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男友自杀后 作者:红领巾的接班人【完结】(5)

2019-06-09  作者|标签:红领巾的接班人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花季雨季

  何惜察觉到后就不再自讨没趣,简简单单收尾。

  许佳期揉了一把眼睛,下床,一把拉开窗帘。今天是一个好天气,不潮不燥,很适合和爱人一起出门游玩。

  “你放心吧,他对我很好,也很爱我。”

  ——至少比你爱我。

  不在一个城市真的非常不方便,有事也只能通过电话联系,看不见也摸不着。尽管许佳期再三保证,但何惜还是不放心她和别人玩闪婚,当即订了下午的机票,准备亲自去考察考察。

  他没有告诉许佳期这件事儿,想搞突袭,只有这样才能看出男方真正的人品。

  但是不通知许佳期,落脚地又成了一个问题。他有点洁癖,住不惯酒店,想了想可以打扰的人之后,就联系了付一卓。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天都黑得差不多了。何惜一出安检口,就听到有人在喊他,一回头,付一卓迎面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修,漏了好多标点符号……

  ☆、包容

  付一卓是一个非常斯文的男人。

  他的x_ing格沉稳,是许之羽诸多朋友中最靠得住的一个。以前何惜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都喜欢找他,渐渐的,这已经成了一个难以改掉的习惯。   

  

  上一次碰面,还是去年的国庆节。

  受付一卓的邀约,何惜背着画板和为数不多的行李,与他一同坐上去往西藏的列车,进行了为期一周的旅行。   

  眼下已是又一年的初ch.un,算算r.ì子,他们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见过,但这并不足以令他们生疏起来。

  

  付一卓一看见何惜,就走上前抱了他一下,怀中带着来不及褪去的寒意,看来是匆匆赶来接机的。   

  何惜带的行李不多,一个手提箱就能装下。尽管如此,依付一卓这样习惯照顾人的x_ing子,还是不容推辞地接过行李,在前面带路。   

  何惜两手空空,两人一路闲聊,停车场离机场大厅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何惜上车系上安全带,付一卓把空调打开。   

  

  早上接到何惜的电话后,付一卓就订了晚饭,地点是何惜吃过一次就赞不绝口的湘菜馆。

  何惜刚拉开椅子坐下,热乎乎的菜就全都上齐了。看都不用看,何惜就知道都是些什么菜色,他不得不再次感叹,付一卓真的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   

  

  一边吃,何惜一边向付一卓说明了这次的来意。

  付一卓表示非常惊讶,他和许佳期住在同一个城市,坐公j_iao也就几站的距离,竟然没从许佳期口里听到半点风声。   

  

  两人互相抱怨了几句许佳期不讲义气。付一卓一个平时沉默寡言得要死的男人,这时就坐在何惜身侧,一边帮他夹菜倒水,一边陪他一唱一和。   

  

  听到何惜说要去逮人,付一卓动作一顿,脸上带着点微妙的笑意,打趣道:“嗯,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想法,要不要我赔你一起去?”   

  何惜最受不了他这个表情。好像看着自家不懂事的小孩胡闹,无奈又宠溺。

  被这个眼神看着,何惜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什么叫陪我去?许佳期不是你妹妹啊?你和许之羽俩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可不得多帮忙看着点许佳期吗?”   

  说完,他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我宣布,今天先休息,明天正式行动!”   

  付一卓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兴致不是很高,看样子对许佳期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   

  

  吃饱喝足,何惜大爷般背着双手和付一卓在马路边上遛弯。等肚子里的胀腹感过去,何惜就死活不肯再走下去了,双脚扎在地里似的迈不动步子,双手c-h-ā/在裤兜里耍赖。   

  付一卓拿他没办法,好说好歹说不动他,口水讲干也不起作用。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在路边等着,自己回去把车开过来。   

  何惜嫌马路上灰多,见旁边有家超市就进去了,也没个具体的目标,就东看看西看看,看中了什么等付一卓来付钱就行了。   

  

  其实何惜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他只在付一卓面前拿乔了点。没办法,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何惜就是被偏爱的这个人。

  人生二十多年,认识付一卓之后,何惜才知道什么叫做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底线的包容。   

  

  说句不该说的,何惜曾经一度怀疑,付一卓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但付一卓本人从来没透露过这方面的意向,就反倒显得何惜多想了。   

  何惜心大,纠结过一段时间便把猜疑放到一边去了。

  不然怎么办呢?跑到付一卓面前指着他鼻子说,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这不神经病呢吗。   

  这么不清不楚地相处下来,何惜竟也习惯了,甚至还生出那么一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来。

  付一卓也惯着他,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分外和谐美好。   

  

  何惜与付一卓之间的氛围,比情侣更像情侣。所以许之羽当年就特别不乐意他们两个见面,经常跟何惜抱怨说感觉自己头上戴着顶绿帽子。   

  每当这个时候何惜都会摸摸许之羽的狗头,开玩笑说我看你挺适合绿色的。

  但只有何惜自己知道,他对付一卓半点不应该有的感情都没有。

  许之羽虽然有时候熊了点,但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一个让何惜动过心的人。   

  

  一见到熟人,何惜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许之羽。

  何惜发现,可能真的因为不再青ch.un年少了,他最近总是忆起一些烂熟于心的往事,这令他哭笑不得。心说我正当壮年,还没凄凉到依靠回忆来填充孤寂的年龄吧。  

  

  正自我消遣着,何惜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略有些眼熟的人影晃过去。他眯了眯眼,心说不是吧?难道见鬼了?

  内心其实是抗拒的,但脚下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   

  

  从零食区跟到户外运动区,那人驻足挑选鱼竿。何惜趴在货架上定睛细看,眼睛鼻子嘴巴,一一比对过后才松下一口气,还好,不是他。

  那被何惜尾随了一路的人把挑好的鱼竿握在手里,一回头正好和何惜撞了个正着,两人足足对视了几十秒,那人嘴角一勾,笑到:“哟,那个谁,好巧。”   

  这人正是咖啡馆里脾气不太好的服务员。   

  

  脾气不好的咖啡小伙儿今天穿着一身青白校服,显得年龄更小了。刚才匆匆一眼,何惜险些将他看成许之羽。

  ——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就连轻佻的x_ing格都如出一辙。   

  但细看又觉得还是有差别,许之羽比起他,要显得更加y-in郁一点。   

  

  确认是自己看错,何惜其实并不想搭话。但人家都打招呼了,何惜总不能无视,那太没礼貌了,不是何惜的风格。他只能干巴巴道:“是啊,真巧。”   

  “你叫何惜是吧?我的名字是陈少,耳东陈,年少的少。”   

  

  这个名字真的是令人耳目一新,听过一次想忘记都难。何惜面对陈少这张脸实在是没什么开口的欲望,脚下抹油随便找了个借口开溜。   

  下到一楼,和驱车前来接人的付一卓撞了个正着,立马拉着人走了。   

  

  付一卓单身至今,一个人独居。他的家不大,装修也不堂皇,但收拾得很干净。

  何惜的手指从柜子上摸过去,一点灰尘都没沾上。比起何惜这个同样独居的单身男人,付一卓生活得不知道j.īng_致了多少倍。   

  

  何惜在家从不搞卫生,尽管一周请一次家政,家里摆放的物件还是不可避免的落灰。   

  偏生何惜还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他那双手可是画画拉琴的手,怎么可以用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呢?天理难容!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何惜换上付一卓为他准备的睡衣,摊在沙发上看电视。   

  付一卓在洗手间洗干净手,走到客厅神堂前,点上三炷香c-h-ā/进香炉,青烟袅袅上升,将天花板熏黑一块。   

  何惜把目光转移到天花板上,盯着那块黑斑看了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成天这么拜,真的有用吗?”   

  

  付一卓供的是鬼王佛牌,据说是专门镇邪驱鬼的。

  何惜不太懂这些,成天做噩梦只以为是自己j.īng_神出了问题,除了许佳期之外没跟人提起过,也没想过去庙里上柱香拜拜神。   

  

  管他有用没用呢,想起自己今天差点成为第一个被梦吓死的人,何惜就一阵后怕。他屁颠屁颠也点上三根香,有模有样地拜了拜,权当求个心安了。   

  嘴里念念有词,恶灵退散镇邪驱鬼,什么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乱念一通,何惜这个临时佛脚抱得让人苦笑不得。

  

  付一卓心中隐隐感觉他今晚的举动有点反常,但见何惜面色红润活蹦乱跳,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就没细想。眼看天色不早了,连忙押着人送进客房。   

  把被子边边角角都掖好,何惜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被裹得像个蚕宝宝。付一卓走到门口,关灯之后道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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