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人非 之 年年岁岁花相似 作者：猫仙人【完结】(37)

“不要这样看着我。”他低声说。
四肢被牢牢压制着，眼周围是松散却极为恐怖的遮掩。
我立时紧张得身体都不受控制了。
微微的转转头，还是逃脱不出这片黑暗。过往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现过来。
我极力挣扎着，却是徒劳。
呼吸急促起来，眼前的黑暗已经变成了一片猩红。我的动作激烈起来。
四肢被禁锢的地方产生了一种扭曲的疼痛，我全然不觉。
反而是胸口的痛苦越来越大，我竭力呼吸，却什么都没有。
他要杀死我了，他马上要杀死我了……
昏昏沉沉中我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可是，不要这样让我死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过去。
那样的过去，那样的过去……
“呼吸！！呼吸！！！”脸上被狠打了几下，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倒也没觉得怎么痛。反倒是眼前的黑暗在这几声呼喊中消失了。
我茫然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胸口还是疼，抽搐似的紧缩。
但我还是极力张开双眼，我要光，我必须要光……
眼前却暗了下来，一个黑影压了过来。
我微微的转开头，去寻找那被遮掩住的光亮。却立刻被转了回来。
嘴巴被掰开了，湿润而冰冷的东西紧紧贴了过来，我心里一抖，微微挣扎。
那东西很快离开了，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又贴了上来。
我的头稍微一动，就被扶住了。
口齿相接的地方是极力吹过来的氧气。我自然而然的迎了上去。
谁知立刻就分开了。
我嘟囔一声，就又被堵上了。还是氧气。
如此反复几次，我的呼吸急促却顺畅起来。
蒙蒙望着上方，同样也是急促的呼吸。
“上次是绝食，这次是想把自己憋死吗？”
脑子这才开始慢慢的开动起来。
刚才的挣扎和桎梏间，他的头发也乱了起来，一缕黑黑的发梢粘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说不出的危险。
可是却觉不出丝毫的恶意来。
我慢吞吞的看着他，说到：“不要蒙我的眼睛，我不喜欢黑暗。”
他笑得邪恶--眼睛里却毫无笑意--用下身顶顶我，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如坚铁，“这么说，你是要睁着眼睛做了。”
“可不可以不这样？”我毫无希望的问了一下。
身上的衣服立刻就被撕得支离破碎。冰冷的空气袭上微微汗湿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冷。
我呆若木鸡。
心里一片迷茫。
为什么会如此的复杂又矛盾？
我，明明没有作任何伤害过他的事情，可是我必须要承受这些根本就逃脱不掉的惩罚和折磨。
秦惊鸿，明明这么痛苦，根本从他身上发现不出一丝快乐的痕迹，可是他还是要报复折磨我，哪怕这使他自己更痛苦。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
我不知道是应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
这就是我重新拥有希望、拥有新生的代价吗？
就在这疑惑之间，男人已经长驱直入了。
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
我反射性的尖叫了一声，又嘎然而止。
他粗鲁的顶动着，向我微笑：“怎么不叫了？”
我痉挛的手指费力的抓住他按着我的肩头：“我很疼……”
没有别的意思，不管是什么样的债，让我赶紧还完吧。如果这样说他会满意一点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一个巴掌打了上来。
我的眼前金星闪烁。
“又想故技重施了吗？你疼，我更疼。可能你已经忘了，上次你这么对我说这句话之后，废我武功，折我四肢。那个时候，我更疼。”
我没有力气把打歪的脸再扭回去。
只是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再不发出丝毫声响。
腿间一片滑腻。
刚开始的时候很痛，可是过了没多久，也就渐渐的麻木了。反而身子渐渐的冷了起来。再后来，我晕了过去。
说是晕，也不尽然。
虽然眼睛睁不开，身体动也不能动，可是脑子却是清醒的。
身边的男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声音，可是我知道他是在看我。
是在验收自己的成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