然也不会醉了”
终有有一个胆子比较大胆的内侍小心翼翼的上前施礼“王上,喝酒伤身,裘将军九泉之下也不希望王上如此呀”
“裘振,都怪孤王,若不是当初孤王一时冲动没有做好万全之策就攻打遖宿,裘振也不会战死”话音刚落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滑,刚要举起酒坛又被人阻止。
“王上,恕奴才说句冒犯的话,如今之际王上应当派人去边境接替裘将军的职位与遖宿抗衡,如今军心不稳,王上应早做打算才是”
陵光扯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内侍“去找魏丞相,孤王现在没心思管,让他看着办”
“王上”
“是被公孙钤给惯坏了,也要学他直言不讳,忤逆孤王吗?”
“奴才不敢”内侍总管接过玉佩后退几步转身赶往丞相府。
“钤儿?钤儿?”公孙钤已经不知多少次坐在小院子里发呆了,秦守忠来了几次人都没有察觉。
“叔父”
“钤儿近日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有心事?”秦守忠坐在一旁面对着人问到。
公孙钤垂眸并未言语,不知道如何说,不知道如何讲,自顾自的到杯茶水一饮而尽。
“钤儿,可听说上将军裘振战死的消息?”
“什,什么?裘将军战死”公孙钤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随后将茶杯扶起,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裘将军身死,天璇损失了一名良将,一大损失”
“如今天璇与遖宿开战,主将战死,王上无心于政事,军中又无人率领,王城内传的沸沸扬扬,消息眼下也已经传到小县城了,我看天璇呐!乱了”
“就算王上不理政事,朝中还有魏丞相住持大局,叔父不必杞人忧天”公孙钤给人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秦守忠接过茶水放在面前桌子上“丞相年事已高,又能撑几时呢!王上现在失了民心,又不理政事,恐怕有心之人想要取而代之了,这样一个贤明君主可惜了”
“他是明君,却并非仁君”公孙钤喝了一口茶水半晌才缓缓开口“明君治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可仁君治天下,不足以震慑朝堂平外戚,所以,这天璇的王非陵光不可”
“钤儿,怎么能直呼王上的名字呢,这可是大不敬之醉”
“大不敬,我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叔父保重,钤儿就此拜别”公孙钤起身施礼准备离开。
“去吧,你是天璇子民,自然要为天璇费心费力”
公孙钤快马加鞭赶往边境,赶了几天的路才到军营,还没开口就是士兵给拦住。
“什么人?军营重地岂能擅闯”
“在下公孙钤,要见你们将领”
“我们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见的,赶紧离开”话音刚落就要上前赶公孙钤离开。
“放肆”公孙钤侧身躲过,亮出了朱雀令“见此令牌,如同王上亲临”
士兵见公孙钤手持朱雀令慌忙跪了一地“王上万岁”军中的将领听闻赶紧出来迎接。
“公孙副相怎么会来?”几个小将军将人迎进了帐内。
“在下早已经辞官,已经不是什么副相了”公孙钤随着众人进了帐篷“裘将军的事在下也已经听说了,如今朝中迟迟没有派人过来也不是办法,我也曾读过不少兵书,会些功夫,总能帮上点忙”
“副相可是帮了倒忙”
公孙钤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身一看竟是裘振“裘,裘将军,你没死太好了”公孙钤心底松了口气“裘将军刚说我帮了倒忙,是什么意思?”
“副相难道不知这朱雀令可调动全国各地的兵马?”
“这个在下的确不知”
“这朱雀令有两枚,各能调动七十万大军,如今你我一人一枚,王城已无人可用,若是此时有不轨之人趁虚而入,王上可是危险了”
“什么?”
“副相在此休息片刻,我派人送你回王城,王上的安慰可全在你手里了”
“裘将军战死的事情天璇内无人不知,王上伤心过度不理朝政,理应裘将军回去报平安才是”
“副相有所不知,这是我的一个计策,让遖宿有所懈怠,怕人半路劫书信,便未曾告知王上,还望副相回去时系数告知王上,莫言担心”
公孙钤拱手施礼“如今军营离不开将军,只能在下走一趟了,将军万事保重”
公孙钤刚走,就有人按捺不住了“将军,朱雀令能调兵遣将不假,可什么时候能调动军营的兵马了,还能调动七十万大军”
“不过我随口一说罢了”裘振望着公孙钤的背影勾唇笑了笑:王上,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第26章 心落在王上这里,离不开了
公孙钤快马加鞭一路赶往天璇王城,守城之人见是公孙钤立马让开,刚到陵光的寝宫就闻到了弥漫的酒气。
公孙钤在门]口站了半晌才慢慢推[ ]进去,如今的陵光哪里还有往日的帝王之气,扔了手里的空酒坛想去摸索另一个。
公孙钤大步上前抓住了人的手“王上,喝酒伤身”
陵光见是公孙钤,一时间有些错愕,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而是猛的推开人“大胆,竟然敢冒充副相”
公孙钤有些失措淡淡回了一句“下官,公孙钤”
陵光笑了笑“他才不会如此关心孤王”
公孙钤想到往日种种,不免有些心酸,当初的恨意埋没了陵光对他的好,现在想想自己何德何能才能让一国之王做到如此。
“既然王,上不愿看到臣,臣离开就是”公孙钤叹了口气转身,刚走了几步就被陵光冲到面前抱住。
“孤王已经放你离开,你为何还要回来”
公孙钤将陵光的乱发扶到耳后“心落在王上这里,离不开了”
陵光眼神闪过惊讶,随后便是一喜将人推在一旁柱
子上紧紧靠了上去,一口咬在人脖子里“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月,孤王想你想到发疯”
“王上是想臣,还是臣的身体”
陵光一手搂住人的脖子下压垫脚啃了上去“你人是孤王的,心也只能是孤王的”
公孙钤闷哼一-声双手搂住人的腰“现在,是王,上的”
陵光听到公孙钤的话紧紧搂住人的脖子埋在人胸前,越收越紧。
“王上,是想勒死我吗”
陵光猛的送了力度,抬头便迎上公孙钤含笑的双眸,踮起脚尖轻轻在人唇上印了一下“你告诉孤王,孤王不是在做梦”
公孙钤低头轻轻撕咬着陵光的朱唇“王.上可知梦中是不会痛的”
“王上,裘将军还活着”
陵光一直处于欣喜之中,半天才反应过来公孙钤说什么“你说裘振还活着,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听闻裘将军战死,便去了边境想尽- -己之力,才得知一切都是裘将军的计谋”
陵光笑了,笑的很是开心,搂住公孙钤便是一阵热吻。
“王,王上...公孙钤已经被陵光吻的七荤八素,不知何时已经被陵光带到了床上。
未等公孙钤再说话,陵光已经缠上了人的舌头,吸取着人的寸寸汁液,千言万语的思念化作缠绵的吻。
公孙钤一手搂住陵光的脖子抬头送上唇,一边配合着陵光的手去解身上的衣服,解了半天都解不开,低头一看好好的腰带被自己扯成了死结。
公孙钤哭笑不得,抬起软绵绵的手握住陵光的手去解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间便被扒的还剩一件里衣,陵光手指挑开了公孙钤的里衣,露出了洁白的胸膛,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鞭痕,陵光低头轻轻舔舐着伤痕缓缓出声“那个时候肯定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