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满堂皆是喝彩声!
如此这般亲了两三回,慕容离决定改变战术,他不与执明同时发力,只等执明碰到花果、庚辰准备挑起的瞬间迅速咬下,终于咬到了花生喂给执明吃下。
执明也明白了慕容离的意思,接下来他都自己先碰绳上的花果,慕容离厮机咬下喂给执明。
如此这般,一盏茶的工夫里果物尽数喂进执明的肚子。当然庚辰也起了很大作用,总不能太为难自己的少主嘛。
冰人提醒吉时已到,亲朋好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寝宫宁静下来,新人对视而笑。
执明和慕容离瞧着对方身上穿着相同的正红吉服,一针一线绣出朵朵金色羽琼花,花上还粘着刚才撒的四色花果。
执明清了清嗓子,说:“阿离,那个...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洞房吧。”
慕容离站起来,端起桌上备好的两只连着红线的酒杯,说:“在我们瑶光,行过‘合卺礼’和‘合髻礼’才算圆满。”说完将一只酒杯递给执明,两人同时饮下杯中酒。
执明把两只空酒杯放回桌上,然后坐回慕容离的身边。慕容离先取了自己一缕青丝,再铰了执明的乌发,将两人头发绾在一起,说:“慕容离与执明今为结发夫夫,从此生死与君共恩爱两不疑。”
这是慕容离第一次唤执明的名字,执明有些小兴奋,他拉着慕容离的手亲了一口,然后放在自己胸前说:“我的阿离特别特别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慕容离笑了,本是清冷玉嫩的脸庞,笑靥含情艳比花娇。
执明痴痴吻上如含朱丹的一抹红唇,慕容离一面回应着亲吻一面为他宽衣。
问题来了!彼此身上穿的大婚吉服甚是难解。
执明与慕容离的婚服是特意订做的相同版型,除去贴身的内衣不说还有五件,每件衣裙的系结皆用红绳带手工系上同心双扣。
一场亲吻下来,似慕容离这般心灵手巧的人才解了两件,执明的笨手自然不用说,一件尚未解完。
哼!执明在心里问候了一众人的祖宗,略有些囧:“谁故意绑得这般紧?”
慕容离又是一笑,眸中星光灿烂:“我先来吧。”
刚才亲吻余温未散,倾心一笑更是撩人。
面对慕容离的笑容执明完全没有抵御能力,眼巴巴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宽身解带,雪色肌肤跃然浮现,这样的肤色极美,却也并不娘娘腔腔。
原以为慕容离身形略显清瘦,谁料雪白肌肤映照下肌理甚分明,从圆润光滑的脖颈到青丝垂落的双肩、从□□硬实的胸膛到盈盈一握的腰肢,怎么看都透着英气。唔,阿离有一副好身材!
执明很没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抚摸着慕容离的小蛮腰,果然手 感坚实富有弹x_ing。
慕容离俯在执明上面,半撑着身子去解他的衣裳。执明的心加速跳动着,他的脑中恍惚闪过一个影子,影影绰绰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场ch.un梦,梦中阿离在上面热情地索取,而自己在下面也挺欢愉的。想到这里,执明脸上腾地红个了干净,鼻里哄地流出血来。
慕容离暗笑,他这是忍不住了么?先温柔拭去执明的鼻血,再将他里外脱了个干净。这样轻压在执明身上,慕容离一头青丝慢慢铺开,挨得执明的脸有点痒儿,心里更痒儿!
慕容离眼中的□□之火烧得热烈,面上却淡淡地,他俯到执明左耳吹了一口气,说:“光儿,我要你!”
执明全身抖了抖,情意纠结:“阿离!?你......”
慕容离嫣然一笑,恍若暮ch.un时节,轻柔羽琼灼灼开放:“别怕,我疼你!”
☆、鱼+梦 第一回
黎光殿外竟无一人听夜,连侍奉的宫人早被执明遣到三丈以外。
只有彻夜燃烧的龙凤红烛,一饱眼福啊!
都说世上最温柔的手是情人的手,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东西能代替情人的手。
慕容离天生有一双修长好看、灵活多情的手。
虽是初次<河蟹之夜>如此和谐,还有什么可说的?
果真心有灵犀天生一对!
当龙凤红烛以为新人准备就寝,当然......不是!
第一次结束,接着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执明被翻来覆去折腾到睡着。
更夫敲了五下更鼓,执明闭着眼睛满嘴胡话:“阿离别走......阿离,你想要什么......”
慕容离摸摸执明的额头,有些烫!
执明的身子一向强健,不会无缘无故突发高热。原因只有一个,今晚慕容离的索取太过所致。
慕容离心里一阵自责,他替执明检查了身下,那地方确是有些红肿,幸而自己提前准备了外用药,先为执明敷上消肿。
执明躺在床上咦咦唔唔地说着,听不清具体内容。
慕容离用嘴喂了执明几口茶吃,见他还是热得厉害,只有抱起执明到黎光殿的汤池泡一泡。
两人在汤池中泡了一个时辰,执明缓缓清醒过来:“阿离,我们怎么在这儿?”
慕容离摸了摸执明的额头,关心地问:“可有什么不舒服?”
执明摸了摸自己腰、又摸摸屁股,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呢。
慕容离挑眉,又问:“确有不舒服?”
执明<继续河蟹>“唔 唔...... ”
ch.un宵苦短r.ì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大婚的第二r.ì,执明和慕容离毫无意外一同缺席早朝。群臣觉得王上和王后新婚燕尔,实属人之常情,理解理解。
大婚的第三r.ì,执明和慕容离又是双双一同缺席早朝。群臣又想王后是那样天仙般的人物,王上初尝闺乐兴趣正浓难免勤力些,也能理解。
大婚的第四r.ì、执明和慕容离终于出现在议事大殿上,王上的步伐不似往r.ì轻快、人的j.īng_神也不似王后清爽。看着执明这副德行,群臣私下揣测:吾王的造人之心是否迫切了些?
早朝之上,太傅提出请辞养老一说。执明准了太傅的奏请,还赏了好多物件。公孙钤和萧然同拟了鼓励农工商的新条文、又与仲堃仪共同拟了各部各郡人员的补进名单,因子煜修沐、庚辰和方夜拟了军队新条和作战规程,还有青祎和......好嘛,又是一摞奏折。
散朝之后,太傅翁彤来到黎光殿谢恩,其实他是担心执明,想着自己回天权故乡之前再看一眼执明。
一进书房,太傅看到执明和慕容离端坐案上,两人正一起看奏折呢。慕容离指着奏折上的某处位置,执明就提笔在某处圈画标注,满满全是夫唱夫随的狗粮。
太傅行礼请安:“老臣拜见王上王后!”
执明回:“不必多礼。”
慕容离也说:“太傅请坐。”
太傅回礼坐下,说:“老臣前来是向王上王后谢恩的!”
慕容离回答:“太傅为天权、为王上辛劳了半辈子,应该我感谢您才是。”
太傅急忙回道:“不敢不敢!”
慕容离又说:“早前公孙丞相送来了新制的竹叶茶,待我取来与太傅一同品茗。”
慕容离起身离开书房,留给执明和太傅两人足够的空间。
太傅看着执明,满是关心:“王上,老臣明r.ì便要回天权郡了。”
执明笑问:“这么着急回去,莫不是佳人有约了?”
太傅反问:“王后与王上可好?”
执明一听,晓得太傅是担心自己在闺房□□上头受委屈,于是说:“阿离待本王很好。”
太傅知道自己的王上必定是被慕容离吃得死死的,继续说:“老臣不敢妄言王后与王上的闺房之乐,只是斗胆问上一句,王上可有想过绵延子嗣一事?”
太傅的问题,问到了执明的心坎上。执明本想做个龙j.īng_虎猛的攻手,现在屈就于下虽有微词,只因上面那人是阿离他认了。可是真要自己生子的话,看着莫澜大腹便便走路好像一只愚笨的大肥鸭子,执明脑补着自己的未来,不由得心头打了一个冷颤......
太傅见执明未回应,又说:“王上?王上?”
“额!”执明回过神来。
太傅说:“王上,毕竟您才这是天下之主啊。若说您与王后同朝听政算是美谈,可这天下共主怀胎生子恐难成佳话。此事关乎社稷子孙,不如请王上与王后好好商议如何?”
执明听了头疼,这种事情如何商议?难道要自己和阿离开口:我不想生孩子了,阿离替我生一个可好?嘴上却说:“知道知道了!”
太傅看出了执明满脸的不耐烦,他叹了一口气,说:“王上莫嫌老臣啰嗦,这算是最后一次了。”
执明望着太傅,嫌弃的目光转而变得柔和亲切:“太傅,本王应了你。莫要Cào心!”
太傅颔首。
慕容离端着茶具徐徐进来,时间刚刚好。三人围几吃茶,暂不详表。
是夜,黎光殿寝宫。
看了半r.ì的奏折,执明觉得眼睛有些生疼,闭上双眼枕着慕容离的大腿,只管张嘴吃着慕容离剥好皮的葡萄。真是舒坦!
慕容离问:“明r.ì我们送一送太傅可好?”
执明含糊地答:“嗯,好。”
慕容离又问:“之前群臣都在忙着你我的婚事,现在又忙着为国家修养生息。我想,先把公孙与凌光的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